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對白言心來說真的是暗無天日,她的團隊也是,知道白言心擅自發了那樣的小作文,他們的心都提著,生怕引起網友的反感,直接喊著將她封殺。
最後的結果是輿論兩極分化,這倒是讓他們也輕鬆了一下,至少還有相當一部分人相信白言心。
江海潮提供不出她出軌的鐵證,就算她最近的事業受到了些影響,但也不至於會玩完。
“哎,真是嚇死了,看到還有那麼多人支持你我也就放心了,雖然這也不是一個很好的結果,至少你的事業是保住了。”
經紀人身子癱軟在桌子上,又深呼吸了一下之後對白言心說道:“言心,你以後真的不要再這樣自作主張了,你做事之前先跟我們商量一下,這就是你的小作文有人買賬了,萬一沒有呢?你真的就沒有退路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白言心也不想多說,隻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。
“好了,雖然最近你的通告都叫停了,但各大品牌方也都沒有跟你解約,你之前簽好的一些節目邀約也還在,這段時間你先休息,等熱度過了,你再參加一些節目圈圈粉,人氣也就慢慢漲回來了。
但有一點,歐向北你可千萬彆去接觸,你要真跟他在一起了,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你的口碑,知不知道?”
彆去跟歐向北接觸?他現在都已經結婚了,還給他造成這麼大的影響,他太太肯定也很生氣吧?
希望不會讓他們的感情受影響,她真的特彆想對歐向北說句抱歉,但礙於現實,最終卻是連聯係他都不可以。
分手這麼多年還給他造成了這種不好的影響,她真的很內疚,歐向北自己也說了,不希望她來打擾他的生活,如此,他們兩個又怎麼可能還有可能?
“我知道了。”
見她這回應,經紀人不放心,看著她很嚴肅的說道:“白言心,這件事很嚴重,你必須跟我保證,你將來都不可能跟歐向北走到一起,我要對你負責,我更要對公司負責。
這次的事風險就很大了,我不能費了這麼多心血把你捧紅,到最後因為你一個戀愛腦,全部都功虧一簣!”
“我保證,我以後絕不會跟歐向北走到一起,如果有造成的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,絕對不會連累公司。”
聽白言心這麼說了,經紀人大大的吐了口氣,說道:“那就好,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,身在娛樂圈啊身不由己,說你是大明星,其實說穿了都是要靠粉絲支持來活著的,千萬彆因為自己的戀愛腦傷了粉絲的心,知道嗎?”
“知道。”白言心淡淡的應了一聲。
“好了,這段時間好好休息吧。”經紀人拍了拍她的肩膀,然後走了出去。
對於這個結果歐向北也算是稍稍放了心,看到她的回應其實挺安慰了,她比之前要堅強,比他想象中的也要堅強。
她還有那麼多粉絲支持,以後也一定都會好起來的。
這次的事情鬨得這麼大,就算戰老夫人再不關注娛樂圈這些破事,她都聽說了,看到網上那些評論她也是氣,不過她氣的不是這些網友的胡亂八道,是氣的戰司宸和歐向北。
“就說了歐向北是個瘟疫,他這才來華宸幾天,就鬨出了這種醜聞,他現在可是華宸的高管,代表的不是他自己,是我們華宸的臉麵,這下子公司形象都被他搞壞了!”
戰老夫人就是看一個人不順眼,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,他認定了歐向北是個不祥之人,果然來了不久就出了這樣的醜聞,她就更深信不疑了。
“你說司宸乾什麼都這麼有能力,怎麼偏偏看人的眼光那麼差?”戰老夫人現在就是對著鐘管家瘋狂的吐槽:
“找朋友找個瘟神,找女人的眼光更是差,說起秦慕煙我就心堵,這麼多天了我都沒敢去看司宸,我就怕看到他那麼難受的樣子,我忍不住會……”
說到這裡戰老夫人就想到了戰司宸那麼難受的樣子,然後又忍不住心疼的開始哭。
鐘管家連忙給老夫人遞了紙巾,安慰道:“老夫人,您彆難過,千萬身體要緊。”
對於鐘管家勸人的這些話老夫人早聽煩了,罵道:“你來來回回就這幾句,聽得都煩!”
鐘管家隻好閉嘴,就等著老夫人情緒好些了,鐘管家才試圖說道:“老夫人,您是覺得秦小姐會害死大少爺是嗎?”
“我兒子都被她害成什麼樣了,那個女人就是不安好心,嫁給司宸就是為了我們戰家的財產。”
一說起來戰老夫人就恨得牙癢癢,“偏偏司宸又受了那個賤女人的蠱惑,那個賤女人得徹底離開了司宸我才能安心,不然她就是顆定時炸彈,我兒子早晚被她害死。”
“老夫人,既然您有這個想法,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啊。”鐘管家提醒道。
現在是最好的時機?
“這話怎麼說?”
“秦小姐最大的庇護傘不就是大少爺嗎?現在大少爺躺在床上那麼虛弱,自然是保護不了她的,歐向北這會兒也是醜聞纏身,出個門都有各種記者跟,當然也顧不上她,那這當然是下手的最好機會啊。”
聽鐘管家這麼一說的確是,如此難得的機會,過了這個村好像就沒這個店了。
戰老夫人也已經打聽過了,戰司宸的這次治療要將近一個月,現在已經過了多半,就還剩不到十天了,不這個時候對付秦慕煙怕是真的就沒有機會了。
“賤女人,以為哄弄了我兒子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?還想跟我鬥!”戰老夫人惡狠狠的說了一句。
她仔細的計劃了一下,想了想最終給喬景衍打去了電話,這會兒喬景衍還躺在醫院,現在他都已經住院二十多天了。
自從入院後除了丁岩在旁,沒一個人過來看望過他,就好像已經被世人遺忘了一樣。
看到這個老巫婆的電話他真是不想接,但這個老巫婆一直在給他打,他也便接了。
“喬景衍,你到底還想不想奪回秦慕煙了?”一開口戰老夫人直截了當的問道。
喬景衍現在泥菩薩過江,都已經自身難保了,這會兒隻能躺在病床上,還怎麼奪回秦慕煙?
“你想說什麼?”喬景衍不耐煩的問。
“如果你想奪回秦慕煙,現在是最好的機會,錯過了這個機會你可真就沒戲了。”戰老夫人直接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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