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倪書記打電話不知道有何指示?”陳海洋恭敬的對倪海川請示道。
從職務上來說,他比人家差的半級,彆看這隻是半級,這半級有可能是一輩子都跨越不過去的。
而且就算是這半級提拔了,他也隻能是個省長,而不會是省委書記。
事實上,兩個人差距很大。
陳海洋不敢不恭敬。
“我是看到了網上一些關於陸羽的新聞,就想到了陳書記,所以就打個電話。”
倪海川說的倒是很隨意,似乎就是發自內心的關心一下,並沒有彆的意思。
陳海洋當然不會是這樣想,他很清楚倪家與陸羽之間的矛盾。
而且陳海洋隱隱的感覺,倪海川給他打電話就是有更深用意,於是就笑著歎息說道:“倪書記作為陸羽的老領導,當然清楚陸羽的作風和為官了,這種事情不足為奇。”
簡單的一句話,很會打太極的把事情又推到了倪海川的身上。
倪海川也知道陳海洋是個老狐狸,就笑著說道:“現在的東阿市可真是全國出名,風雨飄搖,陸羽的一個空降過去,將整個東阿市攪和的天翻地覆。”
陳海洋聽到這個評價,心頭湧起一股怒火,更多的是壓抑。
他知道倪海川並不是嘲諷笑話他,說的是事實。
更重要的是,他很清楚倪海川的身份,對於這個評價肯定是有上層人物的評價在裡麵。
這讓陳海洋的內心多少都有一些慌亂了,要是上層都是這個觀點,自己就要失分了,影響未來升遷,深吸氣控製住情緒,對倪海川問道:“我相信倪書記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,應該不是來看我笑話,更不是想要逗我的,請幫我指點一二可否?”
倪海川聽到陳海洋如此直白的點明,倒是也很高興,笑著說道:“我怎麼會嘲諷陳書記呢,?我給你打電話,也是看到了你的危機,所以在思考我們要不要合作一次?”
陳海洋沒有想到倪海川主動提出合作,倒是出乎意料,欣喜的問道:“請問如何合作?我願意。”
倪海川聽到陳海洋的主動,臉上的笑意更加濃烈,也充滿了淡定從容,“陸羽在東阿市製造的這一切,已經讓陶成男等人恐怕深陷,其中無法洗白了吧?”
陳海洋麵對倪海川的詢問不敢撒謊,隻能是如實的說道:“已經不能了,而且事情變得很嚴重,不好解決。”
想到剛剛給陶成男打電話,他的心頭也是湧起了一股莫名的不安——人心難測,他也害怕關鍵時刻陶成男為了自保,把自己招認出去。
“我是想詢問陳書記有沒有想過把陶成男交流到彆的省呢?”倪海川索性直接把自己的用意說了出來。
陳海洋聽到這個提議,頓時眼中放出亮光,這是自己沒有想過的事情,能力也是不及。有些欣喜萬分,“倪書記能夠幫忙把這件事情運作嗎?”
“陸羽都能空降過去,為什麼彆人不能空降呢?”倪海川微微沉思,又說道:“這一次抓捕向英睿之所以如此麻煩,難道你沒有看出是陸羽故意想讓劉新出成績嗎?”
陳海洋聽到劉新這個名字,心中就是惱火,要不是劉新調研,就不能夠讓他們這樣被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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