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雋泰?過來跟他道個彆?
他在南城這邊的政府工程已經全部完工了,就要徹底離開南城了?
“讓他上來吧。”
連雋泰這個點來也早就打聽好的,他要拒絕了,他也不會立馬走,來了那就見吧。
“蓉蓉,你先到我休息室等我,我見一個客人,見完之後我們就回家。”
“好的爸爸。”赫蓉蓉連忙先進了容徹的休息室。
沒一會兒的時間,連雋泰便敲門進了容徹的辦公室,身後跟著兩個助理,兩個助理手裡都拎著滿滿的禮品。
“連二少這是做什麼?”
“離開南城之前過來道彆,又怎麼能空手來呢?隻是一點小心意,不成敬意。”
就隻是一點小心意?
雖然看不到裡麵的東西具體裝著什麼,但是也知道肯定是價值不菲。
“無功不受祿,彆說連二少帶了這麼多貴重的禮品上門,就算是隻帶了一根針,我也不能收,連二少把這些東西收回去我們再聊,如果你執意要送的話,那我隻能送客了。”
“容總,您真是太跟我見外了,這個政府工程原本就應該是容總您來乾的,我也真的是運氣好,撿漏的落到了我的手上,一直以來我對容總您一直心有愧疚,而我在南城這麼長時間,工程能乾得這麼順利,說實話托了您寬宏大量的福,如今我在這邊的工程已經完美收工,臨走之前,我真是想來表達一下我的謝意和歉意,這就是我的一點小心意,希望容總您能笑納。”
“我剛才說過了,無功不受祿,開標之前我的施工工地出了安全事故,痛失了這個工程,是我的問題,你撿漏了那也是你運氣好,你不用有任何的愧疚。
你在南城乾工程,說到底也與我無關,我也不會那麼閒的,故意找人去你的工地上鬨事,你完美交工,那也是你的本事,不用對我有任何感謝。
所以綜上所述,你我之間並沒有任何的瓜葛,如果你心裡有,我隻好認為是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,所以才有的愧疚,不過連二少跟我素來無仇無怨,也應該不會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?”
“容總玩笑了,這個怎麼會呢?”連雋泰接著說道,“說出來不怕容總笑話,我們家就是乾小工程起家的,創業階段特彆難。
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,到其他地方乾工程,不受難為我在南城這是第一次,而且還是我在撿漏了容總您的工程之後,您絲毫沒有難為我,讓我這個外來戶順利的在南城完成了這次政府工程。
我真的……說不出的感動和感激,也怪我心胸狹隘了,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,也實在是經曆所致,希望剛才的話容總您不要介懷,這些東西容總不要,我收回便是。”
連雋泰說完之後一揮手,便讓兩個助理將東西拿下去了。
“這樣可以跟容總繼續聊了嗎?”
“連二少不就是出於禮貌來道彆的嗎?也沒有什麼其他可聊的了吧?”
“也是。”連雋泰說道,“今天全部驗收完畢,我就立馬訂了機票,明天一早的飛機,也就隻剩下今晚上這點時間了,所以趕緊過來跟容總道一下彆。”
明天一早的飛機?
他的助理剛給赫蓉蓉訂了機票,據他所知,明天一早就隻有一班航班,那他和赫蓉蓉兩個是同一班飛機嗎?
“好,那祝連二少一路順風,我還得回家陪孩子,今日就不多留了,有緣以後再見。”容徹也就直接下了逐客令。
“好的,那就不打擾了,容總您忙,我們有緣再見。”連雋泰說完之後又微躬了躬身,然後轉身走了出去。
連雋泰走出去之後,容徹又確認了一下明天一早的航班,的確隻有那一班飛機。
“蓉蓉,出發的時間改簽吧,除了明天一早的航班,明天沒有直飛的航班了,改簽到後天。”
赫蓉蓉聽到容徹這個決定,也是吃了一驚,連忙地問道:“為什麼突然要改簽?”
“你走得太急了,去參加訂婚禮怎麼能空手去?我跟你媽明天出去逛逛,買點禮物你帶過去。”容徹也隻能是撒謊的說道。
“好的,爸爸。”
容徹又想了想,然後說道:“快過年了,機場車站這些地方人流量大,不安全,這兩天我也不忙,要不然後天我送你過去。”
送她過去?
“爸爸,我又不是小孩子了,哪需要您送啊?您都已經看我上飛機了,我下飛機之後那邊有接機的,再說了,我還可以委托航班公司照看,您的送就是陪我坐趟飛機啊?沒必要的,上次我不就已經飛過一次了嗎?”
容徹也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,但又實在是不放心。
“你這孩子也不早說,走得這麼急,申請私人飛機航線都來不及,真是翅膀硬了!”
赫蓉蓉見容徹又生氣了,她連忙認錯:“對不起啊,爸爸,您彆生氣了,下不為例,我以後一定不敢了。”
“行了,回家吧。”
“嗯!”赫蓉蓉連忙過去挽住了容徹的手臂,然後跟他一起走出了辦公室。
兩人乘坐電梯到了地下車庫,然後上車,司機發動了車子,行駛出去。
還坐在車上的連雋泰目送著容徹的車子離開,目光慢慢收回來,對司機吩咐:“去華宸。”
連雋泰也是算好時間的,現在過去華宸找秦見禦正是他準備下班的時間,自從他老婆懷孕之後,他晚上就沒應酬了,按點回家。
這個時候過去送禮,打個照麵就可以走。
現在的秦見禦的確就是按時上下班,下班之後立馬就得回家照顧孕妻,回家晚一秒鐘那都是罪人。
不過這段時間家裡人高興,回家稍晚一些也沒有那麼大的苛責,至於家裡人高興的原因這個眾人皆知。
“這大少爺可真厲害啊,要做領隊參加閱兵式了,這戰家族譜裡那不就妥妥的第一頁了。”
又看了新聞說起閱兵式的事,燕蒙忍不住感歎了一句。
“他本來就是長子,不參加閱兵式那也是族譜靠前,隻要他在,我就得往後稍,現在去參加閱兵式那就更鑲了金了,這事還用你說?”秦見禦悠悠地說道。
“老大,您不是姓秦嗎?能進得了戰家族譜嗎?是不是還得做個特殊備注?”
“燕蒙,我看出來了,你就是在被我辭退的邊緣瘋狂試探,終於老婆不占卜了,你這張嘴又開始口出狂言的放毒了,不修理你,你是不是都記不起來我親爹姓戰不姓秦了!”
秦見禦剛要抽他,辦公室的座機就響起來了,聽完之後他的眉頭皺起來,什麼玩意兒?連雋泰過來跟他道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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