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這個?聽到川口正雄誇獎調查小組,相武秘書張了張嘴,沒敢多語。
他麼的,調查小組是立了不少功勞,但他們也是一群奇葩,惹禍精,個個都是小天才,一般領導還真不一定駕馭得住。
川口正雄心情還算不錯,但並沒有見劉長川,而是先讓特高課唯二的女人,美惠子進來談話,想率先探探調查小組的底。
10分鐘後,川口正雄讓美惠子離開,麵色沉了下來。他對美惠子印象很不好,這個漂亮女人缺乏諜報機關知識,屬於一個二把刀,明顯是走後門進來混日子的,而且話語中能聽出來,這貨善於溜須拍馬。
特麼的,帝國善於拍馬屁的女人可不多。
接下來川口正雄又依次見了橋本誌和小五郎,此刻他的臉越來越黑。
橋本誌的資料他看過,這是一個智商極高的反諜精英,特高課很多大案都靠他抽絲剝繭完成,可這貨說話顛三倒四,你說是隻羊,他非說是頭牛,反正根本談不到一塊,竟跟你唱反調,語言表達能力太差。
這他麼不會是個精神病吧?
還有那個小五郎,調查小組顧名思義,調查案件的小組,可小五郎明顯不是那塊料,這家夥頭腦簡單,智商讓人捉急,更適合去前線當炮灰,調查間諜案,就他?
咚咚咚……
“進來。”
“課長好。”劉長川手裡拎著八根大金條的袋子,進門規規矩矩敬禮。
“劉桑,坐著說話。”川口正雄指了下椅子。
哐當一聲。劉長川當然不會真的坐在椅子上,而是把手持的袋子放到地上,可能是沒注意,也有可能是刻意為之,放袋子的時候,聲音有點大。
袋子裡裝的是黃金?對於劉長川的小伎倆,川口正雄心知肚明,他在奉天做過好幾年警察廳副廳長,也不是沒收過禮,劉長川這樣的人他見過太多。
“劉桑,我跟你的手下談了談,不太愉快。”川口正雄冷著臉看著劉長川。
他麼的幾個狗東西,肯定是丟人現眼了。
“課長,他們三個其實能力出眾,各有所職,美惠子因為是文員,常年在本部機關工作,所以說話的時候,習慣成自然,常說些奉承話,但並不能掩蓋其光芒,她十分了解帝國各部門運作,文案做的極好,能在調查小組調查案件時,提供後援支持。”
“至於小五郎?他性格簡單,不善於表達,雖然對調查案件提供不了多大幫助,但槍法出眾,小組組員遇到危險時,能提供有力支援。”
“橋本誌呢?”見劉長川沒提起橋本誌,川口正雄張口問道。
“這個?課長,橋本的性格人儘皆知,他的智商無人能比,隻不過性格略顯古怪,閉嘴的時候是個天才,張嘴那就是個蠢材,請您理解他的胡言亂語,畢竟,每一個天才都不是完美無瑕的人。”
沉著冷靜,思維敏捷,體貼手下。怪不得能在不是帝國公民的情況下,坐上調查小組組長,還他麼是大尉組長。川口正雄瞄了一眼地上的袋子,對劉長川做出評價。
嗯,還是個體貼上官的下屬,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。
接著川口正雄又仔細問了一下特高課經費,特彆是黃三魁每月走私份子錢後,讓劉長川離開。
劉小太君走時沒拿走袋子,川口正雄當然裝作沒看見,一旁站著的相武秘書心中感慨,送禮是一門學問,都特麼是瞎子。
……
“組長,出事了。”見劉長川回來,美惠子急聲說道。
“能有個屁的事。”劉長川坐到椅子上,隨手點上煙,毫不在意回了一句。
“組長,真出事了,張子路家裡運送黃金的船,出港口,在深海被反日分子給炸毀,炸藥當量不足,並沒讓船沉沒,但把裝黃金的貨倉炸了個洞……”
“八嘎,帝國的黃金呢?”反應過來的劉長川騰的一下站起來,大聲問道。
“你喊那麼大聲作甚,黃金當然沒了。”美惠子攤了下手。
“那就撈,把海裡的黃金撈上來。”
“撈個屁,那是深海,你以為是內河。”橋本誌開口打擊劉長川。
就他麼你話多。
一天下來平安無事,調查小組則繼續跟往常一樣,受南造雅子的行動組轄製,下午5點30分,見課長川口正雄有事提前離開後,劉長川跟風直接下班。
到“死信箱”走一遭,看了眼林家雙留言,心中有了底,直接去安全屋,萬事俱備、隻欠東風,是時候按照總部命令,送張建義去西天。
……
安全屋
“組長,這是一天來我們收集到的張家人活動規律。”林家雙把一份完整的資料,遞給劉長川。
劉長川並沒看張建義妻妾子女的行蹤,隻看老太太和張家傭人的活動規律和背景資料,想殺張建義,必須得利用老太太跟家中傭人,隻有這樣才能調出成天待在警察廳的張建義。
“她家裡有沒有親人?”劉長川指著一個年歲19叫小梅花的女孩名字問道。
“有,父母去世,有一個弟弟,小姑娘對唯一的弟弟極好,在張家從不亂花錢,每月薪水幾乎都攢下,說是給弟弟娶媳婦,每次回家時都要給寶貝弟弟買些吃食。”林家雙抽出一張紙,照著上麵的內容回道。
“他弟弟多大?”
“16歲。”
“小梅花是個突破口。”劉長川嘴裡念叨著小梅花的名字。
他決定利用小梅花給張建義下個套,雖說牽連無辜有些惡劣,但為了完成上峰任務,有些事必須做,再說,一旦事成,他不會輕易看著姐弟倆殞命,實在不行,費點心給些錢,把倆人送去後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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