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百九十章重讀德道經
夏宇猶豫了一下,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。
聽到夏宇的訴說,夏瑤也緊緊皺起了眉頭。
關於修煉的事情,這種事情,的確難以對彆人說。
在中土世界,修煉是非常私人的事情。
一般情況下,除非是自己的授業恩師,否則不會有人把自己的修煉秘法,修煉進度告訴其他人。
連自己最信任的人,甚至連自己最親的人,都不能告訴他們。
或著,你可以理解為,一個人的修煉秘法,實際上就是一個人致命弱點,若是被人利用,或著被人下套,那死的怎麼死,都不知道。
當然,夏宇自然不會懷疑夏瑤。
哪怕全中土世界的人,都背叛了他,他也相信,夏雅不會。
從某種關係上來說,夏瑤可是他唯一的親人。
若不是夏瑤,夏宇他可能早就死了。
畢竟一個八歲的孩子,若沒有人領著,大概率會神秘死亡。
長姐如母!
長兄如父!
這也是他為什麼,夏宇敢和夏瑤說的原因。
實際上,聽到弟弟說到這個事情,夏瑤也嚇了一跳。
她的第一反應就是,這麼重要的事情,弟弟怎麼和她說了。
“這種事情,你怎麼可以告訴彆人?”夏瑤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不是彆人,你是我姐,我親姐!這個事情,我也隻和你說了。”夏宇笑著說道。
“和我也不能說,這可是關乎你身家性命的事情。”夏瑤伸出指頭,在夏宇的額頭前,輕輕點了一下,一如許多年前。
“沒事的,姐。”夏宇滿臉笑容。
“你啊!有時候,過於信任彆人,也是一種錯誤,因為容易讓彆人心生歹意,知道嗎?”
“知道啦,姐!”夏宇也是一陣無奈,你弟弟現在是宇帝。
真武大帝!
中土世界唯一的大帝!
“不過,姐有一個建議給你,既然你四年止步於此,我覺得,你不如,暫時就不考慮這個,完全放開,出去走走看看,或著靜下心,看看書。”
“所謂讀萬卷書,行萬裡路!”
“或許,你靜下心來去走一走,或著帶著弟妹們去遊山玩水,徹底放鬆一下,自然而然,指不定就成了。”夏瑤笑著說道。
幾日後,夏宇、上官明月和唐婉清三人,從宇帝宮離去。
沒有驚動任何一個人,沒有帶任何侍衛。
夏宇不知道的是,夏宇前腳剛走,後腳暗衛們就瘋了。
真武大帝和兩位帝後,全部失蹤了!
這還了得。
幸好,最後夏瑤出麵壓了下來。
……
東極荒州,淮城…
荒涼的邊陲小城,夏瑤和夏宇出生的地方。
如今,淮城一如既往,似乎沒有什麼變化。
可是,在夏宇的眼中,似乎一切都在變。
那種感覺,非常矛盾,卻又是最真實的感受。無比怪異!
而上官明月和唐婉清,對這個地方,都比較陌生
所以,對於她們來說,滿眼都是新鮮,對什麼都好奇。
兩個好奇小寶寶!
不管看到什麼,都會問夏宇。
在淮城,他們還遇到一群紈絝子弟和地痞混混。
當然,夏宇三人自然不會和他們一般見識,輕輕一指,全部送走。
以夏宇的性格,可沒興趣慣著誰。
三人飄然而去,卻讓整個淮城震驚了。
因為夏宇擊殺的人裡,有一個是城主的小兒子。
最後,還是一名問道學院的導師過來,看了一眼事發地,麵色頓時一沉。
“如果不想死,忘記這件事!”那導師說了一句話,轉身就走。
城主還想發火,一旁的新一代夏家家主,突然說道:“城主,問道學院的導師,背靠宇帝,都不敢招惹。”
那城主頓時滿頭大汗,連連點頭,說道:“我懂!我懂!多謝夏兄!”
如今的宇帝,那是整個中土世界的大帝至尊。
這淮城,每天不知道要來多少人,想沾沾宇帝的帝氣。
甚至,很多大人物都曾經來過。
所以,問道學院安排了一名導師過來,防止出現毀壞宇帝故居的人。
這些事情,夏宇自然不知道。
就算知道,他也不會在乎。
畢竟,對於宇帝來說,這隻是一段記憶而已。
夏宇帶著上官明月和唐婉清,走進了十萬大山,去了遇見夏磊的地方。
此時夏宇的眼光,和以前,那自然是截然不同。
故地重遊,反而有了更多感觸。
“難怪當年石天帝會輸給昊天大帝,這地方的布置,粗糙的慘不忍睹。”
隨後,帶著二名帝後,來到了道門。
突然之間,夏宇這才想起,自己還是道門的宗主。
當然,如今的道門,可就隻有小貓二三隻。
其他的道門之人,幾乎全部下落不明。
就連當年帶他入門的宗主,也是下落不明。
夏宇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,按照道理來說,他如今乃是真宇大帝,這道門的人,應該現身才是。
至少,他應該知道一些消息。
可是,為何從未聽過一絲消息。
坐在曾經修煉的小樓裡,夏宇拿起了一本書。
一本曾經看過,匆匆看過的書。
“德道經!”
“上德不德是以有德,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。上德無為而無以為也,下德為之而有以為,上仁為之而無以為也,上義為之而有以為也,上禮為之而莫之應也則攘臂而扔之。故失道而後德,失德而後仁,失仁而後義,失義而後禮。夫禮者忠信之薄也,而亂之首也,前識者道之華也,而愚之首也,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薄,居其實而不居其華,故去彼而取此。”
重讀第一章,夏宇的感覺,和以往大不相同。
一種說不出的感覺,重上心頭。
品味良久之後,夏宇才看了第二章。
“昔之得一者,天得一以清,地得一以寧,神得一以靈,穀得一以盈,萬物得一以生,侯王得一以為天下正。其致之也:謂天毋已清將恐裂,謂地毋已寧將恐廢,謂神毋已靈將恐歇,謂穀毋已盈將恐竭,謂萬物毋已生將恐滅,謂侯王毋已貴以高將恐蹶。故必貴而以賤為本,必高而以下為基,夫是以侯王自謂孤、寡、不穀,此其賤之本輿?非也,故致數,輿無輿。是故不欲,祿祿若玉,珞珞若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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