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還敢上門挑釁你,這簡直是陰溝裡翻船了,大膽妄為!”
“我也不懂,明明自己做了渣男,也已經結婚了,為什麼還要在前女友麵前出現?閒得慌。”邵修真的是萬分不理解這些人的心態。
“可能我們想法都太正常了,所以不理解。”顧東樂說完這個之後,連忙又壓低了聲音問道,“那陳茉呢?我剛才也看到她了。”
“說到她我就更摸不著頭腦了,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在我樓下盯梢了嗎?”
這個……
看顧東樂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邵修連忙問道:“顧中校,你是想說什麼?”
“突然不知當講還是不當講。”
“我們之間還有什麼當講不當講的,你直言就是了。”
“那我可就直言了,陳茉而不光是在你們公寓下麵盯梢,今天上午你去新房子找你老婆,我在你新房子的小區裡就看到她了。”顧東樂如實說道。
“在我新房子的小區看到她了?”
“嗯哼,她不僅僅是去那裡盯梢的,她是直接搬家了,就在你新房所在的小區裡,今上午她沒有攔住你,結果把我給攔住了,還非要給我送禮,試圖收買我,讓我做你的說客。”
“給你送禮?”一聽到這個邵修立馬緊張了起來,慌忙的問道,“那你收了嗎?”
“你這把我當什麼人了?我思想覺悟那麼低嗎?她給的禮物都那麼昂貴,我怎麼敢收?”
“那就好。”聽顧東樂並沒有收陳茉的禮物,邵修就放心了,然後眉頭鎖起,特彆的無奈,“這個癲婆怎麼能這麼顛?我跟天若剛買了房子,她立馬就跟了來,跟狗皮膏藥一樣,完全甩不掉。”
“她饞你身子啊,她饞的都要流哈喇子了,不追到你誓不罷休。”
饞他的身子?
“顧中校,你怎麼說話這麼直接啊?太露骨了。”
“這是事實啊,而且這也不是我說的,陳茉說的更露骨,我都沒好意思說。”
“她說啥了?”
“你真想聽?”
“那你就把話說到這裡了。”
“她說看你的身體素質,一晚上能七次,所以她特彆想睡你。”
噗……
聽到這句話之後,邵修差點沒被噎死,而就在這個時候,蕭天若從書房裡走了出來。
看邵修一副都要將隔夜飯噴出來的架勢,顧東樂連忙抽出紙巾來堵上了他的嘴,壓著聲音提醒:“彆噴!”
“這是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顧東樂嘻嘻的笑了,“你老公喝酒上頭了。”
邵修真的差一點就噴出來了,看到蕭天若出來,他也隻能強行吞咽。
“怎麼了?喝醉了?”
“沒有沒有,剛才一口喝的太急了。”
“沒事就好,我就出來上個洗手間,你們慢慢吃。”
於是他們兩個就看著蕭天若上完洗手間,又目送著她回了書房關上門之後,邵修才大大的吐了口氣,然後接著吐槽道:
“陳茉還真是厚顏無恥,她一個女孩子家,怎麼就能說出這種話?”
“我也是著實沒有想到,她說的那些話,她敢說我都不敢聽了,所以啊。”
顧東樂說到這裡的時候,一臉祝福的雙手去攥住了邵修的手。
“邵中校,左有老婆變態前男友,右有狂熱追求你的小富妞,個個都不好對付啊,我也幫不上什麼忙,隻能對你表示……同情,保重啊。”
本來邵修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,結果被顧東樂一說,感覺事情的確很糟糕。
“關鍵是我日常在軍區,就我老婆自己在這裡,哎……”
邵修這麼一說起來真是不放心。
“這些人真是煩人,到底是誰發明出來的這些人?一個個都不正常。”邵修現在甚是苦惱,說完之後酒杯裡的酒就一飲而儘。
“慢點喝,你彆真喝了上頭。”
邵修眉頭緊鎖,一臉愁容。
就這樣兩個人邊吃邊喝,吃完了一頓飯,顧東樂吃完飯之後立馬洗洗就回側臥睡了。
邵修和蕭天若兩人將餐桌收拾乾淨,碗筷也洗好之後,邵修簡單的去衝了個澡,然後回到了臥室,蕭天若已經在床上等著他了。
雖然也沒有太久不見,但畢竟養傷期間兩個人是一直在一起的,分開了之後,真有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。
夜深人靜,兩個人躺上了床,過去的一幕幕湧上心頭,記憶中更多的還是未遂的尷尬。
“今天顧中校在,咱們兩個還是彆了,萬一再鬨是什麼動靜來,很尷尬。”邵修雖然特彆想,但還是得冷靜。
“就算想也沒辦法,我今天真的來大姨媽了。”
“哦。”
看邵修著淡淡的一聲,蕭天若連忙補充強調:“真的,這次沒有騙你。”
“我相信,我沒懷疑。”邵修說完之後將蕭天若抱了過來,“今天孟昶和他老婆過來,明顯心懷不軌,還有陳茉那個狗皮膏藥,明天下午我就要走了,你自己在這裡,我實在是不放心。”
蕭天若孤身一人,她母親和靳林風又都不在身邊,他也不在,難免會擔心。
“你放心好了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自己會保護好自己的。”
看邵修還是一臉不放心的樣子,蕭天若湊過去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,這一下好像把邵修的冰川全部融化了。
“好不容易見麵,不想這些不開心的,一個星期你就隻能回來住這一個晚上,感覺好短暫。”
“是,我會努力,等我軍銜再往上升一升,職位也往上提一提,出入軍區就能更自由些。”
“我也會努力進省廳,進了省廳,就離你近了。”
邵修點頭:“你若真進了省廳,跟著陸廳我也放心,所以我們一起加油!”
兩個人為了以後更好的生活,一起努力向前,都是鬥誌滿滿。
說完之後,邵修摟過她的身體,也吻上了她的唇,雖然不能行男女之事,在這種氛圍下也是情不自禁的要親熱一番。
而早有準備的顧東樂回到側臥之後,耳朵裡麵就塞上了耳塞。
“一個星期見一次叫虐,那我這叫什麼?當代一個姓顧的牛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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