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一百二十章太子醉酒
唯獨一雙清亮的眼睛看著自己,帶著一絲笑意。當她看到李赫望過來時,她來不及躲閃,略顯慌亂。
“怎麼,你也認為我的字獨具一格,精妙無雙?”李赫厚著臉皮,腆著臉向她調侃道。
司馬菁低垂著眼睛,長長的睫毛輕輕地抖動,皮膚白皙地將毛細血管都映透得一清二楚:“想不到這首《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》寫得如此有意境。。。。。。但願人長久,千裡共嬋娟。。。。。。但願我們都健康長壽,哪怕在千裡之外也能一起遙看姣白美好的明月。。。。。。太美了。”
李赫脫口說道:“還有一個人在萬裡之外想著你。”“誰?”司馬菁猛地抬起頭看著他。
“等下回去之後再告訴你。”李赫神秘兮兮地說道。
司馬菁羞惱地跺了跺腳,這家夥存心的,幾次故意說回家,好像自己是他什麼人似的。。。。。。
李赫毫不避嫌地湊過來向她耳語道:“回去,咱們在家再過回重陽節,她們都等著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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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終人散,大臣貴族們紛紛離席歸去,鳳寧宮終於回歸了寧靜。
“這麼晚了,讓太子在此醒醒酒,把他扶到後殿歇息。”賈後吩咐道。
“諾。”
賈後又道:“張諒,把皇上送回太極殿,給他喝點酸梅湯解解酒。”“諾。”
張諒指揮小黃門給司馬奕披上大氅,裹得嚴嚴實實後,小心地抬上暖轎,不一會兒消失在黑夜當中。
偌大的鳳寧宮一下子人去樓空,顯得空空蕩蕩,隻聽到掛在屋簷角上的風鈴在叮當作響。
“娘娘,一切準備妥當。”董猛上前低聲說道。
賈柔閉上眼睛沉吟了一會兒,突然睜開眼說道:“宣賈佖、程據、趙粲、潘嶽。”
“他們都在偏殿候著呢,奴婢現在就叫他們過來。”已經升為黃門令的董猛迅速退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,幾人來到賈柔麵前,正要施禮。
賈柔一擺手,說道:“免禮。潘侍郎,東西寫好了嗎?”
潘嶽慌忙揖禮道:“微臣已經寫好,請娘娘過目。”說完從懷裡掏出兩張紙,遞給董猛。董猛呈給賈柔,賈柔看了之後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嗯,言簡意賅,這回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潘侍郎,辛苦了。規矩你懂的,若走漏半點風聲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微臣明白。”潘嶽隻覺自己的後背已濕。
“一會兒你們手腳麻利點,事做完後,不用來見我,直接喬裝出宮。”賈柔陰沉地說道。
幾人也沒多言,齊聲應道:“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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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子殿下。。。。。。太子殿下。。。。。。”一名麵容姣好的宮女正使勁搖晃著司馬誌。
司馬誌漸漸從醉意中醒了過來,恍惚中看到一位美人侍立在旁,忽然高興起來,伸手就要去拉那美人的手腕。
豈料那美人開口說道:“太子殿下,皇上酒醉不適,請殿下前往太極殿一見。”司馬誌搖搖晃晃起身,問道:“你叫什麼名字?父皇已經回太極殿了?孤已經酒醉,明日再去探望吧。”
“回殿下,奴婢姓陳名舞。剛才董公公派人來傳信,讓奴婢等太子酒醒,就帶您去太極殿。”陳舞一臉嬌羞。
司馬誌望著閉月羞花一般的美人,內心一動。笑問道:“姐姐如此美貌,以往怎麼沒在鳳寧宮見過?”
陳舞嬌羞道:“娘娘特意命奴婢侍奉太子殿下的。”
“哈哈哈,好!帶孤去太極殿,今晚你好好侍奉孤!”太子誌酒醒了三分,搖搖晃晃向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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宮內一片漆黑,夜間負責巡邏和值夜的禁軍看到太子誌,紛紛跪下。酒精的作用下,太子誌內心又開始驕狂起來起來。
母後娘娘忌憚自己,實屬正常。隻要自己願意,東宮有精兵萬餘人,隨時可以攻入雲龍門抓捕她。一旦父皇有恙,自己便能君臨天下,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
太極殿越來越近,大殿在夜空下顯得格外雄偉莊嚴和肅穆。此時黑暗中迎來一位小黃門,向陳舞拱手道:“皇上有命,請太子殿下到偏殿等候。”
太子誌一愣,剛想開口詢問,豈料那小黃門竟徑直離開。
陳舞在黑暗中嫣然一笑,說道:“殿下,請往這邊走。”說完,移動嫋娜的身姿,在前麵引路。
司馬誌盯著她的背影咕嘟咽了口水,晃了晃腦袋,跌跌撞撞走了兩步,居然被一顆石頭絆倒,跌倒在地。陳舞轉身過來,慌忙將他扶起,說道:“太子殿下,恕罪。”
她的臉離太子誌非常近,身上一股處子的幽香,惹得太子誌心猿意馬起來。他仔細看著陳舞的臉,小嘴吐氣如蘭,情不自禁將她攬過來親了一口。陳舞大窘,急忙掙脫起身,低頭說道:“太子殿下,不可。”
“哈哈哈,為何不可?不是母後命你侍奉於孤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陳舞緊張地雙手搓著衣角。
司馬誌從地上站起,勾起陳舞的小臉,湊近說道:“孤以後便是西炎的皇帝,侍奉好孤,你以後便是貴妃!”
陳舞低聲說道:“殿下這是酒話,奴婢不敢奢望。”
“君無戲言,孤可以立下憑證。”“奴婢相信您,請殿下先去偏殿歇歇。”陳舞見司馬誌起身,便轉身帶路。
司馬誌搶了一步,將她的小手握住,隻覺她的小手冰涼滑膩,柔弱無骨。陳舞一甩手,沒有掙脫,便由著他輕薄,牽著他走入偏殿中。
司馬誌一路心猿意馬,被婀娜多姿的陳舞撩撥得口乾舌燥,一進偏殿便嚷道:“口渴,給孤倒杯水來。”
陳舞抿嘴一笑,說道:“醉酒後不能喝水,容易傷脾。”
正好此時門外一位小黃門送來斛酒棗,大聲說道:“今日重陽之宴陛下龍心大悅,禦賜酒棗一斛,請太子全部吃完。”
陳舞福了一禮,應道:“謹遵上喻。”說完,接過酒棗。
太子誌雖然剛才喝得大醉,但現在酒意有些消退,但臉色還有些酡紅。他不知道父皇為何還要賜給自己這麼多酒棗,這一大斛吃下去,再加上筵席上吃的酒,豈不是要醉成爛泥一般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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