戰君臨早已經預料到了,本來秦慕煙那麼說,他的確有拖延的成分,是想拖到年底,在這半年裡可以圖個耳根清淨,結果……
他要真的來假的,逢場作戲,被識破了之後,先彆說楚瑜然,就隻有秦見禦他就能抵十個人,都能慫恿著老爸老媽扒了他的皮。
所以……年底的時候必須來真的,可是……
“小白,彆忘了我是最疼你的親哥哥,不要在這裡煽動情緒,我沒有敷衍爸媽,我很認真的。”
“那你過年的時候想帶誰回戰家?是不是冷晴?”
“……”
“是不是嘛?你都說了你是最疼我的親哥哥,這種事還不跟我說啊?你就跟我說,我一定替你保密。”
“小白,我來工作了,先掛了啊。”戰君臨連忙找了個借口掛斷了電話,這個小丫頭,現在真的是要上天了,再也不是那個乖巧軟萌的妹妹了,現在一身反骨。
聽到戰君臨掛了電話,楚瑜然一個得逞的笑,這不就等於給她肯定的答案了嗎?如果那個人不是冷晴,他直接就給她否了,就不會這樣閃爍其詞的躲避了。
所以……
這是什麼人間爽事啊?先是自己的偶像作家女神當了自己二嫂,現在又是自己閨蜜要成自己的大嫂,她這人生劇本,開掛了都。
“小白,我今天要跟爸爸和舅舅出去釣魚了,你和媽,還有二嫂在家。”
“你要跟爸爸和舅舅出去釣魚?你也步入他們兩個的退休生活了?”
“釣魚也不是老年人的專利呀,好多年輕人也喜歡釣魚啊。”
“對對對,此言有理,那你們去吧。”
其實今天約著出去釣魚是陸廷筠的提議,因為秦見禦和容徹今天要去參加舞會,連雋泰這段時間,那麼努力的拉攏南城這些上流人物,有這樣的舞會能夠廣泛結識這些人,都對他發出邀請了,他怎麼可能不去呢?
陸廷筠也是擔心戰司宸會知道這件事,所以特意找了一個遠離市區的魚塘,陸廷筠這麼提議了,戰司宸和歐向北當然也就答應了。
楚瑜然,秦慕煙和謝依宜就在家裡,秦慕煙照顧兩個孕婦,也是忙。
而這會兒秦見禦已經開著車去接上了容徹,容徹上車之後,秦見禦說道:“陸廷筠已經約著我爸和舅舅到遠郊釣魚去了,我姑姑呢?不會被她知道吧?”
要是讓家裡人知道了,就會節外生枝,會有一係列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你姑姑陪蓉蓉回她外公家了,一天都會在那裡,不會知道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雖然辦這次舞會是有目的的,但能這樣出來放鬆放鬆,感覺也真是難得啊,“那咱們兩個就去舞會上蹦迪吧,借著會敵人之由好好的放鬆一把,豈不是快哉啊?”
就這種場合秦見禦簡直就是如魚得水,他就喜歡熱鬨,容徹則是不然,要不是想會會連雋泰,他才不會參加。
這次的舞會就是秦見禦有目的性的讚助,所以明麵上沒有掛華宸讚助的頭銜,是頂著其他讚助商的名字。
這次的舞會是包了一個大莊園,有露天的無邊泳池,還有富麗堂皇的大廳和令人怡然愜意的草坪,雖然是白天,但這些個翹楚們時間都自由,來的人不少。
連雋泰的車就停在了莊園外,司機給他打開車門他下了車,走到門口服務人員立馬上前遞筆,需要簽名,簽完又忙給他遞熱毛巾擦手。
其他人大都很傲慢,連雋泰則是一直很禮貌的說著感謝,然後由服務人員將他帶到了會場,對於南城這邊的大人物,連雋泰來之前就已經詳細的了解過了,所以今天來參加舞會的人他都認識。
“李總您好,久仰大名啊,我是誠泰建工的連雋泰。”
“張總,幸會幸會,我這小兵初來乍到,還得請您多多關照啊。”
“……”
連雋泰特彆主動,跟這些大佬們交談起來也是特彆自然,畢竟現在誠泰建工風頭大,業內的這些企業家也都知道,對他形式上的誇獎,連雋泰也都是萬分謙虛。
本來連雋泰也認為這就是一個時常有的上流聚會,但當看到容徹和秦見禦同時出現在這裡時,他就什麼都明白了。
既然他們為了見他,都已經這麼大費周章了,他們都來了,他還能不主動嗎?
“容總,秦大少。”連雋泰連忙笑臉迎了上去,“我是真沒想到你們二位會來,之前一直想請容總吃頓飯,但容總忙,也一直沒這個機會,秦大少日常更是忙,我就更不敢想能跟您坐到一起了。
真沒想到今天這個場合下會見到二位,這舞會主辦方可真厲害啊,能把二位大佛請來,倒是便宜了我,有幸見到容總和秦大少,無上榮光。”
連雋泰剛才這些話,就已經說明他什麼都知道了,果然是聰明人。
“也真是巧了。”秦見禦直接說道,“說起來是我該榮幸才對啊,前段時間政府特意找上門,送到我姑父嘴裡的蛋糕,臨吃前居然都能被誠泰建工截胡,就這樣被你吃到了嘴裡,這麼說來你才是那個大佛啊。”
“秦大少這麼說真是折煞我了。”連雋泰連忙解釋,“不過就是撿漏,容總那是我們建築行業的老大,我們真是望塵莫及,若不是容總失手掉的蛋糕,哪有我們的份啊?彆說蛋糕了,連喝口粥也沒機會啊,真的就隻是走運,在容總麵前我們誠泰不敢造次。”
“看不出來啊,連二少還挺謙虛的,都說這一個被窩裡睡不出兩種人,這個無不道理,那照這麼說,這一家人若都是狼的話,也很難有一隻小白兔啊,據我所知,令父令兄可都是凶猛的很啊。”
說到這個了,連雋泰尷尬的一笑,很抱歉的說道:“對於我大哥騷擾了戰軍長女下屬的事,我也聽說了,實在是不應該,我那個大哥行事的確有些魯莽,我替他道歉。”
“誒,做錯事的人又不是你,惹的人也不是我,完全沒有任何必要你替他跟我道歉,說到你大哥魯莽,巧了,我那個大哥也是個莽夫,頭腦簡單,四肢發達。”
聽秦見禦這麼說,容徹倒是忍不住笑了,他真是一有機會就擠兌戰君臨。
“真要道歉,那也是我道歉,他怎麼能做出砸茶樓這種事情呢?這真的過分了!”
聽秦見禦這麼說完,連雋泰都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?真討伐他大哥?
結果……
“你說茶樓做錯了什麼?惹到他的是人,他砸人不就好了?砸那些值錢的瓶瓶罐罐乾嘛呢?那都是錢啊,你們財力上損失慘重吧?我都替你們肉疼。”
秦見禦說完,連雋泰臉上的笑容完全僵住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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