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守衛的帶領下,洪華看見了洪武,準確的說,他是在路過大廳的時候看見了洪武。洪武敲著二郎腿坐在一個椅子上,茗茶暗思,不知道洪華要什麼時候才得知消息,但是自己剛才弄出的一番動靜不小,想必那子應該早就知道了。思緒及此,洪武聽見外方有動靜,看見一臉目瞪口袋的洪華就站在大廳門口,伸出食指指著自己,他一副活見鬼的表情。“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嗎?”洪武撇了撇嘴角,他知道最想自己死的那個人就是洪華,他這麼一說,那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。洪武從木椅上站了起來,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洪華,“死嗎?我還沒有死呢!我倒是想看看我們兩個人是誰先死!可能說不定你的運氣不會一直那麼好呢。”最後那句話,他是湊在了洪華的耳邊說,所以外人並沒有聽見,倒是洪華的表情咬牙切齒,恨不得把洪武撕成碎片。可這裡到底是家族屬地,這洪武以前的修煉天賦再廢,他畢竟姓洪,在家族裡他可不能明目張膽的把他怎麼樣,要不然也不會把洪武騙去荒山了。那天自己一行人對洪武的所作所為可不見的有什麼商量的餘地,況且這個洪華向來就看洪武不爽,兩個人明麵上已經撕破臉,也不必再講究什麼道義。想到這裡,洪華嘴角咧出一抹嘲弄,“我不知道你這個廢物到底有什麼資格跟我說這種話,但是我既然敢對你做一次昨夜那樣的事情,那麼我就會做第二次,第一次你運氣好,第二次可未必了。”洪武冷笑不語。就在這時,門外邁步進來一個穿著金衣,麵色肅穆的男子。這個男子正是洪家家族族長斷山。洪斷山掃了一眼洪武和洪華兩個小輩,便在主位上坐下了,他皺眉沉思很久,掃了一眼洪武,又把視線掃向洪華,這才開口道:“你們兩個怎麼回事?”他看著洪華,聲音卻是向洪武發出質問。說完,他指了指門口,一個斷腳的男人被抬了進來,正是被洪武踩斷了腿骨的向金冬,“洪武,你做的?”洪武不卑不亢,“是,我做的,我要進門,這狗子極其囂張,對我一陣張牙舞爪,我看不習慣就教訓了他一番。”這句話說起來就像吃飯喝水一樣簡單,你擋著我的道,我就把你打殘,是一樣的道理。這一回答,倒是出人意料,好像麵前的小子身上的氣場變化,使他變成了另外一個人。主位上的男人眯起眼睛又打量了洪武好久,像要把他整個人看透,但是在這樣子淩厲的視線下,洪武並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驚慌,表情淡然。隻覺得自己的靈力將要探識到這個小子的時候,總是碰上朦朧的一片,自己的靈氣就陷入沼澤,不能再前探視半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