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健說沒問題。從遠亮和聞璿原本要將梁健送回去,但既然梁健已經在打電話了,聞璿就笑道:“說不定有美女來接梁健呢!”梁健笑笑,也不說話。從遠亮說:“如果真是有美女來接的話,那梁處長你可真的很不夠意思啦!”梁健說:“為什麼?”從遠亮說:“為什麼?本來不是讓美女一起來吃飯嗎?你偏偏不帶,現在又讓美女來接,什麼意思嗎?”
“梁健哥!”有個聲音從身後傳來。這時梁健他們都已經站在了電梯口等電梯。沒想到黃依婷也正好在這一層樓吃飯,剛從包廂出來。她看到梁健之後,就喊了他,想要跟梁健一起下樓。
從遠亮和聞璿都瞄了黃依婷一眼,見到黃依婷容貌出眾、年輕漂亮,身上又有一種單純的氣質,從遠亮說:“梁健啊,真是不夠意思,這麼漂亮的美女也不介紹給我們認識。”梁健說:“依婷也在這裡吃飯。她早有安排的,我叫了,也是叫不到的。”黃依婷聽明白了他們在說什麼,就開玩笑地說:“梁健哥,那可不一定,如果你叫我一起吃飯,我說不定就會把那個飯局給推了。”
從遠亮笑道:“你看看,梁健!人家美女說得很清楚了,是你沒叫人家,不是人家不願意來。這裡麵區彆太大了。你也讓我們失去了一個跟美女認識的機會。”聞璿也說:“梁健,這次我也有話要說了,跟美女交往,千萬彆想當然哦,美女的想法不一定就是你猜測的那樣。”
梁健討饒道:“好吧,好吧,你們兩位!以後有空再一起吃飯吧。”從遠亮說:“那就這麼說定了,下次一定把美女叫上。”從遠亮、聞璿和黃依婷之間,在梁健的介紹下,相互認識了一下,電梯來了,他們走入電梯。
“依婷,你等等,我可以安排其他人送啊,你就不用親自送了,還是留下來吃飯吧,晚上還有活動呢!”從過道裡有一個人跑過來,在電梯即將關閉的時候,他的手伸了過來,一把攔住了電梯門,硬生生將原本已經關閉的電梯門又給拉開了。這人是誰?
等電梯門重新打開的時候,梁健看到一張見過的臉孔。這不就是那個華書記的秘書嗎?隻是梁健叫不出他的名字,隻知道他一直對自己很是冷傲。難道這人正在追求黃依婷?那個人一衝入電梯,抬眼瞧見梁健,也是驚愕一下,然後原本臉上帶著的一點笑容就消失了,他還掃了從遠亮和聞璿一眼,並不搭腔。
年輕人對黃依婷說:“依婷,你要送的就是他們嗎?”黃依婷點了點頭說:“是啊。既然你來了,我給你們介紹一下吧?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說的梁健哥,這兩位是梁健哥的朋友,一位是從遠亮,還有聞璿。從秘書的話,你是不是以前就認識?梁健哥的話,現在是省長秘書,真巧啊!梁健哥,這位叫做王道!是省書記的秘書!你們兩個都是秘書哎!”
王道?這個名字也真夠霸氣的,梁健笑道:“這兩天見過,原來你是王道啊?”既然是黃依婷的朋友,梁健就主動伸出了手去。王道隻是很敷衍地與梁健一握手,就對黃依婷說:“你送他們的話,我已經安排了車子,在下麵等,讓彆人送吧,你還是留下來吃飯吧?”
從遠亮和聞璿都是尷尬地相互看了一眼,這個王道顯得太沒禮數了,對人不謙虛、不客氣,心氣外露。這樣的人,做秘書其實不太合適。從遠亮對此深有感受。聽到黃依婷說:“不用,我反正也已經吃飽了,我難得碰上梁健哥,今天我要送一送他。”
王道卻說:“不就是送一個人嘛?誰送不都是一樣啊?你就留下來吧?”梁健心中不快,這個王道太沒禮貌,死纏爛打,但梁健還是謙讓地道:“依婷,要不你還是留下來吧,你還有朋友一起吃飯,我的話,隨便打一輛車就回去了。”
從遠亮看不慣這個王道,就說:“梁處長,人家美女一番好意,要送你,你還是讓人家送吧。”這話一出,迎來了王道斜瞥了一眼,顯得怒氣衝衝。看到王道這麼無禮,聞璿原本想要阻止從遠亮瞎摻和,最後也放棄了。
電梯到樓下打開,梁健他們走出去,黃依婷也跟著出去了,對王道說:“你上去吧,我已經決定要送梁健哥了!”說著,就跟著梁健他們走向了停車場。梁健和從遠亮他們也不再和傲慢的王道告彆,直接朝外麵走去。王道追到酒店門口,看到他們都走入了停車場,目光憤怒地盯著梁健他們的背影。
這時候,王道的身邊出現了一個人,他說:“怎麼樣?黃依婷跟著人家走了?”王道看了一下身邊的人,是橫申印染老總培友人。他說:“這個梁健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?不就是一個省長秘書嗎?”培友人也哼了一句說:“黃依婷也是胸大無腦,省書記秘書和省長秘書之間,孰優孰劣都分不清了嗎?”
