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個小時後,嶽白英把車停在小學門口。
這會兒剛放學,學生們排著隊,在老師的帶領下,依次走出校園。
這時,一個長相帥氣的小男孩,走出學校後,露出開心的笑容,往這邊跑了過來。
“小姨,你今天又來接我嗎?”小男孩高興地坐進車裡。
“這孩子長的真帥,這眉眼簡直和嶽局一個模子印出來的。”周平用打趣地語氣說道。
說者無心,聽者有意,嶽白英卻是心裡一緊,感覺周平話裡有話。
她牽強一笑,說道:“我是他親小姨,能不像麼?”
“叔叔好!”小男孩十分懂禮貌。
“真乖!你叫什麼名字?”周平笑嗬嗬,揉了揉他的頭。
“我叫嶽小碩。”小男孩聲音清脆地回答道。
周平又看了身邊的美婦一眼,感覺這孩子的姓,挺有意思的。
嶽白英心裡有些緊張,她總覺得周平的那雙眼睛,仿佛能看透人心。
不過,好歹當了這麼多年警察,她心理素質很強悍。
嶽白英啟動車子,往家的放向開去,笑著說道:“先吃飯,等吃完了,麻煩周秘書幫孩子瞧瞧。”
“正好我肚子餓了。”周平揉了揉肚子,厚著臉皮說道。
嶽白英住在公安家屬院,這是一個老小區,裡麵都是步梯房。
“小英回來了!”
“小碩,陳爺爺買了橘子,你拿兩個去吃。”
“小英,你侄子長的是越來越帥了,長大以後爭取也考警校!”
嶽白英母子人緣很好,小區裡住的退休的老頭老太太,看見母子倆都熱情地打招呼。
當然,他們並不知道嶽小碩是嶽白英的兒子,一直以為她是嶽小碩的小姨。
“王奶奶好,陳爺爺好!”
嶽小碩嘴巴很甜,遇見這些退休的老頭老太太,都乖巧地打招呼。
“真是溫馨的一幕,你們看起來就像是母子。”周平笑嗬嗬地說道。
嶽白英心裡一緊,瞪了周平一眼,她感覺這個男人有點小心眼。
不就是剛見麵時,打壓了他兩句麼,這個家夥老是含沙射影,說這些有的沒的乾嘛?
“我沒有結婚,小碩就是我兒子。”她臉上帶著笑容,真真假假地說道。
周平微微一笑,也不揭破這層窗戶紙,他隻需要讓嶽白英感受到,他沒那麼好拿捏就夠了。
嶽白英房子不大,兩室一廳,雖然重新裝修過,但是戶型有些老氣。
“這是我師父的房子,他無兒無女,去世之後,就把房子留給我了。”嶽白英說道。
“你師父是?”周平好奇地問道。
“益都公安局前任局常寧大奇,你應該聽說過他的名字。”嶽白英淡淡說道。
周平愣了一下,隻要是益都人,基本都知道寧大奇。
這個人很難單純用好壞來評判,他曾經是一名英雄,多次榮獲二等功,還在一次抓捕行動中,獲得了個人一等功,為此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,差點殘疾。
按說這樣一個戰功赫赫的公安英雄,應該在退休前,升到廳裡,獲得更好的待遇。
但是,他被老下屬巴天龍給舉報了,說他給黑惡勢力充當保護傘。
隨後紀委在他銀行賬戶上,查到了五百多萬的存款。
十年前的五百多萬,那真的不是一個小數目,完全超過了寧大奇的工資收入。
就在被紀委帶走的當天晚上,寧大奇從賓館跳窗逃跑,在開車逃離的過程中,車子突然失控,撞破了大橋護欄,掉進了河裡。
在寧大奇死後,巴天龍成了公安局局長。
仿佛一個輪回一般,十年後巴天龍身陷錢橫江貪汙案,黯然落馬。
不過,讓周平沒想到的是,接任巴天龍擔任公安局長的嶽白英,居然會是寧大奇的徒弟。
“我去做飯。”嶽白英走進廚房,係上圍裙。
嶽小碩非常自律,進了屋子之後,不用任何人催促,放下書包,就趴在茶幾上寫作業。
“嶽局,需要幫忙嗎?”周平跟著走進廚房。
他打量著嶽白英的背影,她身材曲線,很有力量感,腰肢纖細,臀部圓潤,大腿雖然豐腴,去給人強勁有力的感覺。
周平突然有些懂,錢橫江為什麼一直想得到她。
這種雌豹一般的女人,任何男人遇見了,都想要征服。
不過周平懷疑,就錢橫江那被酒色掏空的身體,就算真把嶽白英弄上床,他吃得消嗎?
不說彆的,就說她這雙強勁有力的大腿,多半男人都扛不住吧?
一不小心,就會閃了腰。
“幫我把辣椒洗了。”嶽白英動作很麻利。
周平走到她身邊,幫忙清洗辣椒,目光無意一瞥,看見有水珠,飛濺到她脖子上,慢慢往下滑去。
可惜,警服設計的太端莊,扣上扣子之後,擋的嚴嚴實實,他看不到更多的內容。
“對了,我剛才進來,看見茶幾上放著幾本醫書,你對這個有興趣?”周平好奇地問道。
“小碩身體不好,我帶他看過西醫,也谘詢過中醫,效果不太好,後來沒辦法,我就想著,能不能通過食療,慢慢調理他的身體。”嶽白英在案板上切菜。
“有效果嗎?”周平問道。
“算是有利有弊吧,好處是他生病少了,壞處是現在經常流鼻血。”嶽白英苦笑著說道。
“中醫講究辯證治療,一人一方,書上的方子雖然有用,但未必適合小碩。”周平說道。
“所以,我才請你這位杏林國手,幫小碩看看呀。”嶽白英嘴角含笑,斜睨著他。
她雖然很英氣,但有著一雙桃花眼,不管是看誰,都給人一種含情脈脈的感覺。
平時化妝的時候,她都會努力遮蓋,讓自己眼部線條更淩厲一點兒。
但是此刻,周平還是被她的眼神,給電到了。
“我觀察過了,小碩身體弱,應該是懷孕的時候,動了胎氣。”周平說道。
“那該怎麼調理?”嶽白英語氣急促地問道。
“其實,沒你想的那麼麻煩,我教他一套五禽戲,他每天堅持練習,身體會慢慢有改善的。”周平微笑說道。
“就這麼簡單?”嶽白英美目露出狐疑。
這些年,她帶著嶽小碩看了不少醫生,其中不乏名醫,如果真這麼容易治療,那些醫生會想不到?
“我這是古法五禽戲,效果不一樣。”周平解釋道。
“說白了,不就是廣播體操麼?”嶽白英不信這些。
“不信啊?不如我們打個賭,我就站在這裡,你要是讓我挪動半步,就算我輸,如何?”周平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。
“你如果輸了,有什麼懲罰?”嶽白英被激起好勝心。
她可是警察,受過專業的訓練,一般兩三個壯漢,都不是她對手。
“如果我輸了,朱明生的案子,隨你怎麼辦,我就不參與了。”周平眼藏笑意。
“好,如果我輸了,條件隨便你提!”嶽白英完全不認為自己會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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