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樣的流程,穆如雪恭恭敬敬的又給賢妃敬了茶,對於眼前的兒媳,賢妃是怎麼看怎麼順眼,當即賞賜了不少真金白銀。
就連賢妃手上一個自己常年佩戴的玉鐲,賢妃都將其取了下來,親自戴在了穆如雪的手腕上。
“地上涼,快起來說話,”賢妃為穆如雪戴好鐲子,起身將穆如雪攙扶了起來。
“謝母妃,”穆如雪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。
賢妃笑道:“你這孩子與我客氣什麼,從今以後我們便是一家人,這些虛禮便不必了,自在一點便好。”
賢妃雖說如此說了,但穆如雪畢竟是大婚後第一次正式見公婆,自是不敢放鬆,一直小心謹慎的回答問題。
顧幸見狀為緩解穆如雪緊張的狀態,佯裝不滿道:“父皇母妃兒媳的見麵禮您二老都給了,我這兒子的呢?”
“兒臣這可是等了半響工夫了,怎麼兒媳的見麵禮給完之後,到我這就沒啥動靜了?”
顧幸的言語成功獲得了賢妃一個白眼:“你還想要啥,我與你父皇給你尋了這麼一位賢德的妻子,你還有啥不滿足的?”
賢妃損了顧幸一句,便繼續拉著穆如雪說話,壓根不理睬顧幸這個親兒子。
“哎,有了兒媳忘了兒子哦,”顧幸故作一副傷心的表情。
惹得穆如雪麵色一笑,但顧忌老爺子與賢妃的身份,又立即收住了笑容。
賢妃不滿地瞪了顧幸一眼,對穆如雪道:“不用理睬他,身為皇子卻一天天的沒個正行,我們聊我們的便是。”
但彆說被顧幸這麼插科打諢一番,穆如雪緊張的內心頓時放鬆了不少。
女人之間自有女人們談論的話題,今日正殿的空間留給了賢妃與穆如雪,顧幸與老爺子去了外麵的花園談話去了。
一談便是數個時辰,直到最後在錦樂宮用了午膳,顧幸與穆如雪二人才離去。
回府之後顧幸又馬不停蹄的換來了廖詢,親自吩咐讓其準備明日與穆如雪回門的禮物。
女子大婚三日回門,這是古製,這一天夫家攜妻回門的態度,便能看出新婦在夫家的地位如何。
所以為了回門時能給足穆如雪的麵子,顧幸可謂是狠下了一番功夫,回門時押送的禮物可一點不少,前後裝了數十輛馬車。
顧幸的舉動讓穆如雪大為感動,沒想到顧幸如此重視自己。
同時顧幸此番舉動也成功讓穆天與柳氏放心了不少,女兒出嫁怕的是什麼,怕的就是女兒在夫家過得不好,眼下夫妻二人算是心中落了一個大石頭。
一晃過去數日時間,這段日子顧幸算是徹底給自己放了一個小長假,整日泡在溫柔鄉中。
正所謂久旱逢甘露,這段時間顧幸的日子是痛並快樂著的。
數日時間顧幸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陪著幾位小嬌娘,這不今天三女一男正好湊一桌,愣是打了一天的骨牌。
骨牌起源於六百年前,發展至今在大周極為盛行。
尤其是貴族之間,一副上好的骨牌能價值千金。
就比如現在顧幸四人玩的這副,便是上好的動物骨料製作,通體如同白玉一般。
四人喝著茶水吃著糕點打著牌,宋怡沉思半響打出了一張牌:“二餅。”
“二餅,杠一手,”穆如雪眼前一亮伸手拿牌。
“慢著,搶杠我胡了了,”顧幸快穆如雪一步拿起了二餅,笑眯眯的看著眾人:“快快快我又贏了給錢給錢。”
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要杠的牌從眼底溜走,關鍵人家還胡了,穆如雪表情極為幽怨的看了顧幸一眼,將麵前的牌往前一推。
生氣道:“不玩了,淨欺負人。”
顧幸一本正經道:“是不是玩不起,趕緊給錢。”
顧幸不說此話還好,一說此話穆如雪看了一眼顧幸麵前堆滿了的銀子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一天整整一天時間了,占九成時間都是顧幸在贏,自己三人儘往外掏銀子了。
雖說是打著玩,但一把不贏誰心態不得蹦啊。
穆如雪當即白了顧幸一眼:“知不知道啥叫憐香惜玉,你就不能放放水讓我們姐妹贏兩把,就你這樣日後我在和你玩,我是小狗。”
顧幸聳了聳肩,一本正經道:“認真是對敵人最好的尊重。”
“王爺這是當我們是敵人?”三女瞪眼問道。
“哈哈開個玩笑,”天下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,眼前這幾位顧幸可不想隨便得罪。
於是訕訕一笑,找補道:“本就是玩耍,若是還故意放水那多沒意思啊。”
“那你也不能這樣啊,把把都是自己贏,好歹照顧一下我們的情緒啊,”穆如雪盯著顧幸麵前的滿滿當當的一堆銀子:“好不容易攢點零花錢,全孝敬你了。”
一旁宋怡幽怨的聲音響起:“姐姐你還算好,今日好歹贏了兩把,我與楠之就慘了,零花錢全輸了不說,還給王爺借了幾十兩。”
周楠之幽幽的聲音響起:“還寫了借條,民間九進十三出的那種。”
聞言穆如雪狠狠地瞪了顧幸一眼:“你可真好意思。”
顧幸尷尬的摸了摸鼻子,小聲道:“這樣不是顯得有意思嗎。”
“王爺,”就在顧幸迎接三女不滿殺人的目光時,劉子冠快步走了過來。
顧幸看了對方一眼,收起了輕笑的表情,對三女說道:“好了,你們自己玩吧,本王有正事了。”
“恭送王爺,”鬨歸鬨玩歸玩該有的禮儀不能忘,三女急忙起身朝顧幸行禮。
顧幸點了點頭,起身離開。
顧幸走後現場三女麵麵相視,三女穆如雪身為王妃身份自然最是尊貴,周楠之因為娘家在長安並不得勢,故而輕易不敢說話。
宋怡身為宋國公的女兒,加上與顧幸也算是有些交集,倒是自在很多。
顧幸一走,宋怡看了二女一眼:“咱三還玩不?”
“楠之全憑二位姐姐吩咐,”周楠之柔聲道。
“回去也是無聊,還不如我們姐妹邊玩邊說說話呢,”穆如雪一笑,重新坐了回去。
“我也是這麼想,”宋怡笑道。
“詩畫你補位,”穆如雪對身後的詩畫招手喊道。
四女瓜分了顧幸留下的那推銀子,再次開始大殺四方。
四女技術雖菜,但少了顧幸這個直男般的高端局玩家,四女玩得不亦樂乎,氣氛明顯比顧幸在的時候活躍了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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