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搞頭,自己可以利用這件事,跟憲兵隊和特高課幾個說的算的佐官增進友情,嗯,多交朋友多條路,也多了一條收集情報的機會,更可以賺些零花錢。
“行,我回去問問,但事先得跟你說明,憲兵隊扣押的物資幾乎都被滬上幾個,本土來的大商社包圓,而且價格至少得8折,甚至9折才能買走,想占便宜絕不可能。”
“長川君放心,我加價。”新木晴子大喜。
違禁物質有價無市,隻要運出滬上,至少能賺1倍,他麼的,就算去掉打點,也是血賺。
“你有錢嗎?”見新木晴子笑容滿麵,劉長川撇嘴打擊了一句。
“啊這?嗚嗚嗚,長川君,你幫幫我好不好。”新木晴子突然反應過來,她哪有錢大批量購買違禁物質,隻能假意掉眼淚,期望眼前的男人能出手幫她。
“桀桀桀,親愛的,那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了。”劉長川嘴角上揚,怪叫一聲。
此處省略1萬字。
……
“哎呦,山下君你好久沒來喝酒了。”晚上7點30分,神清氣爽的劉長川從新木晴子家中出來,到日本軍官聚集的小酒館消遣,期望能聽到加藤正光的消息。
“哥幾個竟然都在,好,今晚酒錢我出。”劉長川見都是以前相識的酒友,揮著拳頭開始裝二百五。
“山下君英武……”眾人一陣歡呼。
他麼的,傻子終於又來了,今天非把你喝破產不可。
酒過三巡,沒有菜。相識的憲兵隊少尉平島健在湊過來小聲笑問:“山下君,聽說前段時間帝國軍隊接管公共租界,你弄了不少錢,下次有機會的話,彆忘記帶著我。”
“你怎麼了解這麼多?”劉長川小飲一口酒,回問了一句。
“這事憲兵隊都傳遍了,跟著你一起去的士兵,每人都分了小金條,當時那場麵羨慕了眾多人,恨不得當初跟著你一起去公共租界搞錢。”平島健在帶著羨慕回道。
“平島君,我就是個跑腿小兵,再多的錢也得上交長官,留下的不多。”劉長川也沒裝腔作勢,直接承認。
心裡感慨當時多虧把錢分了出去,要不然嫉妒倆字,就能讓他在特高課無立身之地。
“對了平島君,今天怎麼沒看到池內君過來。”劉長川點上煙,問起了酒友,駐滬司令部的池田大尉。
“我聽鹽城君說,池內長官有了相好,近一個月都沒過來喝酒。”平島健在從劉長川手裡接過煙,隨口回道。
“可惜了,我跟池內君相談甚歡,以後又少了一個相識的酒友。”劉長川麵上裝作可惜,狠狠喝了口酒,在外人看來,明顯對失去一位酒友很傷心。
心裡卻急得要命,池內是駐滬司令部大尉軍官,一定跟加藤正光相熟,也許能從他口中得到少許目標的生活規律,完了,看這樣已指望不上。
指望不上池內,隻能尋找其他目標,但很可惜,今天來喝酒的人,沒有駐滬司令部的混球,這次酒算是白喝了。
明天還得接著來,要不然他還真沒其他渠道,打聽任務目標加藤正光。
……
“我是一隻小小的屎殼郎。我的頭扁扁的,眼睛雖小,但很亮,像兩顆黑色的小珠子。我的胸和軀乾也是黑的。我有六隻腳,腳上有毛,又細又長。我全身在陽光的照射下黑的發亮。”
“給我滾過來。”劉長川泛著惡心,對著正念小作文的橋本誌吼了一嗓子。
“組長,你小點聲,嚇我一跳。”劉長川挪動腳步,邁著鴨子步走了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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