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小姐,你這是乾什麼?”周平哭笑不得地問道。
“周平,我之前對你態度不好,你彆介意。”柳子衿低頭用勺子攪拌著咖啡。
“沒事兒,都是自己人。”周平內心突然升起幾分警惕。
他雖然和柳子衿接觸的不多,但通過丁茹妍的口述,對她為人也算了解。
她出身富貴家庭,又嫁給了市委書記的兒子,優渥的生活環境,給了她強烈的優越感。
這種心高氣傲的女人,突然對他道歉,絕對沒好事兒。
“你是中醫,我想問問,男人如果身體不行,需要怎麼調理?”柳子衿猶豫了一下,有些羞澀地問道。
口罩和墨鏡遮住了她的臉,但是從她不停攪拌咖啡的動作來判斷,周平覺得她此刻絕對是尷尬和羞臊的。
“柳小姐,你說的不行,是指體質弱,還是男女方麵的?”周平強忍著笑意問道。
虧他剛才警惕了半天,感情柳子衿偷偷摸摸找他,是為了這事兒。
“男女方麵的。”柳子衿越發羞臊。
她一直低著頭,都不敢正眼看周平。
“不行到什麼程度?”周平眼中閃過戲謔,繼續問道。
說完,他又假裝一本正經地補充道:“柳小姐,你彆誤會,中醫講究辯證治療,所以我得問的詳細一點。”
“就是……失去功能了。”柳子衿聲若蚊蠅,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周平差點樂出了聲,當初是他在周一帆身上留下的暗手,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醫術懲治人,沒想到效果這麼好。
“看過男科醫生嗎?”他強忍著幸災樂禍問道。
“他不願意看,所以我才偷偷來找你,看有沒有什麼辦法。”柳子衿歎了口氣。
事關男人的麵子,周一帆在看醫生這方麵,非常抵觸,兩口子為此還大吵了一架。
“辦法不是沒有,但他既然不願意看醫生,那多半也不願意喝中藥。”周平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。
“那還有什麼彆的辦法嗎?”柳子衿一下子急了。
她還年輕呢,可不能守活寡。
“冰凍三尺,非一日之寒,想要根治還得找出病因。”
“冒昧問一句,你們之前的夫妻生活,是否和諧?”周平一本正經地問道。
“還行。”柳子衿支支吾吾,不怎麼願意回答。
“還行是什麼意思,一個月幾次,每次多少時間?”周平眼中藏著深深地戲謔。
他可沒忘記第一次去周德光家做客,這兩口子對自己的瞧不起和敵意。
“有必要問這麼詳細嗎?”柳子衿有些生氣了。
“柳小姐,既然你找到了我,我就得對你負責,再說你就算去正規醫院,醫生照樣會問這些問題的。”周平強忍著笑說道。
柳子衿糾結了半分鐘,扭扭捏捏,不情願地回答道:“一個月兩三次,每次也就五分鐘左右。”
“這是腎虛啊。”周平給出判斷。
“他平時喜歡泡酒吧,說了他又不聽,把身體都給搞壞了。”柳子衿氣惱地說道。
“如果他不願意接受針灸和喝中藥,那麼還有一種辦法,叫刺激療法。”周平滿口胡謅。
周一帆就是個畜牲,他是絕對不可能給他治療的,在知道他徹底失去功能後,他心裡冒出一個壞主意。
“什麼叫刺激療法?”柳子衿傻乎乎地問道。
“簡單來說,就算是你可以穿的性感一點,又或者是做一些刺激的事情,來激發他的男性欲望。”周平大大咧咧地說道。
他直白的話,讓柳子衿羞臊不已,有點懷疑這個家夥是不是在調戲她。
可是她看到周平那一本正經的樣子,有感覺不太像。
“這樣有用嗎?”柳子衿狐疑地問道。
她之前不是沒試過,但是沒用啊。
“總得試試,如果還是不行,那就隻能紮針了。”周平眼含笑意地說道。
他已經預想到,穿著性感睡裙的柳子衿,在丈夫麵前搔首弄姿,周一帆卻無能狂怒的表情。
“好吧,我再試試,如果依舊不行,還得再麻煩你。”柳子衿幽幽歎了口氣。
“都是自己人,彆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。”周平笑得十分爽朗。
他的態度反到把柳子衿搞得不好意思了,覺得自己之前那樣對周平,確實不太好。
這位周醫生相處下來,感覺人還蠻好的。
……
時間一晃,到了傍晚。
開車趕到吳山鎮的周平,正在季元香家吃晚飯。
他這次從市裡回來,給李二丫買了一套芭比娃娃,小姑娘特彆喜歡,吃飯的時候都抱在懷裡。
“買什麼玩具,純粹就是浪費錢,有這錢買酒喝,他不香嗎?”李滿倉和往常一樣,自酌自飲,喝了個醉醺醺。
季元香白了一眼丈夫,現在和他說話的欲望都沒了。
李二丫緊緊抱著芭比娃娃,生怕被爸爸搶走拿去換酒喝。
“酒香你就多喝點。”周平似笑非笑。
正吃著飯呢,一隻小手從桌子下麵伸了過來,放在他腿上。
他用異樣的眼神,看了一眼季元香,見她臉頰微紅,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周平微微一笑,把手伸到桌子下麵,握住了她的小手。
他用手指勾著季元香的手心,看著她臉上的紅暈,一點一點蔓延,感覺十分有趣。
飯還沒吃完,李滿倉就喝了個爛醉,趴在桌子上麵,呼呼大睡。
“丫丫,吃飽了沒有?”季元香輕聲問道。
“吃飽了。”李二丫肉嘟嘟小臉上,還沾著米粒,憨態可掬。
“吃飽了自己去房間玩娃娃。”季元香語氣溫柔。
李二丫很聽話,抱著芭比娃娃,撲通撲通跑進房間。
堂屋裡麵,除了爛醉的李滿倉,就剩下周平和季元香兩人。
“弟弟,姐昨天夢見你了。”季元香羞澀地說道。
“夢見我在乾啥?”周平盯著她鼓囊囊的胸脯,感覺小腹升起一團燥熱。
主要是昨天回家,和老婆曖昧了一番,卻沒能泄火,他現在憋的難受。
“夢見你欺負我,非要把我腿扛著肩膀上,壞死了!”季元香俏臉潮紅,羞得不敢看他。
周平呼吸急促,無視了在一旁打鼾的李滿倉,伸手把季元香拉過來,讓她坐在自己腿上。
“元香嫂子,在你夢裡,我還乾了什麼?”他把手伸進她衣服裡麵。
“你說呢?”季元香眼眸水汪汪地斜睨著他。
她眼裡蘊含的風情,真的是纏繞人心,嬌軀也是滾燙滾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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