瘋狂七月酒吧,是南城這幾年崛起的新酒吧,也是南城現在最大的酒吧。
因為它獨特的設計在網絡上爆紅,引來各種明星網紅,還有慕名而來的玩客。
設計的獨到之處在於高,對,高度是真的高,像一座觀光塔,直接坐觀光電梯上到頂樓,上下三層,裝飾的特彆富麗堂皇。
這裡的客人每天都爆滿,甚至沒有點權勢的人,壓根就沒資格進這裡。
這裡的酒保和服務生從營業時間就開始各種忙,這時站在門口的迎賓人員,看到電梯門打開,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出來,幾個迎賓人員立馬上前,態度那叫一個恭敬。
“今天是什麼風把秦二少給吹來了?您來真是讓我們酒吧蓬蓽生輝啊!”
對,進來的男子就是秦見禦,如今他已經不是小男孩大白了,他是華宸新任董事秦見禦。
“新來的?”聽到這個稱呼,秦見禦甚是不爽,立馬糾正,“我姓秦,不姓戰,把那個二字給我去了!”
他畢業回南城接管華宸,讓他最不痛快的是,就是這些所謂上流圈子的這些公子哥們,總是要叫他秦二少。
他姓戰也就算了,為了戰君臨區分開,有戰大少和戰二少,但他姓秦好嗎?為什麼非要叫他二少?
“是,秦大少!”機靈的迎賓員們立馬糾正。
而對此,在他身旁的小白楚瑜然,忍不住的一笑,都這麼多年了,他還是不能跟這個二字何解?也真讓人無語,他本來就排行老二好嗎?
“秦大少快請,馬上給您安排最好的包間。”
“不不不,包間多沒意思,就在大堂。”秦見禦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安靜的,也上升不到什麼格調。
“好的,秦大少,您在沙發上稍坐,馬上給您拿最好的酒。”
服務生帶著他們在大堂最中央的沙發上坐下來,秦見禦依舊是完全社牛的在沙發上一坐,很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。
而楚瑜然看了看這嘈雜的環境,撇嘴,特不爽的問:“這就是我畢業後回南城,你給我選的慶祝的地方?”
因為她重讀了一年高三,所以大學比秦見禦晚畢業了一年,一年前,秦見禦一畢業,戰司宸就把華宸交給了他,秦慕煙也把醫院交給了沈希瑤。
兩個人美美的退休,陪大兒子去了,所以她畢業之後回南城,戰司宸和秦慕煙就把這個光榮而艱巨的使命交給了秦見禦。
無奈,秦見禦隻能又當爹又當媽又當哥的照顧著他這個妹妹,為了慶祝她畢業回來,就帶她來了這裡。
“這環境還不好?多嗨啊,你聽這音樂,仿佛都在慶祝你順利畢業。”
“……”楚瑜然真的是好無語,“真不想讓人知道你是我哥,好掉價!”
秦見禦跟戰司宸差多遠呢?當年戰司宸當董事的時候那真真是生人勿近,秦見禦呢?活像一個屌絲。
“秦大少!”這時一個油光滿麵大肚腩的中年男人,堆積著一臉笑容的走過來,他就是這酒吧的老板韓城田。
“聽服務生說秦大少來了,我都不敢相信,原來真的是您來了,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!”
“韓老板,您這酒吧最近可真是火啊,我不來看看都對不起我自己。”秦見禦說道。
“秦大少說笑了,您能來是我們酒吧的榮幸,您今天喝什麼隨便點,全免單。”
“彆,我這人最討厭欠人人情,免單就算了,吃霸王餐這種事我不做。”
“是是是,剛才是我多言了。”韓城田說完便看向了坐在他旁邊楚瑜然,也是很討好的問,“這是秦大少的女伴?長得可真漂亮。”
女伴?
“普通朋友。”楚瑜然解釋道,真的不想承認他們兩個是兄妹。
“特普通的朋友。”秦見禦又補充說明了一下。
“哦……”一時間韓城田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。
“好了,韓老板,您忙去吧,不用刻意招呼我們。”
“好好好,那就不打擾秦大少和秦大少的朋友了。”說完之後韓城田立馬走人。
“這就是這家酒吧的老板?”
“對。”秦見禦說到這裡,刻意壓低了聲音,“你彆看他這個樣子,有來頭,人不可貌相,懂不?”
“啊?”
肥頭大耳,大腹便便的,一副暴發戶的樣子,有來頭?
“算了,說多了你這個智商也不懂。”秦見禦問道,“受老爸老媽委托,你畢業回來我這個做哥哥的得照顧好你。”
“不用!”楚瑜然立馬說道,“我在大學這些年早學會自力更生了,用不著你照顧我,更用不著你帶我來這種地方給我慶祝,吵死了,耳朵都疼!”
“好心當驢肝肺!”秦見禦說道,“不用拉倒。”
楚瑜然撇嘴,縱然過去這麼多年,她這個二哥依舊討人厭。
“畢業了,有什麼打算啊?”秦見禦一邊喝著酒一邊問。
“當然是找工作啊。”
找工作?
秦見禦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,看向她一本正經的說道:“小白,你說說你吧,從小好吃懶做又智商低,父母把你養這麼大不容易,你可不能恩將仇報,回來禍害自己家企業啊。”
“!!!”楚瑜然現在真是想動手,“秦見禦,你怎麼這麼會往自己臉上貼金呢?自從你做了華宸董事,我就沒想過要進華宸。
南城,一個國際大都市,珠寶公司又不是隻有華宸旗下的思慕珠寶,我今天剛投了好幾家簡曆,所以你彆自作多情,我不會投靠你的,我要走自己的路,證明我可以!”
“對,小白,你這想法太對了,不能禍害自家企業,而是去禍害我們的競爭對手,你太偉大了!”
“秦見禦,我真後悔小時候沒把你毒啞!”楚瑜然說完之後,從包包裡拿出了平板電腦,給他看了一張項鏈的設計稿。
“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給我看看,我設計的,剛獲了獎,全國珠寶設計大賽三等獎,獎金二十萬,怎麼樣?亮瞎你狗眼了吧?”
秦見禦很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看著這張設計稿,然後皺眉,問:“你是不是給評委塞錢了?這玩意兒三等獎?一條項鏈長成這樣,我隻能說它不犯法,這跟美有半毛錢關係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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