王道看著玻璃門外,鑽入車子的梁健和黃依婷他們:“總有一天,我要讓黃依婷投入我的懷裡。”橫申印染老總培友人說:“這事,應該是指日可待的了。我想告訴你一個事情,你應該會感興趣。”黃依婷的GOLF已經亮起了燈,向著酒店外開去,王道轉過身來問:“什麼事情?”
橫申老總培友人按了下電梯門,兩人乘電梯回包廂:“梁健這家夥,也是一個貪財貪色的家夥,上次拿了我們五萬塊,又上了一個我們給安排的學生妹。”王道聽到之後,驚訝地看著培友人:“你這話,不是瞎編的吧?”橫申老總培友人說:“我為什麼要對王秘書瞎編呢?那個學生妹,本來還是我要用的,極品啊,為拉攏梁健,我才割了心頭肉的,告訴你,是處!”
王道哼了一聲說:“人前仁義道德,背後男盜女娼,原來梁健也是這樣的貨。那就好搞,總有一天會有把柄在我們手裡,到時候讓他往東就往東,往西就往西。”橫申老總說:“那是的。不過,我們現在就有一個急事,據說張省長要動鬆塘江邊上排汙的企業。張省長的性格你是知道的,他決定的事情經常就不會改變的。不過最近,我聽說,張省長對這個梁健很是看重,也挺聽梁健的建議。所以,最近我就想要把梁健給搞定了!”
王道點了點頭說:“這還不搞啊?那個學生妹,你不是可以再發揮一下作用嗎?”培友人說:“嗯,是啊,既然梁健搞都已經搞了,還拿了錢了,那麼對學生妹肯定是滿意的,抓住這一點就行了。王秘書,果然是領導身邊的人,一個主意就讓我腦洞大開!我要好好敬你一杯酒,晚上我再叫一個更好的學生妹伺候伺候王秘書。”
王道憤憤地想,黃依婷,我並不是找不到女人。女人,我要多少有多少,但是總有一天,我要讓你撲倒在我的腳下,舔我的腳趾頭。推開了包廂門,裡麵鬨哄哄的都是拚酒的聲音,在這種氣氛當中,感情算得了什麼?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又算得了什麼。為此,王道想,黃依婷最終也不過是自己的一個玩物而已,誰叫自己運氣好,省書記新來,省委秘書長丁偉推薦自己做了秘書呢?
原本從遠亮和聞璿是要自己打車走,但是黃依婷很熱情。於是梁健就坐在了副駕駛室,從遠亮和聞璿坐在後排。寧州出夏的夜色很美,特彆是那微醺的空氣,讓人陶醉。黃依婷將車窗打開了,讓東湖邊帶著水汽的空氣,一陣陣吹拂,感覺真的就如是身在人間天堂一般。
從遠亮說道:“王道這人,我感覺當秘書不太合適。他好像對人有種敵意。”梁健沒有回答。聞璿笑說:“他可能是對梁健有敵意吧?”從遠亮問道:“為什麼,要對梁健有敵意?難道是因為兩個人跟的主子,就一定要有敵意嗎?”
聞璿說:“這可能是一小部分原因,還有一部分原因,也許是因為我們今天的駕駛員吧?”今天他們的駕駛員就是黃依婷。這意思很明顯,聞璿是說王道為黃依婷吃梁健的醋。黃依婷聽後,臉上有些微紅,好在夜色中也看不大出來。
梁健說:“聞璿,彆亂猜。”聞璿嗬嗬笑了說:“這不用猜,看看就知道了。”黃依婷說:“聞璿姐,你彆說的跟真的似的。我和梁健哥就跟兄妹似的,梁健哥也不會在意我。”這話似乎帶著點抱怨的味道了。梁健感覺這個話題有些說不明白,好在前麵就到了聞璿的酒店。
本來從遠亮是要回家的,他的家就在寧州。但是這兩天妻子帶著孩子回老家一趟,他也就索性住在酒店了,反正約好明天一早就去拜訪張省長。這樣倒也方便。
將他們放在了酒店,黃依婷的小車又開上了道路。梁健轉過頭來,看著漂亮的黃依婷說:“依婷,那個王道,是不是真的在追你啊?”黃依婷轉過臉來,美眸瞥了眼梁健:“你在意我嗎?”梁健說:“當然在意了,你是黃書記的女兒,我當然在意了。”黃依婷又看了眼梁健,眼神中似乎有些不滿,梁健說:“就算你不是黃書記的女兒,你就是你,我也還是會在意的。”
梁健與黃依婷結識了這麼多年,黃依婷在私下裡多次對梁健說過,想要成為梁健的合法妻子。黃依婷本人又這麼聰明、漂亮、單純,說梁健不會在意那是假的。隻不過,他有意與她保持距離罷了。
黃依婷聽了梁健後麵的話,才滿意了,笑說:“這話我愛聽。王道,是在追我。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。前不久,他做了省書記的秘書,又向我表白過一次。”梁健看著黃依婷問:“你答應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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