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美好的一個夜晚就這樣泡湯了,這邊謝依宜去寫小說,秦見禦就躺在床上獨守空房,而另一邊則是紙醉金迷般。
陶芷溪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昏腦脹,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,發現自己是躺在床上,然後身體也非常的酸痛,尤其是頭,感覺現在還疼的要裂開。
“醒了?”陶芷溪意識還渾渾噩噩的時候,頭頂上響起了尉遲靖宇的聲音。
“嗯……”陶芷溪敲著自己的腦袋很慵懶的應了一聲,然後看到站在窗前穿著睡衣的尉遲靖宇,再看看自己,突然一個激靈。
“我們……我們昨天晚上……?!”
昨天晚上是不是因為喝多了,所以就酒後亂……是不是?
“昨天晚上我們兩個都喝多了,你醉得厲害,就一直抱著我不放手,然後就……”
“然後就……那樣了?”
“是。”尉遲靖宇則是很自然的說道,“我們兩個都已經是情侶了,這種事情很正常。”
他們兩個的確是情侶了,真做這種事情也正常,隻是沒想到……她怎麼完全想不起來了?
就感覺喝多了之後頭昏昏脹脹的,身體也在發熱,然後真的看到眼前的人,就不由自主的想要往上撲來解放自己,這就是酒精的作用嗎?
“你放心,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陶芷溪現在腦子嗡嗡的,其實對這種事情她也挺開放的,情侶之間做這種事情很正常,她就是怕她謝家父母,這些讀書人規矩多。
陶芷溪連忙拿出了手機,真的有她爸媽的未接電話,她的心剛揪起來,尉遲靖宇便說道:“你放心吧,我已經跟謝教授和葉教授說過了。”
“你說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在一起了?”
“不是,是我用你的手機回的信息,抱歉,私自用你的手機,但我也是沒有辦法,你家教嚴,怕你會被二位教授責備。”
聽到他這麼說,陶芷溪連忙打開了自己的微信,真的有他冒充自己給葉芸回的信息,還真的就是她平常說話的口氣,從葉芸的回複上來看,她並沒有懷疑。
陶芷溪剛要說什麼,她的手機便響了起來,是謝尊佑打來的,看到她爸爸的電話,她還真是緊張。
“彆緊張,平常怎麼說,現在怎麼說就好了。”
陶芷溪吐了口氣,然後接起了電話:“喂,爸。”
“依爾,天都亮了,怎麼還不回來?”
“哦,我跟我幾個同學剛通宵看完電影,現在馬上回去。”
“好,快回來吧,正好有點事情跟你說。”
有點事情跟她說?
“好吧,我馬上。”
“那我送你。”尉遲靖宇見她掛掉了電話之後連忙說道。
陶芷溪連忙起身,穿好衣服,洗漱完畢後跟尉遲靖宇離開了會所,上了車之後陶芷溪扶著自己的腰。
“感覺腰好酸啊,昨天晚上你這是用了多少力氣,感覺身上的零件都快鬆散了。”
聽到這話尉遲靖宇笑,問道:“那這麼說,昨天晚上感覺你是一點都沒記住啊?那我可太沒成就感了。”
“昨天晚上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了,不過現在身體疼的厲害,哪哪都疼。”
“好,那我下次注意,下次我一定輕一點。”
“你這個流氓,沒要過女人啊?疼死了!”
陶芷溪揉著自己的腰,很嬌嗔的抱怨著,尉遲靖宇則是開著車,腦子想著昨天晚上的事,對他來說,真是一個難忘的夜晚……
“你送到我這裡就行了,送到我家門口,我爸媽會看到的。”快到的時候陶芷溪提醒道。
“好。”尉遲靖宇停下了車,然後解開安全帶,看過身去又吻了她的唇一下:“昨晚上特彆美好,我的依爾很棒,現在我就開始撕日曆,看要撕到什麼時候才能把你真正的娶回家?”
尉遲靖宇這話說的特彆的曖昧,有種濃濃的勾魂的意思,陶芷溪也完全受不住她的蠱惑:“那我努力,爭取不讓你撕很長時間。”
“好,快去吧,彆讓我未來嶽父嶽母等急了。”
“那我走了啊,要記得想我啊。”陶芷溪嬌滴滴的說了這麼一句,然後下了車。
下車之後的陶芷溪,三步一走一步回頭的節奏,一副熱戀中情侶戀戀不舍的樣子。
短短幾分鐘的路,陶芷溪就走了好長時間,回到家之後謝尊佑夫婦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,看樣子是在等她。
“爸媽,我回來了!”
“嗯。”謝尊佑眉頭鎖得很緊,好像有什麼心事的樣子。
“怎麼了爸?電話裡不是說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?什麼事啊?”
“南城大學的校長給我來了電話,說南大已經全麵取消成考,當初給你交的報名費都已經退回來了。”
南城大學全麵取消了成考?意思就是隻接受全日製學生了?
“肯定是秦見禦搞的鬼!”聽到這兒陶芷溪真的是好氣憤,“那個人也太混蛋了吧?就是一個成考文憑,他居然也要管!”
“哎……”謝尊佑緊鎖著眉頭,也是萬分後悔的說道,“當初托人去戰家給一一說媒真的是大錯特錯,秦見禦還一直不能釋懷啊。”
“但一一不都已經跟他在一起了嗎?他怎麼還這麼針對我們呢?”葉芸很不理解的問道。
“爸媽,你們還不明白啊?我上次就說了,這就是謝依宜背後搞的鬼,她才沒有表麵上看著那麼善良呢,養了這麼多年,她就是一頭白眼狼!”
陶芷溪罵完之後,謝尊佑夫婦也都沒有說話,陶芷溪又連忙說道:“南城大學取消成考就取消唄,爸,您可是a國最高學府的校長,給我搞個名校的畢業證,很簡單吧?”
“這可不行!”謝尊佑說道,“教育的事是很嚴肅的,靠關係就能搞個名校畢業證,對刻苦學習的學生不公。
再者,媒體時代可怕的很,就像一一的事,看似不起眼的事就會在網上大肆發酵,如果我給你開了綠燈,讓你走了這個後門,這件事若被爆出來,後果非常嚴重,萬萬不可!”
“不行就不行,那就不考了唄,我又不是非要那張大學畢業證?”
“現在沒有文憑怎麼行?”謝尊佑說道,“你以後就業,我能幫忙說上話的行業,那都是以學曆為基礎的,不說博士研究生,最最起碼也得大學本科。”
“迂腐!”陶芷溪很小聲的吐槽了一句。
“這不是迂腐,依爾,咱們家又不是商人,我跟你爸都是搞教育事業的,都是受人尊重的,我們不能讓你去私企工作,不考公那也得是個國企,這些門檻都高,學曆是最基本的。”
“這不行,那也不行,那你們想辦法,你們這麼德高望重,給我找個體麵的工作還難啊?你們慢慢商量吧,我睡覺去了。”
說完陶芷溪回了房間,一進房間就忍不住的開始對著這些不會說話的桌椅床廚發脾氣。
“秦見禦,謝依宜!不要臉的狗男女,你們給我等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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