調查小組整個下午都在忙一件事,查找錢百川公司人員資料
雖說明麵上的東西沒多大用處,但作為諜報部門,必須從不可能中尋找線索,這也是他們的職責。
下午五點多,眾人按時下班,加班……不存在的。
反正南造雅子也沒催促,外務省的特工也不能區區幾天,借著買賣貨物的機會聯係上山城重要部門。
時間對調查小組來說很充裕。
二號“死信箱”,劉長川回家路上,拿出老張放到裡麵的一張紙條,內容讓他差點笑出聲。
“屏風”一個50多歲的女人,竟然如此幼稚,威脅他幫忙,否則接下來不會完成玉石俱焚的任務。
劉長川回家躺在床上想著是否答應“屏風”,她的要求說實話不算過分,請求在她行動時救出穀從信和大寶。
嗬嗬,穀從信現在可是叛徒,當然了,他如今弄成這個地步,並不全怪他,主謀者,戴老板才是罪魁禍首。
但大老板做事,對就是對,錯也是對,不是你能隨意評價的。
救還是不救?這是個問題。
不救的話,這父子倆結局不會好,“屏風”行動結束,南造雅子就會反過來勁,認為穀從信是“屏風”的同謀,結果自然是死無葬身之地。
可救的話,也是麻煩事,救人必須在“屏風”完成任務後才行,否則肯定耽誤刺殺計劃,這可是要冒風險的,鬨不好會把老張和“黑白無常”折進去。
有點不值得。
至於提前跟穀從信通風行不行?
當然不行,特麼的,人心難測,你敢保證穀從信心裡沒有對山城的怨恨。
要知道出賣他的就是其一直效忠的組織,一旦這家夥破罐子破摔,跟南造雅子攤牌……
那所有製定好的計劃,全都會功虧於潰,這種意外風險,誰都不敢輕易嘗試,
劉長川從床上站起來走到床前,嘴裡嘟囔一聲:“小穀啊,咱們都是潛伏特工,我能活著,是因為在戴老板心裡,我有重要價值,能給總部重要情報,也能保護上海站安全。”
“可你呢?沒有業績不說,還跟南造雅子攪和在了一起,被戴老板抓住機會,直接把你給賣了。”
所以啊,遠離漂亮女人,特彆是漂亮女特務,才是一名潛伏人員的生存之道。
在劉長川心裡穀從信真心倒黴,但他也是幸運的,吳媽對大寶有感情,不想孩子失去性命,也不想他在沒有母親的情況下,在失去父親。
救吧,在不冒太大風險的情況下,讓父子倆平平安安度過這次劫難。
至於穀從信出賣自己的小組給南造雅子,這事說不清楚,也彆較真。
“你不吃飯了?”劉蘭見劉長川穿鞋要出門,從廚房出來問道。
“姐,我今晚不回來了,有生意要忙。”劉長川對在沙發上看畫本的小鈴鐺吐了下舌頭,騎摩托前往日租界。
……
“辛苦了,拿著。”劉長川路過關卡的時候,給憲兵隊崗哨扔了兩盒煙。
“哎呦,謝謝山下君。”幾個憲兵隊士兵笑嗬嗬接過煙。
這段時間劉長川總騎著他那輛軍用摩托來日租界,眾人已經混熟,每次他過來,都通暢無阻,沒人檢查。
也不用什麼狗屁的通行證。
“長川君,你都兩天沒來看我了。”米倉由美見劉長川過來,小鳥依人靠在他懷裡。
“哈哈哈,親愛的,我這不是來了嘛,一會咱倆一起去吃飯。”劉長川從懷裡掏出一隻女士腕表,給米倉由美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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