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頭觀察著洪武的神色,發現其並沒有任何的驚慌失措,莫非其真的是門內弟子?想到此處,他眉頭微皺。女人似乎也感受到了身後男子灼熱的目光,他突然停頓了下來,看向了身後的洪武。“管好你的眼睛。”說完,又繼續走在路上了。洪哂然一笑。不錯,他的確在仙界之中閱女無數,但是眼前這個女人倒是有著頗為詭異的氣息,讓他有些興趣。走了大概半個鐘吧,洪武就跟著少女來到了一間房間之內,隻見這房間之內,並沒有任何一人在此。“莫非有機關?”就在洪武思考著的時候,那少女就動了動手指頭。一道靈力出現在其手中,射向了高空之中的那一根蠟燭。蠟燭熄滅就在這個時候。一旁的書架露出了一道紅木大門。少女走在紅木大門之前。一個陣法突然籠罩在其中。“轟!”少女手指不斷的翻飛,不過是片刻之間,她就把所有的禁製都給撤了。紅木大門緩緩地向著兩旁打開。就在紅木門打開的時候,洪武就感受到一股濃重的殺氣從房間之內傳出來。“師尊就在裡麵,請進。”少女說完,讓開了身體。洪武走進去。洪武也不在乎,無論對方有任何的陰謀詭計,也不可能把他留在此處,大不了魚死網破。最為重要的是,他還有一身的仙力。實在不行,那就用毀滅之力把這整個城主府給毀滅掉。洪武直接走了進去。他的眼睛就被一地的血色給吸引了。隻見地麵上有著無數的鮮血,而在那鮮血的中央有著一個人坐在那裡,隻見他麵色蒼白,看起來似乎承受了極為大的痛楚。不知道為什麼,在看見這個人的這一刹那,他就覺得是之前在外麵所遇到的那個雕像。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著他,那人睜開了眼睛。“沒想到你還是來了。”聲音帶著一絲的落寞,他看著洪武帶著失望。本以為能夠被他就走的人,卻依然還要待在這裡,這著實讓他感到失望。最為重要的是,當時洪武明明可以離去,卻非要跟著這女人來到這裡。最為重要的是他身份必定不簡單,畢竟能夠在麵對這少女之後,依然還活在這世間上的也少有。在這男子的不遠處,洪武突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容。這個人身穿白色衣袍,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混混噩噩的。隻見他被綁在原地,看著洪武,他幾乎都要瞪大了眼睛。當然,如果不是他的嘴被一團麻布塞住,恐怕他早已經尖叫起來。眼前男人正是雲豐城少主。這個時候的他看起來非常害怕,當然,他對於洪武更是有著刻骨銘心的仇恨。他完全沒有想到,原來自己討厭的人和父親的敵人都是一夥的。 “跟我來吧,師尊還在裡麵呢。”洪武聽到此處有些無語,這老頭到底是要多麼的謹慎,才能夠把自己所在的地方安排在最中心之處。“師尊喜歡清靜,不喜歡被彆人打擾。”少女說完,就已經停下了口。洪武也知道這女人本來就說很少的話,現在能夠提醒自己已經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了。洪武跟在少女的身後,繼續向前走去,就看到了一間靜室。這間靜室和外麵的設計並不一樣,這裡非常的簡單,也就隻有一顆圓溜溜的透明球體放在中央。就在這透明球體的身前,坐著一個老頭。“下去吧。”老頭沒有轉過頭來,卻緩緩開口,蒼老的聲音讓洪武隻覺得這人幾乎好像下一刻就要死掉一般。隻不過他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,隻因為眼前這老頭的生機前所未有的旺盛,他能夠通過自己的紫眸看出,這老頭正在吸收著整個雲豐城的生機。“原來是你。”洪武走到了老頭的身前,看了一眼這老頭,他倒不是因為認識這老頭兒發出的這一聲感歎,而是因為這老頭就是禍害雲豐城所有人的罪魁禍首。“你可知道你這樣做禍害了一座城池?”昨天語氣不,善地看著眼前的老頭,老頭也不生氣,反而是桀桀的笑了起來。“小子,看在你也知道太上無情劍法的麵子上,我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。隻要你說出我門一些情況,那麼我就允許你活下去。”聽到這裡,洪武冷哼一聲。“笑話,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來故意探查我門的賊人,你怎麼不證明一下你的身份呢?”老頭聽到這裡,先是愕然,再是哈哈大笑起來。洪武的膽識讓他頗為佩服。若是這個人像是其他人一般,非常害怕他,那麼他反而還要懷疑一番。然而這個人卻不像是其他人一般,還要質疑他。那麼他反的相信了七八分。“小子,老頭,我乃是你的長輩。你是哪個字輩的?”洪武聽到這裡,微微一笑,若是他的確不知道宗門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,那麼他還真的是沒有辦法回答出來,但是他之前就是先帝,而且還曾經在太上門之內修煉過,因此對於這老頭所提問的這麼簡單的一個問題,他也知之甚詳。“無字輩。”聽到了洪武的話語,那老頭又在相信了一絲。畢竟如果連這個都說不出來,那麼也實在是能夠證明這就是個冒牌貨,看來真的有那麼巧的事情。“老夫知道你擔心這一城之中的所有的人的生命,但是你可以放心,老夫保證隻要獲得足夠的生機,就會放掉這些人,他們隻不過會生一場大病罷了。”雖然是從仙界之上下來,但是他對這世界也有著一定的忌憚,否則老頭早就已經是無忌憚的對其他城池下手了。“不知道前輩又怎麼樣證明自己呢?”“老夫乃是太上長老的徒弟太清。”聽見了這句話與洪武瞳孔一縮,隻因為太清在仙界之中的威名非常的顯赫,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修煉了多少年,但是他一直都處在一個境界之中,早年聽聞他失蹤了,沒有想到原來是來到這下界之中。洪武還是一個後天境界武者的時候,太清就已經是太上門的鼻祖,叫他一聲師叔,倒也不虧。“原來是太清師叔。”洪武微微一笑。“師尊曾跟我提起,若是太清師叔沒有離開。那麼一定能夠使得我們更加輝煌。”聽見了洪武的話語,這老頭又相信多了一些,看著洪武,他是越看越滿意,畢竟他最為討厭的就是阿諛奉承的弟子,但是像是洪武這般又有實力,又是自己人的弟子,他著實是非常的欣喜。“長老的身體是不是不適,否則又如何須要出此下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