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大顧萬萬沒想到,自己還是如願以償的回家吃飯了!如果不考慮身後跟著的兩個大傻春的話。今天還是很順利!牛儒賢跟朱儘文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,就跟窮人基本沒去醉花樓三樓一樣,他倆這種出生就咬著金鑰匙的大少爺,也根本沒來過貧民住的地方。“這地為啥不是青石板,下雨了咋走啊!”“周鳴州,你們家院牆這麼低,彆人不是一眼能看見你們家小院,很失禮儀啊!”“周鳴州,你們家也沒個丫鬟什麼的,要不我送你幾個**好的?我那邊可是有一個上好的狐女,會說咱們的話,長的可漂亮了,看樣子說不定還是個貴族!”朱小五也搭腔說話:“這倒是真的呢,我來時候儘文也想把狐女送給我,可惜我不喜歡異族,周鳴州接受能力強,倒是可以試試狐女的深淺!”周大顧無奈搖頭,家裡已經夠亂的了!大贏朝的王爺,一個疑似蓮花教的姑娘,還有一個睡覺總是會夢見佛祖天生神力的武夫。一個院子裡住六個人,一半不正常!不對,自己還是個穿越者,就倆正常人!再多個狐女,還有得活,沒得活啊!“彆了,朱兄的好意,我心領了,壯誌未酬,周某不喜考慮個人情愛!”朱儘文滿目欣賞:“不愧是周鳴州,總是能在不經意間說出,讓我不好意思的話來!不過這狐女養著太賠錢了,每天都要好伺候著,太費事,要不你幫幫我!”周大顧聽多了狐媚子的故事,他也怕自己一身陽氣不夠吸的,他推開門:“算了,我還想多活兩年?”人生最幸福,推開家門,坐著等待你的家人,飯桌上有安慰你腸胃的飯菜。“哥,你回來了?”“嗯,這兩位是我的同窗,朱儘文,牛儒賢,叫人!白姐姐呢?”“在房間裡!”周大顧撇下他們不管,徑直走進房間,他心內著急,想要個真相。他早就覺得白花紅身份不一般,猜想過她可能是行走天涯的遊俠,可能是某個官員養的殺手,就是沒敢猜她其實跟蓮花教有關係。不是周大顧沒有膽量,實在是蓮花教實在太可怕!這就跟前世,誰會想到門口賣臭豆腐的大姨,其實是他國特工?太嚇人了!更不用說在周大顧是讀書人,在這個學成文武藝,販與帝王家的大贏。他從身份上就跟蓮花教眾是對立的!而從心理上,他是萬萬不想跟白花紅對立的。像他這種人,活一輩子能有一個動心的姑娘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“你在房間嗎?”周大顧敲響門。門推開,白花紅走出房間,周大顧注意到她手上的泥土,他還沒來得及詢問。“你先去吃飯吧!我有事,要出去一趟!” “外麵不安全!”“放心,我是行走江湖的女俠,我會顧好自己的!”白花紅著急,他不忍告訴周大顧真相。在人世間,這麼多年,她第一次害怕,害怕被麵前的男人,清楚自己的真實身份。可惜她入的是蓮花教,這是一個能進入,卻不能出來的地方。朝廷今日,突然發現蓮花教的蹤跡,下麵人沒她的命令不敢亂動。遲則生變,她擔心下麵人安慰,必須要出去,幫下麵人找一條活路。這是身為聖女,必須要做的事!周大顧沒有阻攔,他側開身:“你沒有什麼要告訴我的嗎?”“有!我知道你最近上火,所以給你準備了梨膏湯,你試試可好吃了!”“奧!”周大顧楞了一下,他會對付敵人的毒計,可偏偏沒有學過怎麼應對女子的柔情:“你記得回來。”白花紅從房間裡走出去。周大顧也站在陽光下,看著她的背影,他看著她走到大門的陰影處,突然開口:“白花紅!”“什麼事?”“外麵很亂,小商販都已經不開了,酒樓比較貴,你一直打工彆怕不舍得花這個錢,我給你些錢,你拿著買些吃的!”周大顧說著從懷裡掏出銀子。其實,他並不清楚,自己為什麼要這麼說。白花紅也是一愣,她看著周大顧眼神誠懇,搖搖頭:“我上工的地方,有吃食的,走了!”周大顧點點頭,看著大門打開再關上。然後,他就看不見那個姑娘的身影了!餐桌旁。朱儘文好像到了自己家,招呼著周大顧坐下:“周兄,你這就不如我了,你要是真喜歡人家姑娘,為啥不直接給人一個承諾,讓她留下,還讓她出去做什麼工?”牛儒賢點頭:“這點,朱兄確實做的好,他雖沒成親,外麵可有三房外室呢!要不是他家老爺子在外麵隻有四房外室,他怕逾越,恐怕早就有十幾房了!”周大顧嗬嗬一笑:“你倒挺孝順!”酒足飯飽後。兩人還賴在周家不走。牛儒賢知道自己怕不能從周鳴州嘴裡,問出想知道的事,就借著機會再飯桌上都講了。周悠然聽著他嘴裡的故事,擔心地看著自己老哥:“城裡麵的大官,沒有一個好東西!哥等你考上舉人,咱回家吧!”周大顧點頭:“我也是這樣想的,舉人試後,回家過年,三年之後再來考進士!”他才入儒學,對很多東西都缺乏掌握。周大顧明白欲成大事者,不能著急。等自己有舉人身份,左相不敢對自己玩強的,那時候先回家猥瑣發育!朱儘文著急:“蔡縣有什麼好的,在青雪府一樣能讀書,要是周鳴州高中解元,一年二頭名,在這青雪府誰敢欺辱,怕到哪都會被供為座上賓吧!”牛儒賢也連忙勸阻:“留下吧!”“再說吧!”周大顧沒有接茬,他心有顧慮,很多東西,不能命言:“兩位,跟我到家不光是為了勸我留下吧!”“還有些東西,想請教!”牛儒賢絲毫不客氣:“趙司戶到底是咋被嚇死的?”周大顧沒有隱瞞:“鄭阿兵應該是趁著夜色,裝扮成自己的父親嚇死的他!”“趙司戶從來沒有見過鄭阿兵,所以就不清楚他年幼的樣子,這兩年鄭阿兵長開,越來越像自己的父親。”“趙司戶卻也不會懷疑,因為鄭父一直是他心裡的魔,當你念叨一個人的時候,你會發現生活裡遇見的很多人,都像你腦子裡想的那人!”“那天晚上,鄭阿兵用了一點迷藥,讓趙司戶緊張的腦袋更繃緊,他或許穿上一身趙司戶在鄭父身上見過的衣服,將自己掛在繩子上嚇死了他!”“其實,就算嚇不死,趙司戶也難活!”“他已經中了迷藥,鄭阿兵手上有爆體丹,儒者跟武夫緊身纏鬥本就不占優勢,更不用說鄭阿兵抱著必死的心,我猜他也沒料到最後的結果!”朱儘文唏噓不已:“誰也沒想到,趙司戶會是這樣下場,他平日裡巴結上司,對陸通判很是親近,現在他死了,等於斬斷陸通判一臂!”他說著看向周大顧,周大顧跟陸通判之間的恩怨,他是清楚一點的。牛儒賢側著耳朵看向外麵:“外麵好像有人在吵架!”一直沒說話的許典突然開口:“是官府的人!”
第一百二十章 官府來人?(1 / 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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