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湄不知道舒虞在想什麼?但總覺得哪裡不對勁。
晚上剛回酒店,葉湄就被一堵肉牆給貼在門上了。
“王海洋你乾什麼呢?”
“老婆,你這都忙了一個月了,從我們新婚到現在,你連家都不著,像話嗎?媽的,現在演奏會結束了,我還不能碰你嗎?”
王海洋說著就貼著葉湄耳朵上親了去。
葉湄瞬間臉鍍上一層粉色。
這家夥就是太了解她的敏感帶了。
“王海洋……”
“叫老公。”王海洋在她耳邊命令著。
葉湄臉更熱了。
“老公。”
王海洋在這一聲裡直接癲狂了,扛著人就大步流星地往屋裡走,葉湄被丟下的一瞬間,男人的身影已經覆蓋上來。
葉湄看著王海洋臉上難掩的欲望,目光晃了下。
“你也知道忙完了,彆這麼急。”葉湄心虛著說道。
王海洋哼了一聲。
“老子都快炸了,你還跟我說彆急。”
說著就拉著葉湄的雙手,一手往上按著他瘋狂跳動的心臟,一手往下……感受感受。
葉湄吞咽著口水,眉眼裡也沾染了幾分嬌媚,伸手推了他一下。
王海洋愣了下,還以為自己又要被拒絕了,覺得這麼剛硬還討不到好,在想要不要繼續哭唧唧……
結果。
“那今晚你彆動了,我來。”
王海洋肉眼可見的震驚,看著葉湄坐在自己身上,更震驚……
一晌貪歡。
王海洋那個滿足的啊,簡直飄飄欲仙了。
可惜小畫眉不讓他抽煙,都說事後一根煙,賽過活神仙,這女人也不知道怎麼突然這麼多規矩了,有點不作美。
“想抽煙?”葉湄勾著唇角笑問。
王海洋努努嘴,哼了一聲。
“不抽,乾你就行了。”
“!”葉湄拍了他胸膛一下。
王海洋被她這動作一撩,又來勁了,但葉湄實在沒什麼體力了。
“最近太累了,回去再補償你。”葉湄承諾。
王海洋又給爽死了。
“你說的,不補償是小狗。”
“……”幼稚。
葉湄看著他,笑容逐漸淡下,最後趴在他的胸膛上。
“王海洋,我在備孕,所以少抽點煙。”葉湄一句話讓笑得得意的王海洋呆了。
好一會,他扶著她肩膀,看向她的臉。
“我媽給你壓力了?”
“?”葉湄看他嚴肅神情。
無語。
這男人腦子真的是,單純。
“不能是我想找回我們的孩子嗎?”葉湄輕聲問。
本來有點氣急敗壞的男人在聽到這句話後,神情都快要哭了一般。
王海洋這輩子都忘不了在醫院接過自己未活下來孩子的經曆。
陰影太大了。
可一想到,那些事,和自己所想的不一樣,除了痛心外,此時此刻,他太心疼這女人了。
“小畫眉,兒子一定會很快來的。”
“你又知道了?”葉湄笑道,本是打趣的。
結果。
“我當然知道,老子這麼勤奮播種,他還不來。”
“王海洋你能不能正經一點!”葉湄惱羞成怒了!!
王海洋連忙賠笑地抱著她,兩個人坐躺在床上,感受著歡愛後的溫存。
葉湄能感受到他不停頓的小動作,都是柔情的。
這樣來之不易的相守,讓葉湄依舊胸悶。
“海哥,舒虞好像走出來了。”
“什麼?”王海洋不解問了句。
“我今天跟她說了野哥要聯姻的事,她除了有點瞧不上外,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情緒,甚至這次見麵開始到現在,我都不覺得她有一點情緒問題,而且,她身邊好像還有一個不錯的男人。”
葉湄下巴墊在王海洋的胸膛上。
“他們倆,真的到此為止了嗎?”
王海洋嗤笑了聲。
“舒虞找男人了?”
葉湄白了他一眼。
“不是找男人,是身邊有優秀的男人陪著,她現在的狀態,很像已經走出來了。”
葉湄很了解,因為她經曆過這種狀態,當年離開時,不僅僅是逃離,更甚的是,她自我解脫了。
而現在的舒虞,很像。
王海洋舌尖舔了舔牙齦,想了想,好像想到什麼又不說,葉湄咬了他一下,王海洋才開口。
“舒虞那女人,本就挺狠的一個女人,老子第一次帶她開車,她明明怕得要死,腿都軟了,愣是一聲不吭,她這種女人,敢愛敢恨的,就是哪一天真不要周寒野那家夥,我覺得也不是沒可能,不過,你說她身邊有不錯的男人……”
王海洋盯著葉湄。
“那絕不是她的菜。”
十分肯定!
“為什麼?”葉湄糊塗。
王海洋玩味一笑。
“因為孤狼養出來的女人,能隨便看上一隻野狗嗎?你如果說她身邊站著個小奶狗,我倒是覺得可信點,她能包養個小白臉,但卻不會隨便看上不錯的男人,至少,老子到現在都沒覺得有幾個男人比得過周寒野,更何況這麼短的時間內,她就能找一個出來。”
雖然他很不想承認,但從小到大……周寒野這家夥到哪都是王。
葉湄有點狐疑地看著自己的老公,王海洋見自己老婆如此不信任自己。
“女人我可看多了,舒虞就不是那麼容易好搞定的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葉湄慍怒著。
王海洋想死。
“小畫眉,你明知道你哥我腦子不好使,你就非得折騰我嗎?反正我該說的都說了,我覺得舒虞那女人要麼假正經,要麼就在憋一個大招呢,我吃過她的虧,上過當,你信哥一次。”
葉湄撲哧笑出聲來。
王海洋見她笑,頓時放鬆了,哪想到耳邊再度傳來疑惑的聲音。
“我聽說徐漢雅給舒虞下藥,你帶人出的雲家?”
王海洋身體僵硬了。
“你這也要扒?”
葉湄笑嗬嗬地看著他,王海洋隻覺得頭皮發麻。
“老子是個會動自己兄弟女人的男人嗎?”
葉湄聞言,想了想。
輕笑了一聲。
王海洋瞧她那樣子。
“你也知道,老子有時候是渾了點,但是朋友妻不可欺這點道理還懂,那女人往我身上貼,我都沒反應。”
大言不慚。
葉湄當場給了他一口。
“你怎麼現在這麼愛咬人啊?”
“不能咬?”
“咬!絕對能咬,隻給你咬!”
“……”
兩個人逗到最後。
“你回頭去周家,跟野哥說說,讓他彆聯姻了,舒虞說,他要是聯姻,再見麵揚言要給他一巴掌。”葉湄認真說道。
王海洋抓了抓頭發。
“周寒野,嗬,聯個屁,他要是聯姻,我還真他媽瞧不起他了,反正我認識的周寒野,不可能聯姻。”
這就是兄弟之間的篤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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