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少有人知道,甚至連楚惜都不知道喬景衍是個練家子,身手不凡。
“你他麼混哪裡啊?”一人已經被喬景衍擰斷了手臂按在地上,另一個有些膽顫,身體在往後退,卻嘴上倒是不認輸,“九條街的超哥你聽過吧?你敢打我們,小心超哥……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喬景衍鬆開那人的手臂,飛快的朝說話的人踹去,力氣之大直接將他的人踹出去好遠。
背部剛著地,喬景衍上前,用腳狠狠的踩在了他的胸口上,就像撚煙頭一樣重重這撚著。
“滾回去告訴你們超哥,我叫喬景衍,明天讓他滾過來見我,否則的話你們誰也彆想好過!”
提醒完喬景衍又重重的踹了他一腳,然後特彆嫌棄的用手撣了撣衣服。
楚惜從來沒遇到過這種事情,十萬?她好不容易才貸了款,又還了戰司宸七十萬,十萬塊要白白給這些地痞?
絕對不行,她想好了,明天他們來她就報警,她還不信沒有王法了。
收拾了一下被打碎的杯子和椅子,楚惜將商鋪鎖了門,然後打了輛車,上車後還有些後怕。
長長的吐了口氣,讓自己放鬆身子靠在了椅背上,而她並沒有察覺,出租車後麵一直有輛車跟著。
喬景衍開著車一直偷偷的跟著她,直到出租車停下,遠遠地看到楚惜下了車,然後走進了小區。
喬景衍看了看這小區,居然離華宸國際那麼近,這是戰司宸安排的吧?這叫什麼?圈養嗎?
回到家的楚惜先去洗了個澡,洗完澡回到臥室,因為從她臥室的窗戶正好能看到戰司宸的休息室,在她去拉窗簾的時候,立馬就看到他休息室關著燈。
他現在是不住在公司了?
想到這裡楚惜又覺得好笑,管他在哪裡乾嘛?這幾天他沒出現,她感覺她的整個世界都清靜了。
今晚楚惜是真的累了,頭沾了枕頭便睡著了,而此刻在病房的戰司宸卻是清醒的很。
昏迷了兩天兩夜,睡得太多了,這會兒睡意全無,偌大的病房就他自己,死寂的掉在地上一根針都能聽到。
他又拿過手機,掃了一眼沒什麼信息便關上了,因為住院住的急,也沒帶什麼書和工作上的資料過來,現在的他感覺是人生最無聊的時刻。
什麼都做不了就隻能放空自己,看著天花板一直在想著什麼,感覺現在每一秒都過的那麼漫長,要在這裡住一個星期,想想都覺得折磨。
但沒辦法,也隻能忍。
——
次日一早,楚惜將兩個孩子送到了學校,然後便到了商鋪。
裝修工人早就已經到了,也許是這些裝修工人在,倒是給她壯了膽子,她就一直站在門口等,如果看到那些收保護費的人來,她立馬先報警。
但是怪了,這都快中午了,居然也沒見人影?難道昨晚就是嚇唬嚇唬她?怎麼可能?
“喬總,外麵有個叫張超的人找您。”這會兒喬景衍正在工地上指導工作,丁岩走過來湊到他耳邊彙報了一聲。
“嗯。”喬景衍淡淡的應了一聲,然後又對著乾活的農民工們說道,“今天天氣熱,大家辛苦了,中午犒勞一下大家。”
說完喬景衍又對丁岩吩咐:“包車,找最好的酒店,一切費用算我的。”
“好的,喬總,我立馬安排。”
丁岩打了電話包了好幾輛大巴車,聽到中午喬景衍請他們去大酒店吃好的,農民工兄弟們都樂開了花,紛紛說著:
“這喬總可真是個大好人啊,乾了這麼多年苦力,從沒遇到過對我們農民工這麼好的企業家啊。”
“就是,這喬總真是個好人,咱們可得好好乾。”
“對,一定得好好乾!”
農民工都上車了之後,喬景衍這才邁腿走開,這會兒那個叫張超的已經被喬景衍的人打了一頓,見喬景衍進來,他立馬求饒:
“喬總,我們就是些小混混,就是混口飯吃,哪敢惹您啊?您不是剛來南城沒多久嗎?咱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麵,我實在是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喬總啊?”
喬景衍不語,就是往椅子上一坐,居高臨下很有壓迫感的看著他,之後丁岩對下屬使了個眼色,下屬們再次對張超拳打腳踢。
“喬總饒命,喬總饒命啊!”被打的張超抱著頭,苦苦求饒,“我愚昧,我混蛋,我是真的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喬總?喬總還請明說啊,我改,我一定改……饒命啊!”
喬景衍抬了抬手,示意他們先停下,張超被打的現在如同一灘爛泥一般躺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喬景衍上前,在他跟前蹲下身來,伸手拽著他的已經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。
“永安街那一片是你的地盤?”喬景衍開口問。
“是……不是不是。”
“我女朋友的商鋪就在那條街上,昨晚上你的兩個小弟上門要保護費,把我女朋友嚇到了。”
喬景衍這麼一說,張超便知道了,他慌忙求饒的說道:“喬總,是我的小弟不懂事,背著我去收保護費,回去我就被他們的手給剁了,一定不會再讓他們去找您女朋友的麻煩。”
聽到這話喬景衍一笑,但那笑容裡危險浮動,心慌不已的張超看到他笑了,也忙跟著一笑,但還沒笑完,喬景衍立馬變臉,狠狠一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我不管你知不知道,你的人犯了錯那就是你的錯!”喬景衍起身,然後對丁岩吩咐道,“隻許不鬨出人命。”
“是。”
喬景衍邁步走開,丁岩便吩咐下屬:“繼續給我打!”
喬景衍慢慢走出工地,張超的慘叫聲和求饒聲也都被他甩在身後。
眼看一天過去了,依舊是風平浪靜,楚惜倒是心裡不踏實了,真的不來了?或者這些人不敢白天,都是晚上來。
到了晚上裝修工人離開了,就剩了楚惜自己,但她並沒有走,就壯著膽子站在門口等。
而這一幕被喬景衍用望遠鏡看的一清二楚,然後他忍不住喜愛又無奈的笑,說道:“傻丫頭,遇到這種事不躲起來,還在這裡等著?不怕吃虧嗎?”
說完這句喬景衍又一笑,自問自答的說道:“不過有我在,不會讓你吃虧的!”
這幾天他一直看著楚惜,晚上也都是楚惜一個人打車回家,戰司宸從來沒有出現過。
戰司宸,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,你也配叫男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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