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衛商易更加確定的這件事,是真的有一場婚禮要舉辦。
衛商易收到的信息,直接坐不住了。
“靠,這家夥真的要跟這什麼小公主結婚嗎?不知道重婚罪嗎!”衛商易冷冷道。
舒虞莞爾。
“人家這是在國外結的婚,應該定不了罪名。”
“舒虞,這家夥要結婚,要跟彆的女人結婚,你怎麼還是……”衛商易隻覺得晦氣!
本來在這多呆幾天,還以為這家夥能乖乖找上門來道歉,跟他們回去,沒想到真的等來了舒虞口中的那話。
婚禮!
“應該是他計劃中的一環吧,哥,彆激動。”
“舒虞,你有沒有想過,那小公主要是認了怎麼辦?”衛商易問。
舒虞挑眉,這個問題很好,周寒野自己招惹的事,他應該會處理乾淨的。
“算了,他要是真的敢結著這個婚,我隨即就找最專業的團隊給你去辦離婚手續,舒虞,你可彆再重複老頭子他們那一輩的悲劇,想想你媽,你也不想成為像你媽媽那樣的存在吧。”
“……”舒虞愕然。
這……怎麼就扯到這上去了,她明明好不容易拜托了舒華珍的影子,活成了有血有肉的人,又怎麼會再度成為舒華珍呢。
“哥,你太敏感了,我不會。”
“最好是,我累死了,我不管了,你也早點休息,等著婚禮一結婚,我不管他跟不跟我們回去,你必須跟我走!”
衛商易給了死命令回了自己的酒店房間。
一個樓層就兩個總統套房,衛商易回自己對門的房間,隻不過走一半呢,電梯門開了。
四目相對,似曾相識,一如幾年前的情景再現。
Shirt!
衛商易直接爆粗口了。
活見鬼嗎!
這人。
“你……”
“大哥,我時間不多,她在哪?”周寒野打斷了他的話。
衛商易還想罵人呢,結果一聽大哥兩字,也是硬生生堵著一口氣在胸口了,上不來了,伸手指了指門。
“在屋裡呢,你快點去解釋解釋!”說完唉聲歎氣地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舒虞門被敲響,疑惑呢,走過去,開了門。
看著門口站著的男人,剛要開口,就被男人拉入懷裡,門被挺有動靜的帶上了,那邊衛商易還沒進屋呢,那心情簡直了。
套房內,舒虞被抵著門,熱切的吻撲麵而來。
舒虞被吻得紅溫了,原因是這個男人這次真的太有侵略性,這種生吞入腹的吻,簡直連一點思考的能力都沒有。
兩腿都軟了,舒虞抬頭看著這個男人,他短硬的頭發此時已經長的很長,油光呈亮,有種貴族氣質,和她記憶裡的多少有些不同。
眉骨處有一道疤痕,很淡了,但是很明顯。
“傷都好了嗎?”她輕聲問著,兩唇相抵,兩個人緊密相擁著。
周寒野眸色沉沉,緊緊地注視著她。
“嗯。”低沉的嗓音,讓舒虞頓時熱淚盈眶了。
“你媽在家整宿整宿的沒辦法睡覺,你該給個消息回去的。”舒虞繼續說來。
周寒野深深地歎了一口氣,腦海裡大約能想象出來沈落荷的樣子,這次回去恐怕,要被揍了。
“事發突然,而且好不容易找到線索,我以為很快就能結束,沒想到一拖再拖,拖了快三個月了,不過已經確定了目標線索,再過一周,就能回去了。”
“一周嗎?”舒虞想到了衛商易說的婚禮。
“那個婚禮你會參加?”舒虞問。
周寒野目光緊緊盯著她,然後點頭。
“我要的那個孩子,到時候會參加,這是唯一能見到那孩子的機會。”
“孩子?”舒虞聽到了不該聽的。
周寒野後知後覺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。
該死的,他從來不犯這種低級的錯誤,為什麼呢,為什麼會脫口而出呢。
因為這個女人啊,他從想起自己名字的那一刻,隨之而來的就是這個女人的臉。
三個月,每一天,他的思緒深處都在想念著這張臉。
所以,怎麼可能不犯錯呢。
“嗯,孩子。”他應了一聲。
舒虞蹙眉。
“不是我的孩子。”他補充一句,舒虞被說笑了。
“這……好吧,我也沒以為是你的。”
“是哈塔斯的兒子,也是唯一的人證了,國際法庭光有視頻不夠,這個孩子,就是最後的人證了,隻有他活下來,當初我們那些被炸死的維和部隊的兄弟才能得以昭雪。那些惡魔政治軍統才能被定罪。”周寒野簡單解釋道。
舒虞隱隱約約能聯想出來。
她忍不住伸手撫摸他的臉。
“還好,你過的挺好的。”
在富得冒油的國家裡生活著,而不是橫屍遍野。
“機緣巧合,活下來這條命。”
“這麼說,那小公主真的是你的救命恩人?”舒虞輕鬆地笑問著,周寒野捏著她的下巴。
“為什麼不吃醋?”周寒野同樣平靜地問著。
舒虞被問的笑容淡了不少。
“她若真是你的救命恩人,那我該感謝她。”
“嗯?”
“感謝她,讓我所愛的人還活在這個世界上,至於吃醋,這種事,等你回國了,我會慢慢跟你算賬吧,現在任務要緊,國家當前,我跟你談情情愛愛,豈不是太不懂事了。”
舒虞談笑風生道。
周寒野手臂緩緩收緊了。
“又讓你等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是不是很不好?”他自我懷疑道,隻有對她的時候。
舒虞看著不太自信地男人。
“我哥說要找金牌離婚律師,給我們打離婚官司,衛家大概覺得你不太好,咋辦?”
“聽你的。”他在她耳邊低語,隨即吻上,將她完整的入懷。
隻是衛家,不是她。
又一次,什麼都不算的對話,周寒野卻覺得自己被救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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