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你怎麼這麼小呢?”張野很是鬱悶的看著從腳底下“扣”出來的盤古,心中卻在想:“是誰在謠傳,說什麼‘盤古一日九變,神於天,聖於地。葉^子悠悠[醉][露][網]日長一丈,如此萬八千歲’的?” 盤古卻是有點怕了眼前的這個有神經質的家夥,一邊和孫子一樣低著頭一邊委屈的小聲嘀咕:“不是我小好不好?是你太大了……” 盤古說的的確是真的,他現在儘管還不到開天時的幾百萬丈,但至少幾層樓的高度還是有的。 可誰知道張野更變態呢?因為沒有參照物的緣故,張野在修煉的時候不自覺的就把自己弄的比盤古還盤古了。 但誰都想不到的是,正因為受了張野的打擊,從此盤古堅定了信念——做男人就一定要做“大”男人。做“大”男人挺好!最好! 張野將自己的真身縮到和盤古一樣“小”,然後就像挑牲口一樣圍著盤古轉了好幾圈,那個眼神叫啊,看的盤古汗毛都炸起來了。 盤古就在那裡一邊提心吊膽,一邊心說:我可不是背背啊,不喜歡那個調調。 正當盤古想著出神呢,忽然之間就感覺有個硬硬的東西在不停的戳自己。一抬頭,就看見張野正用手在自己身上不斷的這摸一把,那捏一下,嘴裡還在念叨:“不愧是盤古啊!肌肉就是棒啊!瞧瞧這胸肌,還有這個腹肌……,施瓦辛格什麼的哪能和他比啊!” 盤古真的哭了,感情這位還是一個老手?而且,聽他的口氣,似乎以前還有個什麼“施”的也被麵前這個變態騷擾過啊?我說怎麼混沌這麼久就生了我一個呢,原來以前的那些個前輩怕都是不堪受辱,一個個全自爆了吧? 盤古愈發的恐懼:“那個,前輩?” 盤古一下往後就竄出了好幾千丈,同時用雙手環抱住了自己的上身,小心翼翼的問張野道:“不知前輩有何吩咐?” 盤古一提醒,張野總算是想起正事來了——盤古斧和造化玉碟還沒看呢! “嗬嗬,嗬嗬!”張野乾笑兩聲,把頭又湊了過去,一臉yd的很小心的問盤古道:“你的那個能讓我看看麼?” 這麼直接???盤古的小臉一下就白了,心道:眼前的這個變態就是一個慣犯啊! “你的那個一定很強吧?有多長?多大?多硬?是不是古銅色的?”張野隻想看看盤古斧,真的沒彆的意思,但一旁的大道和天道一聽也受不了了,一邊吐一邊逃命一樣的跑了。^^葉子*悠悠_首發 “對了,還有你的那個是什麼樣的?是圓的還是扁的?或者和鋼管一樣的圓柱體?……”真的,張野不過是又想起了傳說中的造化玉碟而已。 就在張野一邊深深陷入了yy,一邊的喋喋不休的時候,盤古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啊:一會兒灰了,一會兒綠了,一會兒又黃了,整個一個五彩燈泡似的變來變去。 “罷了!罷了!”良久之後,盤古虎目通紅,仰天長歎 天長歎,大叫一聲,對著張野就衝了上去:“我丫和你拚了!” 張野也樂了,同樣大吼一聲,迎著盤古就奔了過去,盤古一斧砍來,張野看都不看,一把撈過斧子,順便一腳就把盤古踢了個老遠。 “這就是盤古斧啊?怎麼是黑的?”張野高興的口水都流下來了:“恩,果然夠強,夠硬!” 盤古傻了,感情強啊,大啊,硬啊什麼的不是說我啊?那圓的扁的又是什麼?盤古放下了心結,感覺自己道行大增(這就可見張野的強悍了),一下就提前一萬八千年把握到了天道的運轉,知道了自己開天的使命。於是,盤古站起身子,往張野走了過去。 盤古先對張野行了個禮,才道:“不知前輩名諱?還望前輩賜還我的斧子。” 盤古的聲音總算把張野從無限美好的yy中喚醒。 “啊,你問我叫什麼啊?”對了,我叫什麼好呢?張野想了想,給自己起了道號:“貧道無憂!” 說完又一伸手:“造化玉碟呢?” 盤古頭開始有點疼了,不做背背山又改行當強盜了?!混沌中兩個人大眼小眼的對看的半天,張野緊張了,用和以前買黃碟的時候一樣的聲音問道: “你有沒有?” “有倒是有……” “拿來看看!” …… 盤古到底沒張野皮厚,架不住他的神經大條,隻能又掏出了一塊光盤一樣形狀大小的玉碟,戀戀不舍的遞給了張野。 “怎麼和我想的一樣?”張野神念一掃就發覺造化玉碟裡的東西似乎都是自已創出的功法,雖然隻是很少的和不完美的一部分。 “跟人學(xiao二聲),變狗毛;跟人走,變黃狗。” 張野這邊剛一說完,那邊大道的冷汗就下來了,同時很是慶幸自己的先見之明:幸好早一步從張野那裡弄來了這些模糊的法則權限,不然以後乾脆不用帶徒弟,直接數狗毛好了! 張野話是這樣說,但一旁的盤古卻怎麼看怎麼都不對勁。這個人雖然嘴上是不屑,但怎麼手上卻是拿著東西往懷裡揣啊? “那個,前輩?”盤古小心的提醒道。 “恩?有什麼事?”張野繼續神經。 “盤古斧?” 張野不明白! “造化玉碟?” 張野若有所思。 過了好半晌,正當盤古以為有點指望的時候,就聽見耳邊一聲炸雷,幾乎將混沌都掀翻了:“那是我的!!!” 盤古無語! 天道無語! 大道?也是一樣無語ing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