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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天在華界發生的槍戰震動了整個滬上,法租界報社簡直就像過節一樣,連篇報道了此事,還給張九、林家雙起了個外號……“雌雄雙煞”。
當然也有不一樣的報道,有人稱呼他倆為兔子先生和狐狸女士,極儘推崇。
商報更是滿篇都報道了此事,商業新聞很重要,但張九倆人更能吸引老百姓眼球。
租界都是正麵報道,日占區那就不一樣了,直接修改標題,炒作倆人是山城悍匪,今天白天襲擊帝國車隊,被帝國士兵打的抱頭鼠竄。
在馬上要被捕的情況下濫殺無辜,拿百姓當人質才落荒而逃,兩個瘋子殺死了10幾名手無寸鐵的老百姓,皇軍為了保護百姓安危,沒辦法,才讓匪徒逃脫。
編,真能編。日租界的報紙根本沒人信,隻要不是傻子就知道小日子一定被打慘了,這是要轉移話題,栽贓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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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嘎,吉本正吾竟然恬不知恥的活著,他為何不自殺?”憲兵司令鬆本進是真的怒了。他的憲兵隊這次死了5個人,受傷三人,小隊幾乎被打殘。
而吉本正吾竟然隻是略微派人向他彙報了一下,麵都沒露,這是在藐視他這個憲兵司令,也是在羞辱死去的士兵。
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,必須向派遣軍,向本土打小報告。
讓吉本正吾滾回本土。
“長官,軍統這次對帝國的傷害非常大,我們必須儘快找回麵子,穩住投靠帝國的人士,防止他們對帝國失去信心。”南造雅子倒沒起心思,也沒資格指責吉本正吾,而是對軍統有了想法。
“雅子,那兩名軍統殺手對帝國士兵是巨大威脅,必須儘快找到蹤跡,予以消滅,我絕對不允許跟帝國作對的人活著。”鬆本進麵色陰沉,他對打死憲兵的張九倆人恨得咬牙切齒,欲除之而後快。
“哎,長官,我們特一課勢單力薄,我覺得您還是跟吉本課長和解吧?”南造雅子對於鬆本進跟吉本正吾不和很無奈,也對吉本正吾不識時務,恨的咬牙切齒。
“雅子你不懂,我對吉本正吾沒意見,但駐滬特高課跟金陵駐紮的特高課一直對派遣軍陽奉陰違,不服從管教。”
“派遣軍希望他們能接受指揮,包括取得在華特高課的人事任命權。”鬆本進站起來走到窗前略顯無奈的說道。
“長官的意思是內務省一直不願意放棄在華特高課任命權?”南造雅子心裡有些激動的問道。
她希望派遣軍能拿到特高課人事權,要是那樣的話,吉本正吾被攆回本土,自己絕對有機會,也有能力坐上駐滬特高課課長的職位。
那可是特高課,不是自己這種無名無分的特彆行動課,需要掛靠在特高課名下才行,出任務都要說自己是特高課的人。
自己要是做了特高課課長,想想那畫麵……真美。
鬆本進有些無奈,聲音低沉回道:“是啊,所以我才跟吉本正吾不和,想要借著權勢把他弄走,隻不過本土一直有人護著他,派遣軍總部使不上力氣,也不原意因為這點小事得罪人,就連梅機關都不願意管閒事。”
他太想把駐滬特高課收入囊中了,可因為職權的原因,到現在為止,特高課雖然接受駐滬憲兵隊領導,但你沒人事權就沒指揮權,光監督有個屁用,人家不聽你的,你也毫無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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