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徐超冷笑,譚王鬆等人全身都不自在,甚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,莫名難受,都不解地看向徐超。
徐超停下冷笑,環顧眾人。
“大家都是黨員,黨員要講黨性原則,不能對於一件事,前麵一個態度,後麵又一個態度,前後矛盾。盲目的順從某個人,或者是盲目的自我否定,都是沒有原則的作風。
“上次黨組會上,每個人的發言支持清清楚楚,縣裡一個不通過,你們就紛紛改變了態度。你們好好想想,這樣一來,自己會是什麼樣的形象?這樣不講原則,上麵會對你們還會有肯定嗎?”
“這件事,我還是堅持一個原則,依舊按照上次的決議上報,就算將之前我開會提過的‘壟斷’原封不動寫進去,依舊是千和果業杜千和的原因,與那些果農無關,我必須要對老百姓負責。
“至於你們今天說的話,也會記下來,大家確認簽字,我會將這個發言一起附在材料後麵,上交到縣委。”
轟!
徐超的這番話,將眾人都要雷倒,更是要嚇死了。
尤其是譚王鬆,已經看清徐超的獠牙,這是自己要廢掉,拉著大家一起做墊背。
譚王鬆心虛地看向其他黨組成員,眾人看向他的眼神都是憤怒和惱火,仿佛有種拍死他的衝動。
他們都要氣瘋了,氣死了,被譚王鬆的臭嘴給坑死了。
譚王鬆的表情更加緊張,更不敢抬頭。
徐超心中更加得意,自己下場不好,大家都彆想好,“目前,作為鎮黨委書記,我行使一票否決權,維持上次決定不變,將前麵肖鎮長說的漏洞補充進去,這部分就由譚鎮長負責親自起草材料,我們通過後馬上上報。”
譚王鬆感覺自己被鬱悶的要吐血,徐超這是決意捆綁大家了。
他幾次張嘴,最後都是閉上,不知說什麼?
“散會!”
徐超站起身,朝著外麵走去。
譚王鬆全身虛汗,襯衫都濕透了,尤其看到其他黨組成員投來的憤怒埋怨,他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譚王鬆看向肖奎,肖奎也是憤怒,但是名不正言不順,沒有辦法,位置尷尬,他的書記任命還沒有宣布下來。
徐超心中很美,反正自己被廢掉了,在被廢掉之前,最後時刻,自己正好“成全”所有人。
此時,鎮派出所門口,出現了混亂。
“你們是不是都瘋了,關我們什麼事?”
河西鎮村書記——劉景全,身材高大,膚色黝黑,全身都是憤怒惱火,對著那些前來自首的村民,高聲怒喝。
剛剛他已經聽說了,這些果農來自首不假,但他們還要舉報自己,說自己是鬨事的原因,都因為自己這個村書記說的“壟斷”才一言不合動手打了人。
其他村的果農和村書記還都在路上,作為鎮上的河西村,算是近水樓台了,劉景全自然就第一個知道,最先跑過來跟這夥人鬨翻。
麵對劉景全的憤怒,趙合倒是沒害怕,相反,還笑嗬嗬的看向劉景全說,不慌不忙的說:
“劉支書,要不是你這個村書記告訴我們關於‘壟斷’,我們這些大老粗知道啥?誰知道什麼叫‘壟斷’,都尋思是‘斷壟’呢!要不是你說,誰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?我們打了人,來說句實話還不行了?你不是盼著老少爺們吃牢飯吧?”
“對啊!不都是你把我們叫去,告訴我們的嗎?要不是為這個,我們從哪兒借來的膽子?怎麼可能鬨事?”
“人的確是我們打的,沒有你的話點炮兒,我們也不能惹出這麼大禍來。”
“都是你……”
www.biqu70.cc。m.biqu70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