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要是沒有,那不好意思,我隻能笑納這頓豐盛早餐。
“川哥哥彆急,我還有事跟你說。”林悅目氣的小臉通紅,狠狠推開趴在她身上的劉長川。
“對不起悅目妹妹,我愛你太深,所以有點著急。”劉長川麵上裝作不好意思,但手卻伸進了懷裡,一旦出狀況,立馬掏槍。
“川哥哥,我有個朋友讓我轉交你點東西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劉長川警惕心更強了。你朋友是他麼那隻鳥?
林悅目麵帶微笑,輕輕從隨身攜帶的小包裡掏出兩塊大洋,接著十分溫柔的放到了劉長川的手裡。
“給我錢啥意思?”劉長川莫名其妙,麵帶疑問看著林悅目。
“川哥哥,我那朋友跟我說,他當初做了一件壞事,從一位年老體衰的老人手裡搶了2塊大洋,他內心十分愧疚,我想請川哥哥幫我在滬上找一下那位老人家,並把錢還給他。”林悅目麵帶詭異笑容,輕輕撫摸著劉長川粗糙的手掌。
劉長川瞪大眼珠子,一臉的不可置信,他當然明白林悅目的意思,自己當初到北巷那邊執行任務,化妝成老頭,被王小八搶了兩塊大洋,他麼的,狗東西竟然跟蹤識彆了他本來麵目。
林悅目認識王小八,而王小八又是軍火庫丟失軍火的關鍵人物,該死的,王小八那夥狠人竟然認識林悅目。
劉長川穩住心神,呼了一口氣,決定直入主題:“林小姐,能告訴我這事都誰知道嗎?”
“川哥哥放心,我的朋友絕不會往外說。”林悅目麵色嚴肅保證。
信你個鬼。劉長川暗罵一聲。
接著伸手把林悅目拉到懷裡,輕聲在她耳邊說道:“阿春妹妹,我們是一夥的。”
“你怎麼知道我以前的名字?”林悅目不知覺的脫口而出。
“你猜?”劉長川抿嘴笑問。
林悅目皺起眉頭,她阿春的名字隻有大姐幾人知道,劉長川怎麼可能……?不不不,不對,軍統檔案也有她以前的背景資料。
明白了。劉長川肯定是軍統潛伏在特高課的特工,否則他絕對不可能知曉自己以前的姓名。
既然劉長川是軍統的人,那這事就好辦了,必須利用軍統給他們這些可憐人乾活。
見林悅目不說話,劉長川張口勸道:“那些武器你們把握不住,時間長早晚露餡,給我吧!放心,武器會用來對付小鬼子,錢也不會少給,足夠你們一輩子不缺銀錢。”
“哼,你以為我們想要錢?不,我們搞武器自有打算。”林悅目冷哼一聲,眼神不善的看著劉長川。
“好吧林小姐,既然我們都已經攤牌,有事你說,能幫上忙我一定幫。”劉長川麵露真誠說道。
他現在也沒辦法,自己被撕破,看了個底朝天,他麼的,多虧林悅目和王小八也是抗日人員,要不然他就成樂子人了。
“酒井造次來滬的消息你能不能打聽到?”林悅目直入主題。
“這是小事,隻要他露麵,比如去參加宴會,我肯定知道。”劉長川滿口答應。
這件事確實是小事,酒井造次來滬,特高課作為反諜部門肯定得有所準備,必定知道他滬上部分行程。
“能不能給我準備1000大洋?”林悅目很高應劉長川的回答,接著繼續得寸進尺。
“1000大洋有點多,但我可以答應你。”劉長川沉思兩秒,答應下來。
這點錢是小卡拉米,他雖然現在不做藥品生意,手頭有些緊,但總部給的2000美元可不是小數,一美元如今能換3塊大洋,300多美元的小事而已。
再說,這錢他暫時出,以後得讓總部堵窟窿。
“那行,我先回去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見林悅目要走,劉長川起身堵住了門。
“哎呦,劉先生這是乾啥呀!”林悅目抿嘴輕笑。
他一點都不害怕劉長川害他,狗東西的把柄就在她手裡,根本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林小姐請放心,你們也是抗日誌士,我怎麼可能加害於你,但有些事我必須說清楚,我是軍統特工,潛伏不易,跟你多接觸容易露餡,以後咱們不能再見麵,另外,你得給我個由頭回去交代。”劉長川略顯嚴肅的注視林悅目。
“好吧,你回去後就說跟我分手了,理由是我勾引你,想要你去南造雅子那裡求情,讓我去港島生活,這樣可以嗎?”林悅目想了一下,覺得劉長川說得有理,她曾經也是軍統潛伏人員,了解這一行的難處。
“那就多謝林小姐了,另外我還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說?”
“劉先生請說,我洗耳恭聽。”
“林小姐,我知道你們拿走了日軍軍火庫不少武器彈藥,不知可不可以出售給我們一些,當然,如果你們需要人手幫著乾活,我也可以提供軍統最有力的精銳特工。”
林悅目對劉長川的話心動了,大姐的意思是雇傭貧民窟的潰兵幫著乾活,但要是有軍統精銳特工幫忙,那收獲一定更大。
對,這事得回去跟大姐和三哥商議。
“劉先生,這件事我做不了主,但今晚會給你答複,不知怎麼通知你?”
“林小姐,以後我不能跟你輕易見麵,這樣吧!今晚閘北公園南門第二張長椅上,我會安排人去街頭。”
“暗號呢?”林悅目追問一句。
劉長川想了一下,張口說道:“帶草帽,手拿新民晚報,暗號,“宮廷禦液酒”……180一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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