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人了,警察打人了!警察打人了!”
關老太太一見所長抓住自己手腕,立即就勢一倒,開始哭天搶地喊起來。
關家周圍鄰居本來就因為這邊車燈閃爍而在附近張頭接耳,現在一聽關老太太在喊警察打人了,都紛紛走向關家。
因為警方人手不夠,擠進關家的人越來越多。
關老太太一見村民進來,嘶喊的更用力了。
蕭若舞和所長一見,都是眉頭一皺,他們處警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老齡人胡攪蠻纏,你如果采取措施,他反而訛上你,到時說不清楚。
而且因為農村村民法律意識淡薄,這樣的情況很容易引起群體性事件。
關家鄰居因為不明真相,果然紛紛幫襯著關老太太說道:“警察怎麼打人?”
“是啊,還打一個老人,這算怎麼回事?”
……
所長沒有理睬眾人,他提高嗓門對關老太太嚴肅的道:“我佩戴了執法記錄儀,已經將剛才一幕都拍攝下來了,你再胡糾蠻纏,我們對你和你兒子將嚴肅處理!”
現在整個警察係統幾乎人手一枚執法記錄儀,為的就是處警時記錄下一切,這樣既減少了警察違法處警,也避免了犯罪嫌疑人倒打一耙。
關老太太不懂什麼叫執法記錄儀,但她聽所長說將剛才自己訛人行為拍攝下來,立即就是一驚。
其實此時的關老太太純屬外強中乾,一聽所長要對她和關達安嚴肅處理,就有些害怕了。
但想著如果自己不鬨,自己和兒子都會被抓走,想到這她又嘶喊起來。
圍觀的村民一見,都不滿警方起來,他們不知道前因後果,想當然的就要幫助“受害方”關老太太她們。
沈木知道此地不能久留,否則不明真相的村民阻撓,他們抓人會十分麻煩。
他立即對關老太太道:“你們想毒死關達平,謀害他家產,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,你跟我們去刑警隊接受問話。”
沈木這句話不大不小,但卻能清晰的傳到圍觀的眾人耳裡。
村民們一聽,都是一愣,進而有人不禁問道:“關老太太要毒死關達平?關達平也算是她兒子啊!”
“是啊,這事是不是真的?如果是真的,他們一家人就太不厚道了,先是搶走關達平媳婦,現在為了錢,又要殺他!”
……
聽著村民們議論紛紛,蕭若舞立即配合沈木說道:“你兒子兒媳婦關達安和米巧梅已經承認了下毒,你還在抵賴!”
村民們一聽關達安和米巧梅都承認了,再看關老太太臉色,他們立即就明白了事情真假。
人群中寂靜了一會,突然有人就啐了口痰在地上:“什麼玩意,就這還喊冤,真是丟人!”
說著,那個村民揚長而去,就離開了關家。
旁邊另外村民也都附和道:“連兒子都殺,真歹毒!”
說著所有人都鄙夷的看了一眼關老太太,紛紛離開了關家,不再幫助她說話。
關老太太一見,臉色頓時變得通紅,再也不嘶喊了。
所長一見村民們離開,不禁大喜,他對沈木和蕭若舞二人道:“蕭大沈隊,還是你們有辦法。”
原來剛才沈木和蕭若舞表麵警告關老太太,其實是提醒眾人,彆被人當槍使。
村民們不是傻子,他們一聽關家人涉嫌殺害關達平,都不再幫助說話,甚至因為有人同情關達平,反而對關老太太憤恨起來。
“跟我們走吧!”
蕭若舞和許青青走上前將關老太太拉起來,就帶著她出門上了車子。
此時關老太太再也不敢胡攪蠻纏,乖乖的跟著沈木幾人去了刑警隊。
……
刑警隊辦公室。
此時大羅和姚霖以及於岩等人都回來了,他們吃過晚飯都等著蕭若舞幾人回來。
當他們一見沈木幾人帶著關老太太三個人回來,都迎了上去。
蕭若舞讓人將三人帶去審訊室。
沈木見眾人期盼的眼神,不禁苦笑一聲:“彆高興的太早,他們不是真正殺人凶手!”
大羅等人都是一愣。
蕭若舞這時道:“我們去會議室,跟你們介紹一下具體情況。”
隨即留下幾個人看守關家三人,他們去會議室開會。
會上,蕭若舞就將自己和沈木怎麼追查出關家三人下毒、但關達平卻是被另外的人毒死的事情經過說了。
眾人一聽,都不禁失望的連連搖頭,一時眉頭是緊鎖。
蕭若舞一見眾人臉色,就明白他們的調查也沒有進展,不禁也是眉頭一皺。
會議室一下子沉靜下來。
此時許青青泡了三盒方便麵,給蕭若舞和沈木各自一盒,
其他人都吃過了晚飯,蕭若舞和沈木就邊吃方便麵,邊和眾人研討案情。
大羅和姚霖以及於岩將他們調查經過也都說了一下。
據他們調查,戴蓮和萬荃雖然在七月三十一晚有時間證人,但這些證人都是家人。證詞並不是十分可信。
至於葉寶君,她是獨自一人生活,並沒有時間證人,但她堅持說當晚始終在家裡,根本就沒有出門。
因為沒有證據,所以也就無法證明其話語真假。
眾人一直研究案情到了大半夜,但仍舊沒有一絲頭緒,最後蕭若舞見眾人都困乏了,就道:“今天就到這裡吧,大家回去休息,明天再研討。”
大家夥因為白天晚上連班軸,確實困的不行,就在會議散去後,紛紛回去休息。
沈木和蕭若舞卻沒有立即休息,他們來到審訊室。
因為關家三人下毒案子已經調查清楚了,所以二人並沒有親自審訊關老太太,而是讓另外兩名同誌負責審訊。
他們進來後,審訊已經結束了,一名審訊人員將筆錄遞給他們過目、
二人翻閱後,發現關老太太的供詞和關達安以及米巧梅大同小異,該交代的都交代出來了。
蕭若舞點點頭,就讓人將關家三人送去看守所。
關家三人雖然沒有謀殺關達平成功,但因為實施了下毒,屬於犯罪未遂,等待也必將是法律懲罰。
沈木因為大羅已經“搶”走他幾床被褥,他又沒有私家車,就準備去邢如常解剖室對付一宿。
蕭若舞卻喊住他:“沈木,剛巧我也回家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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