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原逐鹿,哪有那麼容易。
劉表開口了:“彆駕此言有何見教。”他問起了劉闔的來意。
“使君。”劉闔語重心長的勸說道:“豈不聞劉焉病逝,新任益州牧是他的四子劉璋,傳聞劉璋為人懦弱無能,不足以任事,如今益州如此情形,這可是大好時機啊。”
劉闔帶動著情緒,一邊說一邊提高調子,走到了劉表近前。
劉焉病逝,劉璋繼任的消息,劉表豈能不知,他安插在益州的密探,早就探聽了到了。
這也是劉表近來心情不錯的緣故,他同劉焉有不小的矛盾,初平二年的時候,劉焉在綿竹造作乘輿車服千餘乘,逾越了禮製,他上表朝廷,參了劉焉一表,說劉焉似乎有子夏在西河議聖人論的跡象。
如此下來,荊州和益州便反目了,再加上益州處在荊州上遊,劉表不能不防,隻是現在好了,雄心壯誌的劉焉病逝,新上任的劉璋懦弱無能,就沒有西顧之憂,少了一麵大敵。
想到這,劉表回複了劉闔:“自然是知道的,想來劉璋當不會如他父一般僭越,荊州和益州,可以和睦相處。”
“使君。”劉闔聽到劉表這話急眼了,湊到劉表跟前:“如今劉璋初臨益州,內則根基不穩,北有米賊張魯反叛,南有諸戎蠻夷作亂,如若使君領軍逆流而上,以使君之威名,益州唾手可得。”
說到這,劉闔兩眼放光,言語激蕩,有種蠱惑人心的力量。
劉表卻是皺起眉頭,眼前這廝沒有含著雞舌香嗎,一股口臭撲鼻而來,熏得他想落荒而逃。
他開口道:“彆駕,請就坐,居喪期間,伐人之國,非君子所為,況且我和劉璋皆為宗室,當共相和睦,匡扶王室。”
劉闔才思敏捷,有辯士之能,不待思慮,他沒有安座,而是立刻反駁了劉表的話:“使君,非常之時,當行非常之事,劉璋小兒,安能穩坐益州,早晚為他人所得。如今使君身為宗室,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使君取益州,彆人說不得閒話,若再疑慮,恐為他人趁先。”
見劉表眉目間還是不情願,劉闔決定加大藥量,繼續說道:“使君若得益州,則荊州無西顧之憂,況且益土富庶,戶口百萬,四部兵馬,所出必具,寶貨無求於外,此帝王之資也。”
“使君若能跨有荊益二州,再彆遣一師,討定江東,則天下半壁已入君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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