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半年為期?”
聽到這四個字秦見禦還真的是笑了,覺得特彆可笑的笑了,他是聽到了什麼?
“楚瑜然,玩的挺花啊,不愧是小時候看家庭倫理劇,長大之後看無腦霸總劇的人,裡麵的精髓你都學到了。”
對於秦見禦這樣的冷嘲熱諷,楚瑜然也隻好是認了,誰讓她理虧呢,也就隻能垂著頭不說話。
“我不管你同不同意,你們兩個的約定是你們的事,我不管,明天一早把婚給離了,我可以幫你瞞過老爸老媽還有戰君臨,如果你明天不離,我立馬打電話讓老爸老媽回來。”
“不要!”楚瑜然苦苦的哀求,“二哥,這次是我真的錯了,但你相信我,我也不是個智障,陸廷筠他不是個壞人,他對我很好的,你千萬不要告訴老爸老媽和大哥,就半年,半年不行我真的自己就會離婚的。”
“你這是乾什麼?你愛上他了?”秦見禦問出來都覺得驚悚,“這才幾天啊,你的愛情像龍卷風一樣來的這麼快?這麼幾天你就愛上他了?一見鐘情?”
一見鐘情?愛上他了?
也不算吧……
主要是也已經跟他領證了,而且也跟他說好半年為期,所以不想食言。
“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?連他的底你都不知道你都敢嫁?”
“他不就是永林國際旗下雲諾珠寶的董事嗎?他的家庭背景很簡單,他說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,跟他相依為命的哥哥幾年前也去世了,現在就他一個人,身世很可憐的。”
“所以婚姻是慈善嗎?”秦見禦又問,“我上次跟你說的,他的履曆不簡單,看來你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啊!”
秦見禦說的都已經那麼明白了,楚瑜然這個豬腦子完全不會多想。
那樣完美的履曆很顯然是被修飾過的,為什麼做這樣的修飾呢?那一定是在掩飾什麼?除了掩飾他的真實身份還能掩飾什麼?
就像他之前分析的,陸廷筠不是走狗就是個臥底。
如果他是林永的走狗,林永這些年生意做的不乾淨,十年不倒,運氣好了二十年還不倒,但他遲早有一天會倒,他倒的那一天,陸廷筠這個走狗也跑不了。
如果他是警方臥底或者是軍方臥底,那也是一個有危險任務在身的人,就楚瑜然這種腦子笨,反應慢的人,不會被卷入危險當中嗎?
當然這些話秦見禦不敢跟楚瑜然說,怕是會嚇到她,畢竟他們兩個都已經領證,如果他們兩個離婚了,他就無所顧忌了。
“楚瑜然,我是你親哥哥,我們從小光著屁股長大,我不了解你嗎?陸廷筠如果真的想跟你玩,十個你也玩不過他,說幾句甜言蜜語,給你個甜棗,你就覺得他是好人。”
“我承認我智商比你們差的遠,那我也不是個白癡啊,陸廷筠真的不是個壞人,你要讓我拿出證據,我肯定是拿不出來,我隻能是以女人的第六感,但我的第六感一直很準的……”
“這麼說,你就是不肯跟他離婚了?”
“半年嘛,半年他要是表現不好,我會跟他離的,我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蠢,我會死命的考驗他。”
“行,不離那你就喪偶吧。”說完秦見禦說完好像他到處找著什麼,是在找凶器嗎?
在書房裡沒找到合適的,秦見禦便開門走了出去,楚瑜然連忙跟了出去,一直等在門口的燕蒙也連忙跟著。
“二哥,你這是要乾啥啊?你在找啥?你說我去給你找。”
秦見禦也不搭理她,就繼續各房間的找,最後提了一根高爾夫球杆出來,看到他找到了凶器,楚瑜然真是被嚇到了。
“二哥,你這是乾嘛?法製社會啊,打人犯法啊!”
“敢算計到我妹妹頭上,我還不廢了他,那我這個哥哥不就白當了?”
秦見禦非常肯定陸廷筠就是算計了楚瑜然,他不知道他這麼做的真實目的,但絕對不是單純想跟她結婚這麼簡單。
“老大,老大,您三思啊!”燕蒙也慌忙過去攔著秦見禦。
“滾開,我要去當麵會會他,我就讓你親耳聽到他承認他算計你,不用你整天傻傻的被他騙!”
簡直反了天了!就在他眼皮底下,陸廷筠居然把他妹妹給騙走了,如此神速,沒有陰謀才怪!
“二哥,我錯了,這次都是我的錯,他還不知道我的身份,你彆去找他啊!”
“老大,彆衝動啊,有話好好說啊!”
燕蒙忙去抱住了秦見禦,秦見禦直接將身子一甩,將他給甩開了,見他要出去楚瑜然也慌忙的過去抱住了他。
“都給我滾開!”現在秦見禦也是在氣頭上,說完這句話,身體條件反射用力一甩,連帶著他手中拿著的高爾夫球杆甩出去。
“啊!”
楚瑜然被他甩出去後,她連忙又想上去拉秦見禦,卻被他慣性甩過來的高爾夫球杆狠狠的打在了手腕上。
瞬間感覺右手的手腕骨頭被砸碎了一樣,好疼!
“小白!”
“大小姐!”
見打到了楚瑜然,秦見禦慌忙的將高爾夫球杆丟到了一旁,問:“怎麼樣啊?”
“疼……”
“趕緊把大小姐送醫院啊,老大!”
秦見禦連忙抱起楚瑜然,帶她上了車,快速的去了醫院,去醫院的路上,直接打電話給了沈希瑤。
到了醫院連忙給她做了檢查,手腕骨折,不過還好不是很嚴重,用石膏外固定就可以,不用手術。
“這是怎麼弄的?”給楚瑜然打好石膏之後,沈希瑤問道。
“不小心摔的。”楚瑜然本來就是過錯方也不敢多說什麼,“瑤瑤姐姐,千萬不要告訴舅舅舅媽,一點小傷,過幾天就好了。”
“以後要小心啊,還好沒有那麼嚴重,要不然就要手術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,瑤瑤姐姐,下次一定注意。”
秦見禦也謝過了沈希瑤,現在石膏也打好了,又不用住院,沈希瑤便送他們上了車。
燕蒙已經被秦見禦打發走了,現在車上就他們兄妹兩個。
“是不是很疼?”秦見禦也是很心疼的問。
“不疼,我罪有應得。”楚瑜然連忙看著秦見禦,很小心的問,“我親愛的二哥,您現在氣消了點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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