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亮少婦被這一幕給嚇到了,膽戰心驚地問女兒:“夭夭,這是誰呀?”
“我男朋友!”陶夭夭一臉自豪地說道。
她感覺周平這一頓老拳,真的是太解氣了。
揍完牛占山之後,周平揪著他的衣領,把他提了起來,威脅道:“以後再敢來騷擾,我就打斷你的腿!”
說完之後,周平直接把牛占山丟了出去。
陶夭夭看得眉飛色舞,走過來抱住周平的胳膊,高興地說道:“周哥,你可算是幫我出了一口惡氣,謝謝你!”
她胸前的那對飽滿,緊緊貼在周平的胳膊上,那嬌嫩柔軟的觸感,讓周平心猿意馬。
“這位就是阿姨吧,大晚上冒昧登門,實在是打擾了。”周平打量著對麵的漂亮少婦。
她真的是太年輕了,不管怎麼看,也就三十多歲,要不是陶夭夭介紹,他還真不敢相信,這就是她的媽媽。
少婦此刻衣衫不整,襯衣胸前的扣子,被拉開了幾顆,連裡麵老氣的棉布文胸,都露了出來。
她皮膚特彆白,胸前那對傲人的飽滿,看上去要比陶夭夭豐滿很多,腰細臀圓,屬於那種讓男人看過一眼,就會念念不忘的極品良家少婦
周平突然有些理解,牛占山為什麼對她,一直心存覬覦了。
漂亮少婦見到周平盯著她看,俏臉一紅,微微側過身體,迅速整理著衣服。
她卻不知道,調整站姿之後,她胸前更多的風光,反而展露在周平視線中。
還真是橫看成嶺側成峰,無限風光在險峰。
“我媽媽好看不?”陶夭夭悄悄伸出小手,掐了周平一下,把嘴湊在他耳邊說道。
“阿姨天生麗質,你遺傳了阿姨優秀的基因。”周平有些尷尬地說道。
“隻要你幫我擺平牛家,我就給你想要的,但你不許打我媽媽的主意。”陶夭夭湊在他耳邊,低聲說道。
“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?”周平表情窘迫。
“周哥,我當然把你當成好人。”陶夭夭用力抱著他的胳膊,用自己飽滿的胸脯蹭著,聲音嬌媚。
周平倒吸一口氣,他發現這小妮子,簡直就是個小妖女,對付男人的手段,花樣百出。
“夭夭,彆老是讓客人站著呀,你們吃飯了嗎?”蘇繡容有些羞澀地問道。
“阿姨,我們吃過了,你不用忙。”周平客氣地說道。
話音剛落,他的肚子卻不爭氣的“咕咕”響了一聲。
蘇繡容不禁莞爾,笑著說道:“彆那麼拘束,阿姨下麵給你吃。”
周平看著她動作麻利的係上圍裙,走進廚房,走路時那搖晃的臀兒,特彆有風情。
“周哥,牛家可不是善茬,你後麵有什麼計劃嗎?”陶夭夭擔憂地問道。
“你先給我介紹一下,這村子裡麵,除了牛家之外,誰說話最管用?”周平冷靜地問道。
“村西的吳三叔是包工頭,村子裡不少壯勞力,都跟著他吃飯,他是村子裡除了牛家外,最有威望的。”陶夭夭回答道。
“行,我心裡有數了。”周平點了點頭。
陶夭夭疑惑地看著周平,她不知道周平打算怎麼做,這裡山高皇帝遠,牛家仗著省城的紀家撐腰,可未必會把一個小鎮長,放在眼裡。
“小周,來吃麵條。”蘇繡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蔥花麵,走了過來。
“阿姨,你真的是太客氣了。”周平感覺麵條好香。
他拿起筷子,挑著吃了一口,眼中露出驚歎,這是他吃過最好吃的麵條。
“怎麼樣?”蘇繡容有些緊張地問道。
“阿姨,你有這手藝,去城裡開個早點鋪子,生意絕對好。”周平豎起大拇指。
蘇繡容不好意思地笑了,說道:“我不去,夭夭她爸的磚廠在這裡,我要守著磚廠,哪兒都不去。”
“磚廠?”周平詫異地問道。
“我爸留下的一個磚廠,現在被牛家霸占了。”陶夭夭語氣恨恨地說道。
“我幫你們拿回來。”周平語氣自信地說道。
“小周,牛家可不好惹,你們住一晚,明天一大早,就趕緊走吧,免得牛占山找你們麻煩。”蘇繡容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“我們走了,那阿姨你呢?”周平抬起頭問道。
“我?他要是太過分,大不了我和他拚了!”蘇繡容捏著拳頭說道。
“不至於,不就是一個村霸麼,我把他收拾了就是。”周平呼啦呼啦吃著麵條說道。
蘇繡容看他這麼牛氣哄哄,偷偷把女兒拉到一旁,壓低了聲音問道:“夭夭,小周是乾什麼的?”
“他是鎮長。”陶夭夭說道。
“這麼年輕,就當鎮長了?”蘇繡容被震驚到了。
對於她這樣的農村婦女來說,鎮長那已經是很大的官了。
“媽,他很有本事的,說能收拾牛家,那就肯定能。”陶夭夭安慰著母親。
“唉,牛家野蠻著呢,媽就是擔心連累你們。”蘇繡容愁眉不展地歎了口氣。
牛家可一直吹噓,他家在省裡的關係,如何如何厲害,她還真有些擔心,周平這個鎮長,能不能應付得了野蠻的牛家。
“真好吃!”周平吃完麵條,丟下筷子,滿足地揉著肚皮。
如果能天天吃上一碗蘇繡容煮的麵條,他覺得這人生是一種享受。
“夭夭,你去把東邊屋子收拾一下,我去拿床新被子。”蘇繡容說道。
母女倆一番忙活,把周平住的房間,收拾的乾乾淨淨。
周平走進去的時候,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。
“小周,家裡條件簡陋,希望你彆嫌棄。”蘇繡容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這麼溫馨,哪裡簡陋了?”周平笑著說道。
這農家院子雖然破舊,但是蘇繡容有一雙巧手,把整個家裡收拾的乾淨整潔,一些隨處可見的小手工藝品,也證明她是一個心靈手巧的女人。
“周哥,你早點休息吧。”陶夭夭挽著母親的手出去了,母女倆有些日子沒見,明顯有很多話要說。
周平打量著房間,他看到桌子上麵,有一些關於燒磚技術的書,他隨手拿起來翻了翻,上麵還有陶父留下的筆記,看得出來,這是一個很能乾的男人,隻是可惜了。
從書裡還掉出一張舊照片,是張全家福,那個時候的蘇繡容還很年輕,懷裡抱著五歲的陶夭夭,一家三口,笑得很幸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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