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要是沒有其他事,你趕緊去發報。”戴老板說完站起來準備披外套回家。
“老板,我給您開門。”毛成小跑著到門口打開房門。
……
“馬屁精。”望著橋本誌圍在劉長川病床前忙乎,小五郎撇嘴罵道。
“組長,你準備在醫院住幾天?”橋本誌沒搭理罵他的小五郎,而是一臉期盼看著劉長川。他官癮又犯了,希望狗組長常駐醫院,到時他坐地起飛,大權在握。
“看情況,課裡要是沒事,我多待一段時間,好好陪陪仁美。”劉長川說完對進來換藥的小護士拋了個倆人都懂的眼神。
“長官,換藥時間到了。”小護士嫵媚一笑挪動小碎步走到病床旁。
就在這時門被踹開,來人一臉憤怒,扒拉開守門神小五郎,對著劉長川肚子來了一拳。
“哎呀媽呀,雅子小姐你打我做什麼?我可是病號。”劉長川懵圈了,一臉無辜喊道。
“病號個屁,院長打電話已經跟我說了,你胳膊上根本不是血,而是果醬,說,為什麼裝病?”南造雅子說完繼續毆打劉長川。
“彆打了我說。”劉長川趕緊抬手阻止。
呼呼呼……南造雅子喘著粗氣罵道:“趕緊他麼給我說。”
“雅子小姐,這事真不怪我,高美飯店有個服務員受傷,不能來上班,替補服務員需要咱們特高課來審查,您想想,萬一這貨出問題,造成觀察團長官受傷,責任誰來扛?”
“所以你帶人臨陣脫逃,把爛攤子扔給了憲兵隊?”聽到劉長川解釋,南造雅子更生氣了,他覺得調查小組這幫貨沒有擔當,乾不了大事,一個個都是膽小鬼。
見南造雅子越來越生氣,劉長川知道不能再亂說話,必須轉移話題,把大魔女引導到另一個方向。
“雅子小姐,我聽說伊藤秀明犯了錯,會上軍事法庭是嗎?”
“那個孫小強是你們殺的吧?”聽到伊藤秀明這個大仇人的名字,南造雅子語氣舒緩下來。
“啊……不是我殺得。”劉長川眼珠一轉一語雙關回道。
南造雅子深深看了一眼劉長川,而後轉身盯著小五郎。
她心中已經明白,既然孫小強不是劉長川乾掉的,那就是小五郎出手滅口,反正幕後指使人一定是劉長川這個狗東西,但她不準備繼續深究下去,反正受害人是伊藤秀明,一旦把事挑明,得利的可不是自己。
“呦,怪不得願意來醫院,嘖嘖,小護士確實長得挺豐潤。”南造雅子審視了一眼小護士仁美,接著上去又給了劉長川一個電炮,大罵一句:“給我滾去日租界。”
“是是是,我馬上去。”劉長川連滾帶爬從病床上起身,穿上鞋衝出病房,5秒鐘後又快速返了回來,對著小護士狠狠來了個濕.吻,在南造雅子目瞪狗呆中迅速離開。
這他麼都是什麼玩意呀!
……
出醫院,調查小組眾人到日租界胡亂走一圈,在6點時驅車返回華界,而後分開各回各家,劉長川到2號“死信箱”看了眼林家雙留下的紙條後,歎息一聲。
又來任務了,真不曉得那名替補服務員能不能通過憲兵隊審查,還有那位總部並沒透露真實姓名的“黃蜂”,帶炸藥進飯店,真特麼敢想。
他雖不曉得“黃蜂”是誰,但有一樣可以肯定,黃蜂絕對是在這次迎接觀察團的名單上,這貨會是誰呢?難道是個日本人,好像不大可能。
劉長川帶著憂心的心情,返回家中,剛進門,就看到小豆丁正給笑嘻嘻數錢的小鈴鐺捶背,這丫頭啥時候開始虐待兒童了?
“真乖,這顆糖給你。”小鈴鐺忙著數錢並沒看到劉長川進屋,而是喜笑顏開遞給小豆丁一顆糖。
“謝謝姐姐。”小豆丁大喜,接過糖直接跑沒影。
“今天生意咋樣?”脫下外套,劉長川坐到沙發上笑問。
“還行吧!舅舅,我最近雖然賺了不少錢,但在學校名聲好像不太好,你有沒有啥辦法?”小鈴鐺把錢放在小包裡,麵帶愁容請教。
放高利貸還能有好名聲。劉長川暗自吐槽。但還是決定幫幫小外甥女,接過小家夥遞給他橘子笑道:“你知道為何很多有錢人,都要做慈善嗎?”
小鈴鐺張了張嘴驚訝回道:“是因為名聲嗎?”
“對,所以你得去做慈善,比如給班上貧困學生捐助一些破爛衣物,或者買些便宜糖果給同學們吃,最好買特彆便宜那種,要不跟賺到的錢不成正比。”
“對,絕對不能虧本。”小鈴鐺極為認同點了下頭。她已經想好,大門口對麵街有一家糖果店,到時去買些過期產品送給同學們吃,刷一波名聲。
“洗手吃飯。”倆人正聊得熱火朝天。劉蘭端著菜盤子走過來,身後跟著拿著筷子的小豆丁。
飯後,劉蘭讓小鈴鐺去做作業,給自家弟弟沏了一杯茶,嘟囔著說道:“大川,小區對麵街賣包子的老王家今日收彩禮了。”
“姐,是他們家18歲的大丫頭嗎?”劉長川有些驚訝問道。
“對,就是大丫頭,可惜了,好好一姑娘給人做妾。”劉蘭咬了口蘋果,有些不理解的回了一句。
劉長川跟劉蘭一個想法,他沒想到看著老實巴交的老王頭竟然賣閨女,這特麼可是民國,類似古代,風俗跟後世不一樣,彩禮跟後世也不同,這世道收彩禮代表著賣姑娘給人做妾,屬於一次性買斷,明媒正娶討老婆那叫聘禮,物多於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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