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寒野本來很累,回來見人睡了,也想著簡單清洗下,等人醒了再說。
現在懷裡的女人比他還饑渴。
周寒野稍稍退離了些。
“那都好了?”
舒虞眼中氤氳迷蒙,反應了數秒,才硬撐著開口。
“都多久了,早好了。”
說完伸手還大膽地去扯他腰上的浴巾,被周寒野瞬間捉住了。
舒虞心慌亂著,不想跟這男人對視,怕他看到了她眼中那份無法抑製的思念,故作逞強。
“周寒野,你行不行?”
周寒野眼底無語了一分,捏著她臉,讓她看自己。
“你是不玩火,就心癢是不是?傷了,也是你自找的。”
於是……煙花在刹那間絢爛炸裂開。
從淩晨四點,到曲歡十點打來電話,沒有停歇。
舒虞聲音都快發不出來了,周寒野還是沒有半分停下的意思。
電話響了。
舒虞以為得救了,剛接起卻又是猛地撞擊,舒虞根本連一句話都沒辦法說,手機直接丟在了地上。
舒虞大紅了臉,伸手捂住自己的嘴,眼神羞怒地瞪著永動打樁機的男人。
周寒野五官緊繃著,耳根滿是潮紅,順著舒虞指著手機,眼底劃過一絲不耐煩,伸手拿起,接了。
“她沒力氣說話,掛了。”
舒虞看著最後的這點希望都滅了,關鍵是,這男人……在說什麼啊!
“周寒野,彆搞了,我不行了。”舒虞帶著哭腔聲嬌柔地求饒著。
周寒野瞥著她,嘴角微微上勾,大手扣著她的發絲,將她朝著自己按來,一記深吻,讓舒虞毫無退縮空間,隻能全數接受著他的瘋狂。
從第一次,到現在……她真的被這個男人這方麵的功夫給滋養的成了貨真價實的小女人。
那些她曾經覺得汙穢的詞眼,此時用在自己的身上,都不為過。
瘋狂一直持續到午後。
舒虞不知道短暫地昏睡過去多少次,每次醒來,都沒消停,再一次醒來,終於是祥和寧靜的環境。
舒虞看著周遭,她已經從主臥到了周寒野之前住的客房裡。
扭頭一看,原來這男人也會累啊,睡得可真沉。
舒虞拖著笨重地身體,去了趟洗手間。
肚子咕咕作響,體力透支,讓她的臉再度透著緋紅。
他們的歡愛,好像從來就沒有節製這一詞,隻要做了,那必定都是天雷地火一般轟轟烈烈的進行,如同拍了一部成人電影般,戰況激烈,愛欲橫流。
舒虞從衣櫃裡找了一件他先前留下來的襯衫套上,徑直走向廚房,打算找一些吃的補充一下體力。
些許是太疲憊,又或許是一晌貪歡後太慵懶,讓舒虞並未注意到,自己的客廳裡坐著人,直到她喝了一杯酸奶後,直覺有人在,讓她才抬頭看向客廳沙發上。
舒華珍和她的貼身秘書,一個黑沉著臉坐著,一個神色裡略顯擔憂地站著。
舒虞伸手扶著額頭,深呼吸了一口氣,整理了表情走到了客廳沙發前。
她注意到了,茶幾上多了一本雜誌,封麵……是盛漫為她拍得宣傳照。
舒虞拿起翻開了幾頁,沈落荷的動作是真的快,僅僅兩天的功夫,給了她這麼大一個雜誌封推。
“屋裡麵的男人是之前修車房裡的那個?”舒華珍鐵青著臉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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