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君臨要帶她回南城這件事情,來得實在是太突然了,冷晴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,其他人就更是了。
“我大哥要帶你回南城見我爸媽?”
冷晴派司機將楚瑜然接了過來,因為她實在是緊張,不知道要準備些什麼,所以隻能是又麻煩楚瑜然。
“是,我也沒想到,真的是太突然了,一點準備都沒有。”冷晴很緊張的看著楚瑜然問,“小白,你快幫我看看,我穿哪件衣服合適啊?穿得端莊一點還是休閒一點?叔叔阿姨喜歡什麼樣的?”
見冷晴這麼緊張無措的樣子,楚瑜然都不禁笑了:“他們做夢都盼著我大哥帶女朋友回家,隻要你回去,不管你穿成什麼樣子,我爸媽都歡喜。”
“那不行,我這是第一次見未來公婆,第一印象非常重要。”冷晴越說就越緊張了,“你大哥說我長發好看,要不然我還是戴假發?還有第一次上門,空手是不是也不好?我是不是得……”
“不用。”楚瑜然說道,“你隻要人去就行啦,大嫂,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啊,你看你長得這麼漂亮,又是這麼出色的女軍官,跟我哥站在一起配一臉,你就這樣去,我家人就會歡喜的不得了。”
“那好吧,我就自然一點,儘量不緊張。”
“就是對了,你說你麵對著敵人都敢開槍,什麼魔鬼周、什麼演習、什麼抗洪救災你都沒在怕的,見未來公婆有什麼好怕的?小場麵,不要慌!
不過我大哥不是說好了,過年的時候咱們一起回去的嗎?他怎麼突然行程就提前了?廷筠今年的年假已經休完了,又剛被調查完,也不能再請長假,我們回不去啊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,就是你大哥突然的決定,要是跟你們一起回去的話,有你在,我的心還能踏實一點,你大哥的家人裡,我就跟你熟,結果你也不在。”
除了楚瑜然一家,戰君臨的家人冷晴都不認識,旁人也就算了,最讓她頭疼的就是他的弟弟秦見禦,上次見麵應該是給他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了吧?
第一次見麵,毫不客氣地要對他動手,第二次見麵,他居然就成了她未來的小叔子,這……
“那就是我哥等不及要娶你了,反正早晚都要見,早點見也好,我家人安心了,我大哥也就安心了,你們什麼時候走?”
“明天一早。”冷晴解釋道,“本來今天你大哥就想走的,但今天走的話到南城要晚上了,想了想還是明天走。”
“去幾天?”
“君臨請了四天假,文藝彙演之前我們就回來。”
“四天的話可以在南城待兩天了,讓我大哥帶你在南城逛一逛,還有還有,娛樂城一定要去啊,裡麵好多好玩的,大嫂,你日常在軍區那麼累,生活也枯燥,偶爾放假了,一定要好好玩一玩。”
冷晴隻是點頭,她現在特彆忐忑緊張要見未來公婆,壓根就沒有心思想玩的事。
“好了,開始給你挑你要穿的衣服。”楚瑜然便幫著冷晴挑衣服、收拾行李。
一切都幫冷晴收拾好了之後,到了吃飯時間,楚瑜然就不在這裡當他們兩個的電燈泡了,上了車之後,她便拿出了手機,給秦見禦打去了電話。
“小祖宗,現在看到你的電話,我都頭皮發麻,你老公又犯了什麼事被逮了?”
“你能不能盼我點好?”
“你什麼時候有好事找過我?不都是給我找麻煩的?”
“這次還真不是,是大好事。”楚瑜然興衝衝的說道,“大哥要帶我未來大嫂回南城見家長,明天一早就出發,明天下午就到了,我大嫂這會兒緊張得不得了。
打電話就是想提醒你一下,控製好你這張嘴,不要當著大嫂的麵頂撞大哥,更不要說什麼話讓大嫂尷尬,總而言之就是不要給大嫂留下一個不好的印象,不要當那根攪屎棍。”
“……!”秦見禦聽到這話還真是氣不打一處來,他還能讓他大嫂尷尬?在酒店的時候,他大嫂都要揍他了。
“楚瑜然,以後天塌下來,你也彆給我打電話,你滿肚子都是烏賊裡麵的墨汁,沒一點好水!”
說完秦見禦氣的直接掛斷了電話,戰君臨帶女朋友回來就回來,特意打電話提醒他?什麼意思?
不過,他不是都提前說了,過年才回來嗎?怎麼突然毫無征兆的提前殺回來了?
畢竟對於人生大事這種毫無章法的打法不是戰君臨的路子,他這輩子活著最重要的就是兩個字——規矩。
要守部隊上的規矩,要守他內心的規矩,還有大眾認定的一些禮儀上的規矩。
這點上完全跟他相反,他主打的就是一個隨性,哪怕是人生大事,一個興起說閃婚就閃婚了。
但戰君臨不行,必須要條條框框的走完他內心的那套規矩,所以本來說好的年底回來,突然毫無征兆地提前,這事一定有貓膩!
秦見禦手指依次敲過桌麵凝神想了想,臨時改變決定,反正不是什麼好事,不是怕那個謹言慎行有什麼陰謀要拆散他們?就是怕冷晴會有什麼彆的意外她會跑掉?
戰君臨啊戰君臨,你這無所畏懼地活到三十了,突然有害怕的東西了,可真稀奇!
——
“什麼也沒打聽到吧?”
見連雋泰回來,連立威淡淡地問了一句,聽後連雋泰點頭。
“意料之中,要是你大哥被秘密關押的話,戰君臨身邊也不會超過兩個人知道,更彆說是軍區醫院的人了,打聽不到什麼的。”
“對哥哥的事情我是沒有打聽到什麼,但卻有其他的發現,戰君臨這次抗洪救災帶回來一個女人,我已經打聽過了,她叫安映潔。
據她自己說她的秘密老板是一個外國人,培養她們來竊取a國的重要情報,如果這事是真的,我倒覺得我們可以跟對方老板合作。
先生不是想掌控省公安廳、軍區和商界嗎?如果能竊取到重要的軍事情報,那軍區對我們來說,也就成了一隻紙老虎。”
“跟對方老板合作?”連立威說道,“雋泰,你的想法也真是大膽,我們真跟他們合作,那我們就是叛國。”
“不好嗎?”連雋泰反問,“a國官僚主義橫流,處處透著不平等的霸淩和肮臟,掌權者哪個不是為了一己私利?而什麼樣的人能當掌權者?不過是順應這肮臟社會的最腐爛者,就像先生筆下寫的。
人生來赤裸,要被這世界填充顏色,可如今世間肮臟,人性醜陋,權勢為爐,諂媚為蓋,無權者屈服隻會成為那隻可憐蟲,焚身於熔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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