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件還在繼續調查,對金毓慧的死媒體上報道的熱度一點都沒有減,尤其是那些鬼神的說法更是將人吃瓜的情緒勾到了最足。
警方也針對網上說的死者身下諸多螞蟻,成贖罪姿勢的說法給予了辟謠,也對造謠者嚴重警告。
但沒有辦法,縱然是警方官方辟謠,眾多網友依舊是不相信。
【這種玄乎的事情謹防自然是要出來辟謠的,大家懂的都懂。】
警方的辟謠一出來,好多就是類似的這種話,好像不辟謠不要緊,一辟謠就坐實了死者是被詛咒而死的說法。
“真是服了這些網友,說什麼他們都不聽,他們隻願意相信他們自己相信的。”
崔良源看到這些評論真的是又無奈又氣憤,就像茅坑裡的石頭,又臭又硬,根本就勸不聽。
“現在打破這些流言,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快破案,抓到凶手。”蕭道。
“是,對這三名嫌疑人也已經反複的提審過了,對於案發那晚事件的經過,我們也已經做了複盤。
按照這三個嫌疑人的口供,當晚先是死者將傭人支開,然後跟盧振義在家裡私會,私會過程中卻被死者女兒撞了個正著。
被撞破之後死者跟她女兒發生了劇烈的爭吵,爭吵過程中盧振義躲在臥室沒敢出來,之後呂迎曉憤然離開,去酒吧泡了一個晚上。
據盧振義說聽到呂迎曉離開後,他才從臥室出來,當時死者氣的不行,他就開始安慰,但不久後死者開始不舒服,他本以為是怒火攻心。
沒想到她竟斷了氣,他當時嚇壞了,又生怕警察會認為他是凶手,他去臥室將床都收拾好,然後才慌張的離開了現場。
通過這個口供,呂迎曉和盧振義是相互指證的,盧振義說肯定是在死者跟呂迎曉爭執的時候,呂迎曉趁機在她的咖啡裡下了毒。
呂迎曉則是說她隻是跟她母親發生了爭吵,爭吵之後就走了,是她走之後盧振義投的毒。”
聽完了尤飛的話之後,蕭天若眉頭微微鎖起,然後說道:“在他們的說辭裡,都是一時衝動的激情殺人的動機,但投毒這種殺人方式明顯是早有預謀。
死者體內的毒鼠強的劑量,食用後十分鐘就可以發作,從死者的死亡時間往前推,死者喝咖啡的時間就在呂迎曉離開後不久。
在那個時間段,呂迎曉和盧振義的確都有機會投毒。”
“那個咖啡杯也已經反複檢測過了,上麵隻有死者的指紋,毒鼠強這種藥很容易能得到,也不好查來源啊。”崔良源說道。
“再對這兩個人進行問話,測謊儀和心理專家都叫過來,總不能現在每個嫌犯都有跟黃忠一樣強的心理素質吧?”
尤飛說完之後,又對這兩個人進行了傳喚。
盧振義完全嚇破膽的,很慌張害怕的樣子。
“人真的不是我殺的,我承認剛開始接近毓慧的時候,的確目的不純,我一直想創業,但缺少資金,她又有錢。
就像你們說的,我一個軟飯男,我靠著她錦衣玉食,我有什麼理由把她殺了呢?把她殺了,我又什麼都分不到,不是斷了我自己的路嗎?”
盧振義一直是情緒特激動的說著自己是冤枉,而呂迎曉則是暴跳如雷。
“那是我媽,感情再不好也是我媽,你們懷疑我殺了我媽?我是瘋了嗎?
該說的我都說了,我真的沒有殺我媽,今天我跟人約好了,要談收購惠眾的事情,你們把我扣在警局是怎麼回事?趕緊放我走!”
昨天呂迎曉說,如果今天惠眾的股票還跌,就讓助理聯係那個賣家,結果今天真的是又跌了,所以她特彆著急,怕繼續跌下去,對方就不收購了。
“人命關天,死的人還是你母親,你不關心早點破案,竟還想著跟其他人談收購?”
“我再關心我媽也活不過來,而且這件案子還有什麼查的必要,凶手就是盧振義,你們趕緊逮了他,把他槍斃就完了。
你們趕緊放了我,我要去談生意,幾百億的大生意,要是耽誤了,你們這些警察擔得起嗎?你們見過這麼多錢嗎?”
呂迎曉又跟那天一樣了,特彆的囂張跋扈,而他們最是不怕她這種囂張跋扈。
“藐視警察構成妨礙公務罪,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、拘役、管製或者罰金,懂嗎?不懂A國的法律,那我們就好好跟你上一課!”
看到警察這麼強硬,她也是不得不認慫,但又真的想出去:“我要見我律師,讓我律師過來!”
呂迎曉強硬,但警察自然是不會慣著她這些臭毛病,到最後她真的是慌了,隻能是認慫求饒。
“我剛才是太著急了才口不擇言的,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,你們問我的話,來來回回就那些問題,我已經回答了好幾次了。
我真的已經很配合了,今天收購方要過來跟我談收購事宜,我要是不到場的話,收購的事情就黃了,這對我非常重要!”
“今日想離開警局,就要好好配合!”
“我配合,我配合……”
呂迎曉現在真的是很著急,現在也隻能是配合。
金毓慧生前的助理雖然特彆不想把公司給賣了,但呂迎曉態度堅決,他也隻能是照做。
他聯係了想出資的購買方,收購方表示會飛過來,當麵跟他們談收購事宜。
但呂迎曉作為這個案子的重要嫌疑人,剛開始又在審訊過程中不配合,所以今天被扣在警局整整一天。
眼看一天過去,她真的是急瘋了,之後她的律師也到了,各種協調,希望能爭取點時間,讓她跟收購方的負責人見個麵。
尤飛他們負責審,蕭天若今日又在解剖室待了一天,她要很精準的推斷出金毓慧中毒的時間,中毒後幾分鐘毒發,發作後又是掙紮了多久徹底死亡。
這些數據都要做到精準,才能更好的鎖定凶手。
到了下班的時間,她本想去吃個飯,回來再繼續的,她走出警局時正好行駛過來一輛車停在了警局門口。
車子停下後,坐在副駕駛的人立馬下來給坐在後車座的人開了車門,特彆抱歉、恭敬的解釋著:
“實在不好意思啊,孟總,金總身亡,大小姐作為家屬,要過來配合警方做一下筆錄,讓您屈尊降貴來這裡等,實在是不好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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