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修去跟孟昶談判,蕭天若自然是擔心,不過有顧東樂和楊西林在,她倒是放心了一些。
隻是過了這麼久了,邵修也一直沒有給她回電話,也讓她不禁擔心了,兩個人談什麼需要談這麼久?
就在這時玄關處傳來了開門的聲音,聽到這個聲音,蕭天若連忙跑過去。
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本來之前說的是,邵修跟孟昶談完,他就要跟著顧東樂和楊西林回軍區的,怎麼突然回來了?
“出了點小意外,我跟孟昶的談話談崩了。”
“談崩了?”蕭天若很緊張的問,“怎麼了?真打起來了?”
“沒有,不過差一點。”
邵修便如實跟蕭了過程,聽完後蕭天若也是許久沒有說話,這……
“就你那個前男友我都不想說了,你當初啥眼光啊?怎麼看上他了?當時明明是他出軌,結果在他嘴裡還全是你的錯,簡直要氣死!”
蕭天若也就是沒在場,如果在的話,她大概也會忍不住要動手,那個男人還真是夠無恥的,居然把錯全推到她身上。
“早也想到了,跟他談了也是白談,他自己出軌蒲雪的事他自己沒什麼,我打到他肝臟破裂他這輩子都不會忘記。”
“也不光是他,我覺得根源還是在蒲雪那裡,感覺那個女人城府深的很,這次談崩了,也就徹底撕破臉了,我不在這邊,你可一定要小心,我怕他們算計你。”
看到邵修這麼擔心的樣子,蕭天若笑了笑,說道:“我又不是三歲孩子了,你放心就好了,我日常都在警局,要麼就在家,他們又不能那麼大膽的綁架我,剩下的事我小心就是了。”
有了上一次蕭天若被黃忠的家人襲擊,邵修也真是後怕,不過蒲雪和孟昶現在畢竟是企業家。
要玩也是玩陰的,倒是不太可能明目張膽的找蕭天若麻煩。
“就是明槍易擋暗箭難防,總之你千萬小心,周末我隻要休息我就會過去,要是萬一要遇到什麼強度訓練,或者出任務,那就沒辦法了。”
“我知道,你工作要緊。”蕭天若又看了看時間,然後問,“都這麼點了,今晚上不回軍區了?”
“不回了,楊上校和顧中校已經去了,我再陪你一晚上,明天我早走,以後我儘量周五晚上趕過來,周一早上早走,這樣一周就能回來陪你住三天了。”
聽後蕭天若好一會兒沒說話,心裡肯定是感動的。
“就是你這樣來回趕太辛苦了。”
“彆忘了我可是個特種兵,一點都不辛苦,好了,不想了,咱們早點休息吧。”
蕭天若也沒想到今晚上邵修會回來再住一晚,雖然是很心疼邵修,但也真的是開心他回來。
上了床之後邵修將蕭天若摟過來,他是打算要睡的,但蕭天若就有些‘不安分’了。
“你想乾什麼?還不想睡啊?”
“你明天就要走了,你來回趕我是真的心疼,心理上也過意不去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想用你自己來補償我?”
“……”
他說話一向是這麼直接。
“行,你都這麼說了,你若拒絕好像也不合適。”說著邵修就開始脫衣服了,不能浪費了老婆的好意。
於是他就不客氣了……
“天若,你這是找了哪個神醫啊?之前還性接觸障礙嚴重,現在不但治好了,而且都能超過常人了。”
“你是不是在取笑我?”
“沒有沒有,我是真的很吃驚,居然還有如此神醫。”
之前他在網上谘詢了那麼多,也都是些狗頭醫生,一個靠譜的都沒找到。
“不跟你說了,趕緊睡吧,明天你還要早起。”
“好,睡吧,晚安老婆。”
“晚安。”
之後兩個人依舊是抱在一起睡了,次日邵修不到四點就要起床,他要趕緊趕回軍區,不能錯過了軍區的早操。
這個點蕭天若還在睡,邵修起床的動作特彆輕,生怕吵醒了她,臨走時看她還睡得香,他也甚是欣慰。
蕭天若本來是想早上早早起床,然後送邵修走的,沒想到這一覺睡得真是香,一覺就睡到了鬨鐘響起的時間。
【天若,我已經到軍區了,晚上再給你打電話。】
看到邵修發來的信息,蕭天若嘴角微翹,雖然兩個人不能天天在一起,但日常有人牽掛,那種感覺也挺甜蜜的。
“邵中校,咋樣啊?昨晚上回去,跟你老婆好交差不?”
跑完操,去食堂吃飯的空檔顧東樂問邵修。
“這有什麼不好交代的?我老婆除了找了孟昶這個黑曆史,其他的無可挑剔,倒是楊上校,他氣消了嗎?”
“他氣消不消我不知道,反正依舊是處在尷尬當中,見到你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那種尷尬。”
“這兩天正好也沒射擊課,我們兩個不見麵,應該好些。”
“嗯,行了,你也彆多想了,你老婆就那麼個前男友了,已經攤上了,又不能用魔法讓他消失,兵來將擋,水來土掩,總之不能讓他得逞就是。”
“是,隻能是順其自然。”
“對了,邵中校,你之前說要讀博繼續深造的事,我也得趕緊深造,要開始好好學習了,你學曆高,我若有不會的你可教教我,楊西林現在不在軍區就在家看孩子,我指望不上他。”
“放心吧,顧中校你這麼幫我,隻要我會的,我一定傾囊相授,等以後你跟赫蓉蓉結婚的時候,所有需要忙的事情也都交給我。”
跟赫蓉蓉結婚?
“哎呦,怎麼都扯到我們結婚這個話題上,還早還早,怕是你們的孩子都滿地跑了,我才能領證呢,以後我啊,都能叫老來得子了,你們都當爺爺了,我還在供孩子上學呢。”
“就你的心態,多大年紀都年輕,走了,訓練去。”
邵修什麼時候都狀態滿分,畢竟是經過秦見禦認可的,精神好到連續熬幾天都猝死不了的人。
——
昨晚孟昶回去時慶祝會還沒結束,蒲雪真是玩嗨了,喝了好多酒,結束她就去睡了,孟昶倒是輕鬆。
次日蒲雪一覺睡到了中午,到了中午吃飯的點,她見到孟昶,因為她還沒化妝,所以餐廳就他們兩個,不許任何人進來,全是孟昶伺候著。
“那個邵修回軍區了?”
“嗯。”
“他走了,不就隻剩下蕭天若獨守空房了?”
孟昶聽後不禁心一緊,忙問:“你是想做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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