雖然此刻並沒有兵刃交加,但他們的心中卻也記恨著,說不定找到一個機會就會給他們一個教訓,讓他們學會好好的尊敬秦歌。當然,此刻他們也僅僅隻是在心裡想一想,畢竟是人在屋簷下,不得不低頭。但這並不是說明他們怕了他,而是沒有得到嚴懲的命令,不敢妄自行動,從而給秦歌帶來不必要的麻煩。“這位將軍客氣了,這隻是順手而為的事,將軍不必在意。但是不知道將軍是否想過,你們初次來到這個世界上,四處並沒有什麼依靠。”“然而這世界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那一些大能們給劃分了,即使我可以原諒你們,但是你們去到另外一個地方,不見得另外一個地方的人會像我這麼好說話。”秦歌想了想,覺得這個將軍說的話很在理,自己一行人來到這個世界上,確實是無依無靠,而且對這個世界的情況一無所知。如果想要發展的話,還得找一個靠山,在他們的庇佑下才能夠平穩的發展。而與此同時,秦歌也發現了眼前的這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的想法。秦歌不動聲色地向眼前的這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問道:“你說的沒錯,我們在這裡確實是人生地不熟的,但將軍竟然如此,說了不知將軍有何見教?”那一刻,長相怪異的將軍聽到了秦歌向自己請教的話,頓時間喜上眉梢,他說了這麼多的話,要的就是這一個效果。隻看見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微笑著說道:“見教不敢當,不過我倒還真是有一個想法,不知道這位將軍覺得怎麼樣?”在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就要開口的時候,秦歌就知道他的心裡到底想著什麼,也知道他到底想要說什麼。心裡想的是一回事,但實際上要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,畢竟每一件事情的發展,都需要一個過程。秦歌眉毛一挑,對著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淡淡的問道:“還請將軍給我們一個明確的方向,讓我和我的兄弟們有一條活路可以走。”“哈哈哈,將軍客氣了,我的辦法就是,不如你跟隨我一起去,見見我的上級,然後我們一起在他的手底下做事,豈不美哉?”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在也忍不住的高興的大聲笑起來。秦歌假裝的猶豫了一會兒,裝作還在思考的樣子,擺出一副搖擺不定的模樣。但是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卻再也忍不住的再次說道:“兄弟,彆猶豫,了,跟我一起走吧!去哪裡不是混一份差事呢?既然我們兩個能夠相遇,也是一種緣分,不如直接跟我一起去吧。”“而且你去彆的地方,不一定會得到重用,但是兄弟你跟著我就不同了,大哥,我會罩著你啊!帶著你一起做事。”最後秦歌看著他那一副熱情的樣子,自己也裝出了一副好像下定了決心的樣子,對著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說道:“好吧,既然將軍,你都這麼說了,那我們就跟著你混。” 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聽到秦歌想下定決心說的話,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,對著秦歌大聲的說道:“叫什麼將軍,直接叫大哥,以後我們都是一家人,不用說那麼客套的話。”秦歌象征性的點了點,表示同意。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,還以為秦歌是剛剛和自己等人認識,覺得有些不好意思,性格也有一些靦腆,所以才不好意思大聲的說。如果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卻並不怎麼在乎這些,他的心裡卻想著:等你跟我回到了軍營裡麵,老子相信以老子的魅力,一定能夠讓你折服,然後為我所用。還在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的心裡,打著自己的如意小算盤。他看出來了,眼前的這一對剛剛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新兵,他們的成長 力是無限的,將來有望為自己在戰場上為自己立更大的功勞。或許有機會為自己開疆擴土,讓自己當上一個國王。然而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心裡所想的,這一切的一切都不可能實現,在秦歌站來的這一群士兵的眼中,秦歌才是他們的神,除了秦歌以外,誰都彆想命令他們。然而這一切的一切,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,卻都不可知,隻是在做著自己的春秋大夢。秦歌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小心思,不過他也知道,這並不是翻臉的時候,剛剛來到了這個世界上,還得依靠眼前的這一刻,長相怪異的將軍。各人懷著各自的心思在前麵走著,一個個都莫不做聲,此刻又回到了最初的模樣,整個被一輪血紅色的殘月照耀的天空之下,除了風蕭瑟的刮著的聲音,剩下的隻是一群士兵奔走的腳步聲音。在他們路過的每一個土地,都卷起了漫天的黃沙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們就來到了一片綠洲,與其說是綠洲,不如說是長著幾棵黑色的樹,在樹的旁邊有著一個漆黑的的水潭。隻聽見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對著秦歌等人說道:“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下吧,在這一個地方的附近,除了這裡有一個休息的地方以外,再也沒有其他的地方,可以為我們提供所需要的東西了。”秦歌有些怪異的問道:“將軍,這個世界的每一個地方都是這個樣子的嗎?連生長的植物都是黑色的,更多的地方連一個植物都無法看見。”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深深的看了秦歌一眼,然後低聲的說道:“在這個血紅色的月亮照耀,的每一個土地之上,大部分都是如此。”“還拿一些小部分,確實,我們可望而不可及的地方,那一些地方早早的就被帝國的強者所占領,遠遠不是我們這一些小人物所能擁有的。”話音說完,隻看見那一個長相怪異的將軍擺出了一副回憶的樣子,好像在懷念什麼。聲音低沉的說道:“我都不知道多久沒見過長著綠葉的樹,開著五顏六色的花朵,它們的樣子,我都快忘記了的差不多了。”“如果不是一次偶然的機會,在一個王子的訂婚禮上有幸見到了開著花的花朵,恐怕我現在都已經忘記了花究竟是什麼樣子的。”“有這麼難得一見嗎?”秦歌不可思議的問道。在一個滿是石塊的貧瘠的土地上,在血紅色殘月的照耀下,更閒的貧瘠詭異。而在這一塊貧瘠的土地的一個小地方,罕見的長著幾棵詭異的大樹,還有著一灣水潭,一群士兵在這裡休息著,引用著水潭裡麵的水。至於為什麼說那幾棵大樹詭異呢?,因為那幾顆大樹全身都是黑色的,連葉子也是黑色的,隻有在數的頂端長著幾個白色的果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