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裡街對麵的鞋店門口,劉長川把本鄉多豐的相片遞給了楊連欽,隨後低頭趕往早已準備好的安全屋,嗯,也可以稱為審訊室,因為隻有劉長川會日語,所以他得跟本鄉多豐麵對麵。
西街一處院子的地下室裡,劉長川坐在椅子上望著旁邊一個30來歲男人正噠噠噠的發報,此次行動總部非常重視,要求隻要抓到人就當即審訊。
半個小時後楊連欽麵帶興奮的走了進來,他後麵跟著幾個行動隊員,手上抬著昏迷的本鄉多豐。
先上刑在審訊,楊連欽惡狠狠的吩咐手下,轉頭對劉長川點了下頭,讓發報員馬上發報告訴總部。
劉長川站起來走進審訊室,十分鐘後渾身是傷的本鄉多豐被架出來推到劉長川的對麵。
“姓名?”劉長川略顯低沉的問道。
“本鄉多豐。”
“你也知道如果你不說的話,下麵的刑具一定讓你終身難忘,我問一句,你說一句,知道嗎?”
“哈哈哈,你問吧。”本鄉多豐冷笑了一聲。
劉長川皺了下眉頭,不好,這家夥不會說實話的。
“跟我說說村上小組的具體情況。”劉長川直入主題。
本鄉多豐臉色難看,心裡大罵到底是誰說出村上小組的事,這幫人明顯是山城的人,不是軍統就是中統。
“村上小組,我沒聽說過。”本鄉多豐一臉我真的不知道的樣子。
劉長川站起來衝旁邊的兩個刑訊人員示意了一下,本鄉多豐還得繼續上刑,狗娘養的小鬼子還真難搞。
“放心吧,我會讓他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死比活著要舒服。”一位一臉橫肉的中年人惡狠狠的抓起本鄉多豐就走了出去。
“怎麼樣?”楊連欽從外屋走了過來。
“不行,這家夥是個硬茬,打死不說。”劉長川搖了下頭。
“不說那就繼續上刑。”
楊連欽抬腿往臨時刑訊室走去,為了布置這個刑訊室他們花了很多心思,甚至已經準備好,一旦本鄉多豐不招供,就把他弄去法租界,繼續審問。
半個時辰後,劉長川又重複了一遍,讓本鄉多豐說出村上小組具體情況,可結果人家更囂張了,直接告訴劉長川,他知道村上小組,但就是不說。
我他麼的,楊連欽氣的直接踹翻了旁邊的桌子。心裡卻想著還得繼續上刑,可又擔憂把人給弄死,那可就得不償失了,總部要是知道本鄉多豐被弄死,非處分他不可。
山城軍統總部,戴老板此刻也在密電室,一部電台正滴滴發報,他身邊的秘書室主任毛成歎了口氣說道:“本鄉多豐知道村上小組,但他就是死扛著不說,已經上了好幾次大刑,楊連欽怕弄死人,暫時停了下來。”
“哼,你告訴楊連欽,讓鐵絲網趕緊回家,他不能因為此事被人懷疑,另外再把本鄉多豐弄到租界去,讓上海站找個日語翻譯,告訴他們不惜代價讓本鄉多豐開口,對了,告訴楊連欽,讓上海站出錢,重賞鐵絲網。”
“那審查的那幾人呢?”毛成苦笑一聲。
審查的那幾個人全是本部精英,甚至有情報處下麵一個科長,另外幾人也都是以前特殊警察學校畢業的江山老鄉,在軍統待了至少2年,沒法查,他從心裡不認為幾人是鼴鼠。
“哎,我也難辦,可不找出來以後還會出事,從鐵絲網傳回來的情報來看,那個村上小組才是大禍,他們已經深入山城隱藏了起來,找到村上小組,一切就都明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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