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謝依宜被戰家退親就在學校裡傳的風言風語,這次她是直接被網暴了,邱恩澤當然更擔心。
也不知道今天謝依宜會不會來上學,他便在學校的停車場裡等,等了一會兒沒等來謝依宜,倒是等到了陶芷溪。
“這不是謝依宜的小弟嗎?怎麼?你的一姐今天沒來上學?”
看到陶芷溪邱恩澤就煩,她這是特意來看笑話的吧?可真是惡毒!
“一姐來不來上學跟你有關係嗎?倒是你,又不是我們南大的全日製學生,整天在學校晃什麼晃?”
“我不是全日製學生又怎樣?要不是當年抱錯,謝依宜現在的一切都是我的,她是偷了我的人生!”
偷了她的人生?
“你可彆搞笑了大姐,你們是被抱錯了,不是被換了腦子,你是勇氣聽多了還是吃錯藥把你腦子cpu乾燒了?誰給你的自信,讓你以為一個絕望的文盲可以跟小說家比肩?”
身後聽到秦見禦的聲音,陶芷溪還是忍不住的內心發毛,轉過身去,就看到他們兩個走過來,居然很自然的曖昧感,兩個人的狀態也都透露著幸福。
謝依宜在網上都已經被罵死了,怎麼可能對她一點影響都沒有?
“你先去上課吧,小澤都在等著你了。”秦見禦對謝依宜說道。
謝依宜點頭,邱恩澤連忙上前:“走了,一姐。”
邱恩澤也是特彆的擔心,走開後他看著謝依宜問:“一姐,你沒事吧?”
謝依宜笑著搖頭,可以看出那不是一種勉強的笑,而是發自內心一種很堅毅很無謂的笑,看到她這樣的狀態邱恩澤也就放心了。
他們離開後,停車場那邊就隻剩下了秦見禦和陶芷溪兩個人,單獨麵對秦見禦陶芷溪是很犯怵了,但她就是想來看謝依宜的笑話,結果……
“我老婆並沒有哭的梨花帶雨,而是桃花滿麵如沐春風裡,你是不是特失望啊?”秦見禦身子很慵懶的依靠在車身上看著她。
“我失望什麼?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她高調慶生,她媽跪著擦地,這是事實吧?”
“是事實啊,她不孝嘛,隻給沒養過她的父母買幾千萬的房子,生日父母不給她慶生她也不索要,不像你啊,那麼孝順,有錢就是爹。
回到謝家那叫一個乖,對外嘴那叫一個巧,左一個我爸是校長,右一個我媽是教授,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姍姍來遲的大家閨秀。
俗話說生育不如養育恩,你倒好,養多少年都無所謂,沒錢給你就是不對,你養父母沒生活費,不也礙不著你高調開派對嗎?養你不如養條狗的白眼狼,在這裝什麼高貴呢?”
秦見禦隻要是懟起人來,從來不給對方喘息回嘴的機會,陶芷溪再蠻不講理再潑辣,在秦見禦麵前好像就變成了一個啞巴。
“怎麼就你自己啊?尉遲靖宇呢?”秦見禦早就猜到了,今天來學校不會見到他了,“背地裡搞小動作,他不敢出現,就讓你出來顯眼?”
“秦見禦,我不許你汙蔑尉遲,你也不配提他!”
嗯?
尉遲靖宇還真不愧是學心理的,真有給人洗腦的功能啊,尤其是給陶芷溪這種無腦的人洗腦,這不是小菜一碟?
“不怕戀愛腦,就怕無腦對愛情還瘋狂想要,既然你無可救藥,那我也不必勸告,替我轉告你的男寶,不要高興的太早,他早晚會跪在地上哭著求饒。”
說完秦見禦轉身走開,陶芷溪真是被氣的半天說不出話,這個男人實在是太過分了,為什麼嘴皮子那麼厲害?
秦見禦懟完陶芷溪之後,並沒有馬上離開南城大學,而是去了校長辦公室,此刻的校長也是正愁眉苦臉。
“是不是學校熱線,還有學校的郵箱都被搞爆了?”
這個不用想就知道,查到謝依宜是南城大學的,肯定很多都是的打學校熱線,要學校處理這種學生。
“秦大少說的沒錯,學校熱線的確被打爆了,還有學校郵箱這是滿滿的郵件。”
“那校長您是打算怎麼處理啊?順應民意把謝依宜開除?”
“這當然不會,依宜一直都是我們學校的高材生,校方也相信依宜,她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,肯定是有誤會。”
“嗯,校長英明啊,放心,事情很快就會發生反轉,我保證不會對南城大學的聲譽造成任何影響。”
“既然秦總這麼說了,我就沒有任何擔憂。”
“多謝校長信任,還有剛才您說的一一一直都是學校的高材生,對高材生不說多關照,也該保護好吧?
跟您說個實事吧,之前我一個姐姐在江宛醫科大學被校園霸淩,事情查實之後,你知道那個校長,還有涉事人員是怎麼處理的嗎?”
教育界的圈子也沒有那麼大,這件事情南城大學的校長肯定是知道。
“這件事情我知道,校園霸淩是所有學校都抵製的,也是所有老師強烈反對的,我作為校長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情在我的學校出現。”
“您有這樣的覺悟,這種事情自然不會在南城大學發生,不過貴校的有些在校生素質也的確堪憂啊。
公然嘲諷她不會說話,就連她不是謝家的親生女兒也要被罵,有這種學生在,才是會害得學校聲譽受損吧?
還有,既然南城大學是數一數二的名校,那入學門檻可想而知的高,多少人十年寒窗才得一朝高中,卻有人靠關係輕鬆換一個成考名額,跟全日製在校生平級上課,這對真正的高材生公平嗎?”
這……
校長當然知道,他指的人就是陶芷溪,但謝尊佑夫婦在教育界說話還是很有權威的,就是額外給她安排一個成考名額,他也不好回絕。
“這種事吧說小便小說大便大,小了不過就是一個成考名額,滄海一粟,司空見慣,大了那就是教育界的腐敗,看彆人怎麼看吧。”
秦見禦這麼說校長的心還真是慌了,畢竟現在網絡時代,稍微一點事情在網上隻要放大,很有可能就身敗名裂。
看校長這麼擔憂的表情,秦見禦笑了,說道:“校長,你的臉色怎麼突然這麼難看了?彆擔心,我那麼多公司要管,沒那麼多精力管你們教育界的事。”
是,他是可以不管,但這也算是一個把柄了吧?
“最後一件事,想要谘詢一下校長您,就是那個尉遲靖宇,是您請他來學校做講師的?什麼途徑請到他的?”
尉遲靖宇出現的時間點就很巧,所以絕不可能是單純的學校,想請一個心理方麵的講師,就這樣請到了他,背後一定有推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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