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商討了許久,都沒有得出關於胡德智為什麼寫那封信的緣由。
蕭若舞看看時間,已經是中午時候了,耀眼陽光已經照射到了落腳點,她道:“我們先去吃中飯。”
三人上了車,許青青開著駛出了安孝胡同。
“你們吃什麼?今天我請客。”蕭若舞問沈木二人道。
“我要吃牛排。”許青青立即喊道,“蕭大請客,我得吃個夠。”
蕭若舞點點頭:“附近就有個西餐廳,叫米高,牛排很好,我們可以去那裡。”
“好嘞。”許青青也知道米高西餐廳,駕駛車子就去了。
沈木一聽米高西餐廳,看了一眼蕭若舞二人,據他所知米高西餐廳在江濱市檔次很高,環境優雅,牛排也好。
當然隨之而來的就是價格昂貴,如果三人吃,消費起碼上千元。
但他發現許青青對此一點也不客氣,而蕭若舞也沒有絲毫猶豫之意。
對此,沈木得出一個結論,那就是蕭若舞家可能很有錢,而許青青知道蕭若舞經濟很好,否則不會這般不客氣。
三人找好停車位置後,因為蕭若舞和許青青是穿的警服,她們就讓沈木下車,準備在車上換便服。
因為辦案需要,二人在車上都備有便裝。
沈木下車後,就將車門關上,因為車玻璃是茶色的,所以外麵看不到裡麵情形。
等了一會,車門打開,蕭若舞二人下了車。
蕭若舞上衣換了一件米色針織衫,而許青青卻是換了一件白襯衣,褲子仍舊是熨燙筆挺的藏青色警褲。
白花花的陽光下,一個嫵媚動人,一個嬌俏可愛,讓路過的人都不禁眼前一亮,想多看一眼,卻發現蕭若舞冷豔無雙,一時都不敢正大光明的看了。
沈木對換裝後的二人也不禁暗暗喝了聲彩。
“走吧。”
蕭若舞對沈木招呼一聲。
不得不說二人長相確實出眾,進入西餐廳後,仍舊吸引了不少目光,目光中不乏有對沈木的妒忌。
對此,沈木心中頗感無奈,各位大哥,這兩個和我都沒關係啊!
坐下後,沈木發現這家西餐廳比上次和蕭若舞吃飯時那家還要好,環境優雅,氣氛適當,輕輕的音樂如流淌的小溪,讓人緊繃的心情一下子鬆弛下來。
服務員這時拿過來三份菜單,客氣的遞給沈木三人。
沈木接過菜單慢慢翻著,菜單上圖片配搭價格,有專門介紹,甚至還有名人親筆點評。
蕭若舞和許青青很快點好了,她們抬頭發現沈木看著菜單眉頭微鎖。
二人定睛一瞧,發現沈木看著菜單上的一個名人親筆寫的點評字跡久久沒有移開,仿佛是磁石,將其目光牢牢吸附住了。
“沈哥?”許青青輕聲喊了他一聲。
“哦”,沈木這才恍然過來,見服務員還在等自己點餐,就隨便點了一份牛排。
在服務員拿著菜單離開後,沈木突然看著蕭若舞二人,目光深沉:“我知道胡德智為什麼留下那封書信了!”
蕭若舞和許青青都是一怔,她們沒想到沈木剛才竟然在想案子。
“為什麼?”蕭若舞見周圍不少客人不時注意這邊,就靠近沈木肩膀,低聲問道。
沈木立即聞到一絲香香的體味,略顯尷尬的將頭偏了偏,這才也低聲道:“我推測胡德智那書信不是給院長的,而是想借院長手交給我們的。”
蕭若舞二人都是一呆,許青青下意識的問道:“他知道我們要去養老院?”
沈木點點頭:“隻要胡德智是非正常死亡,警方肯定要去他所在養老院了解情況,院長必定會拿出那封信。”
“胡德智顯然也明白這點,因此早早準備好了書信給我們,如果他死了,我們就能順此查下去。”
“可是即使我們看了那封信又怎麼樣?還是不知道他要告訴我們什麼呀?”蕭若舞沉吟道。
沈木目光朝四周一掃,發現所有人看他們三個舉止親昵,目光都是妒忌之色。
而這時服務員也走了過來,端上三份牛排。
沈木一見,隻得停止了話語。
蕭若舞也注意到了周圍情況,一拉沈木和許青青道:“不吃了,我們走。”
許青青剛吃了一口牛排,但案子有了發現,她不敢怠慢,忙跟著蕭若舞二人走出了西餐廳。
臨走前蕭若舞將賬結了。
看著三人消失的背影,服務員奇怪的搖搖頭。
沈木三人再次上車後,蕭若舞就道:“沈木,現在說說你發現?”
沈木點點頭:“胡德智竟然給我們那封信,肯定是至關重要的證據,如果我們能解開那封信的謎團,這個案子應該清晰了。”
蕭若舞沒有言語,許青青卻道:“我奇怪他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們證據是什麼了?”
“他大概怕凶手得到那封信,所以不敢直接給我們證據。”蕭若舞說道。
許青青一抓頭發:“可是如果不是沈哥提前遇到胡德智,我們根本發現不了那封信裡嵌入了一首詩啊!”
沈木沉聲道:“所以我懷疑胡德智先前在廣場遇到我,然後告訴我那首詩根本是故意的,他當時應該已經清醒了,他知道我!”
“……?”
蕭若舞和許青青互相看了一眼,蕭若舞嚴肅的道:“胡德智打聽過你,知道你破案是高手,因此隱晦的告訴你怎麼找出證據!”
許青青這次也讚同的點點頭,沈木破案厲害,在市局早已不是秘密,胡德智知道沈木存在也正常。
“以自己性命為代價,讓沈哥入局,這胡德智下了好大一盤棋啊!”許青青不禁感慨了一句。
蕭若舞沉聲道:“他在賭,賭沈木會破掉案子,會幫他們全家討回公道。”
沈木道:“胡德智這般小心謹慎,顯然那第二個凶手身份不簡單,甚至能影響到我們警察辦案。”
“他活著時候因為精神問題,沒有人相信他,但他被殺了,警方就隻能選擇相信他,畢竟是故意殺人案,社會影響太壞了。”
蕭若舞二人都點點頭。
“所以胡德智留下的那封信跟第二個凶手有關。”蕭若舞猜測道。
“嗯”,沈木讚同的點點頭。
蕭若舞想了想就就道:“既然胡德智每一步都經過周密的計劃,那他去胡國強家打聽梵高自畫像下落,恐怕也是故意的,他想讓我們知道其父母死亡跟那幅畫有關。”
“蕭大厲害!”沈木讚了蕭若舞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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