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吃飯?”
周易低頭看了一眼胸前雞爪似的手。
蓄力!
爆發!
砰!
地麵炸開,聲浪洶湧掃蕩。
轟!
周易抓著老嫗的脖子,宛若一顆赤色的流星劃破淩晨的夜色,帶著刺耳的呼嘯聲,衝入了房間之中。
砰砰砰!!
不大的房瞬間被撞了個對穿。
轟隆!
房間直接倒塌。
砰!
嗤!!
周易雙腿膝蓋好似泰山壓頂一樣壓在老嫗身上,雙拳好似狂風暴雨一樣瘋狂的砸下。
“吼!!”
老嫗發出暴怒嘶吼聲音,雙手拚命的在周易身上抓撓,除了把他的衣服抓成乞丐服,沒有任何用處。
“再笑!再給老子笑啊!!”
砰砰砰砰!
“笑啊!怎麼不笑了!”
“媽的!叫你一開始嚇老子!”
地麵震蕩,滾滾不休。
老嫗漸漸停止了掙紮。
最後一拳攜帶著熾烈的氣血,狠狠轟在老嫗腦袋上,將其轟爆。
精粹
周易微微詫異,一個兩段屍是12點精粹,兩個加起來24,這老嫗提供的精粹竟然比單獨的兩段屍還要多一些。
一旁的摘星道人看直了眼睛。
臥槽,這師侄。
初次見麵,給了他幾分溫文爾雅的印象。
結果一動起手來這麼狂暴。
這一對師叔師侄都很奇葩,初次見麵的印象和其後的印象都不一樣。
“呼~~”
周易長籲一口氣站起身來,看著屬性麵板上超過百點的精粹,心中的歡喜簡直要炸開了。
這個村子,真是來對了。
離開村子,周易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小山村,若是沒有遭遇那個灰袍道人,這個村子裡所有的村民應當還在這個偏僻的村子安安穩穩的生活。
而現在,這個村子上下竟然沒有活下一個人。
人禍勝於邪祟之禍。
“二師叔準備去哪裡?”
“四五年沒回茅山了,準備回茅山一趟,你呢?”
“我在長寧縣有點基業,那也算是我家吧,二師叔若有空,可來長寧縣遊玩一番,我必好好招待。”
“哈哈,可以,那就說定了!”
雙方準備分開,周易瞥了一眼摘星道人背後的油紙傘,忍不住問道:“二師叔,那鬼新娘不是那道士養的鬼麼?怎麼會反噬他?”
摘星道人搖搖頭:“具體原因我不知道,但我猜測,可能是鬼新娘太恨太恨那道士了,反而從無儘的怨恨中誕生了一絲人性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
周易心中不免有一點遺憾。
雖然鬼新娘誕生了人性自己報仇的結局相對好一點,但也代表他少了二三十點精粹。
分開之後,周易找到了綠蔭村,一打聽,村裡的確有個叫韓寶的獵人,另外獵人雖不知姓名,但村裡人都知道韓寶有兩個相熟的朋友,也一起失蹤幾天了。
家裡人去縣裡的官府報案,官府的人隻是裝樣子找了找便沒了下文。
將韓寶的遺言轉告他妻子,那個婦人哭的泣不成聲,兩個都沒超過五歲的孩子看到母親哭了,也跟著嚎啕大哭。
或許是心腸不夠硬,周易最見不得這種場景,心裡酸酸的,等到婦人哭完才在桌上留下了一根小黃魚離去。
“擦擦眼淚吧,讓彆人知道,還以為我欺負你們兩個女子呢。”
看到身邊兩個女子滄然涕下,周易忍不住說道。
顧寒衣默默擦了擦眼淚,喬溪卻笑罵道:“去你的,我哪裡哭了,行走江湖幾十年,我早就練就了鐵石心腸,打死都不會哭。”
“哦?那你這眼角是什麼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你管我是什麼!!”
喬溪叉腰怒目而視。
…………
卻說三人離開綠蔭村,到了官道之上,遠遠的看到一群人在敲鑼打鼓,放鞭炮,好不熱鬨。
周易就是忍不住看熱鬨的想法,靠近一看。
發現一群穿的人模狗樣的士紳帶著一幫人在城門等候什麼人。
幾百米外,塵土飛揚,十幾匹馬揚蹄而來。
中間一人頭戴白色帽子,身穿大褂,右邊是一個容貌姣好的女人,左邊是一個麵貌猥瑣的男人,做師爺裝扮。
其他人應當是護衛。
到了城門外,一行人停下,那麵貌猥瑣的男人打馬上前,居高臨下俯視的那群士紳,趾高氣揚喊道:“新任縣令馬邦德來了,爾等速速迎接!!”
嗯?
馬邦德?
周易目光驚訝的落在那帶著白色帽子的男人身上,這人竟然馬邦德?
那這個容貌猥瑣的人就是讓子彈飛開頭死在火車中的師爺咯?
沒想到啊,這廝居然從現在開始就買官了,買到了1919年居然還在買。
張牧之……馬邦德……鵝城……
周易突然想到了鵝城,黃四郎這廝把一筆八十萬大洋藏在了縣衙中,得想個法子把這筆錢運走。
鴉片販子的不義之財,不拿白不拿。
回到大橋鎮。
周易還是第一時間去到了訓練場,經過了半個多月的嚴格訓練,這一個營的士兵差不多脫胎換骨了。
這個脫胎換骨的前提是這些士兵在之前就普遍比較瘦弱,所以經過半個多月足肉足食的嚴格訓練才能達到脫胎換骨的效果。
周易跟著看了一上午的訓練,對德意誌教官的訓練著重點有數了。
訓練的前一個星期,訓練的重點是紀律性和服從性,這兩樣東西在任何時代任何軍隊中都是最重要的。
現在紀律性和服從性已經是其次,主要訓練士兵的作戰技能。
食堂中,士兵們排著隊打飯。
周易看了一下食堂裡準備的菜,五個菜,一個湯,有葷有素,他乾脆打了一份,味道比現代大多數的學校食堂都要好。
“營長,你叫我。”
“營長。”
“哥。”
周千裡,張牧之,周大龍三人在周易身邊坐下。
張牧之和周大龍是在訓練中最出色的兩人,被周易安排了連長的職務,還剩下一個連長職位空懸,為了爭奪這個職位,有希望的人諸如周大龍,聶風等十幾人訓練的更加瘋狂。
他們卻不知道,周易早有屬意之人,但卻不急著安排,故意空懸,就如同在驢前麵吊一根胡蘿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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