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雯讓淺淺找到房子後就聯係她,然後她讓這個趙治過去,不過她租房的條件是要一套兩室一廳。”旁邊姚霖代為回答道。
“找房子?”
許青青想了想,就對蕭若舞道:“蕭大,我姑姑有一處閒置的空房子,在清河小區,是兩室一廳,十分符合蔡雯的要求。”
蕭若舞點點頭,扭頭對淺淺道:“明天我們帶你去清河小區,然後你再聯係阿雯,說房子找到了。”
淺淺馬上同意了。
……
清河小區是十幾年的老小區,而許青青姑姑的房子在三號樓,。
第二天,許青青從她姑姑手裡拿到鑰匙,就立即和蕭若舞帶著淺淺來清河小區,她們很快找到了那棟房子。
如果清河小區有人留意,會發現今天小區三號樓附近來了許多陌生麵孔,這些陌生麵孔在小區不同位置,但卻都能將靠近三號樓的所有人看的仔細。
時間緩緩過去,直到中午時分,三號樓五零三窗戶突然被打開,蕭若舞不著痕跡的對下麵做了個OK手勢。
“來了!”
埋伏在三號樓附近的沈木一見蕭若舞手勢,頓時精神一振,他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,那些陌生人一見,都暗暗衝他點了點頭。
這些人都是早已埋伏好的刑警隊人員。
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,一名年輕人出現三號樓下麵,他目光掃了一下四周,並沒有發現不對,於是大步走入三單元。
年輕人身材魁梧,年齡在二十來歲,右眉梢有顆紅痣。
“終於到了!”沈木一見那個年輕人,不禁驚喜的喃喃一句,隨後他立即帶人就將三單元門道堵了起來。
他們剛堵住門道,就聽到三樓突然腳步聲大作,隨即發現剛才上樓的那個年輕人瘋狂向樓下衝,他身後還緊跟著大羅幾人。
“趙治,你跑不了!”一見年輕人衝出門道,早已堵住門口的幾人猛地衝上去,將趙治狠狠摔倒在地上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為什麼抓我!”倒地的趙治拚命掙紮喊道。
沈木掏出警官證在其麵前一晃:“我們是刑警隊的,你是趙治?”
按照程序,抓到犯罪嫌疑人理應核實其身份。
年輕人正是趙治,他一聽對方是警察,臉色就是一變,點頭承認他是趙治後,就任憑沈木幾人將其銬上。
此時蕭若舞和許青青他們也急匆匆下了樓。
“趙治,蔡雯現在在哪裡?”蕭若舞想一鼓作氣抓住蔡雯,就當場問趙治道。
“我隻知道她在京海市,具體在哪兒不清楚!”趙治低著頭回答道。
蕭若舞盯視著趙治,發現其不似說謊,沉吟片刻,對沈木幾人一揮手:“先帶他回去。”
說著,她扭頭又對淺淺道:“你也跟我們一道,我們給你錄份筆錄。”
淺淺到了現在自然不能拒絕,當即就答應了。
眾人將趙治押到車上後,都是欣喜萬分,他們沒想到這次抓捕如此順利,幾乎沒有遇到任何曲折就抓住了趙治。
在車上,大羅都感覺太不真實,還搓了搓趙治右眉梢那顆紅痣,確定是真的,這才眉笑眼開。
趙治氣的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。
回到刑警隊,審訊趙治馬上就展開了。
趙治倒也十分光棍,先是向沈木要了一支煙,然後就道:“你們問,我答!”
沈木和蕭若舞對視了一眼,這個趙治倒挺痛快,要知道一般犯罪嫌疑人被抓,往往都會拚命抵賴,而這個趙治看著似乎不想抵賴。
“帝城大廈的廣告牌,是你逼迫錢樹和錢偉父子那樣安裝的?”蕭若舞問道。
“是,敲詐錢偉的也是我。”
趙治不等蕭若舞繼續問,不但承認了廣告牌的事情,連帶敲詐事情也一同承認了。
“你為什麼要那樣裝廣告牌?”蕭若舞又問道。
趙治深深吸了口煙,他看著蕭若舞道:“你們查到廣告牌的事,想必是謝仁禾告訴你們了一些訊息,我也不隱瞞,我那樣安裝廣告牌就是為了砸死謝仁禾。”
“你為什麼要砸死謝仁禾?”
雖然知道趙治的殺人動機,但蕭若舞還是按照規矩問了一下。
“七年前他們五個拆遷我家房子,害死了我父母和我爺爺姑姑,你說,這個仇我能不報嗎?”趙治說到這,臉皮抽搐了一下。
“你對謝仁禾動了幾次手?”蕭若舞問道。
“兩次,第一次我開車闖紅燈準備撞死他,不過可惜那龜孫子命大,讓他躲開了,廣告牌是第二次!”趙治回答道。
“韓金三人也是你殺害的?”蕭若舞繼續問道。
趙治這次沒有回答,他反問蕭若舞道:“我想問問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?是錢偉告訴你們的?那你們又是怎麼發現廣告牌安裝有問題,從而找到錢偉的?”
蕭若舞冷冷的看著趙治:“你隻管回答我們問題,其它的我們沒有必要告訴你!”
趙治卻搖搖頭:“你們先告訴我,否則韓金三人的事,我不會交待!”
蕭若舞目光如電:“你這是跟我們談條件?”
“算是吧,廣告牌問題一般人發現不了,你們卻找出了問題,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發現的?”趙治語氣很堅決的道。
蕭若舞和沈木對視一眼,二人眼神交流了一下,沈木就對蕭若舞點點頭。
蕭若舞知道這是沈木同意告訴趙治事實真相。
“那個廣告牌我們一開始就發現不對……”
她就將怎麼發現廣告牌不對,從而查出錢偉父子,進而發現了蔡雯和趙治自己的過程簡單敘說了一遍。
趙治一聽,臉露一絲震驚,深深的吸了口煙這才緩緩的道:“你們中果然有高手,相信韓金三人死亡即使我不招供,你們也能查出,好,我招供,韓金三人都是我殺的!”
“我第一個殺害的就是韓金,當初拆遷我家房子,他最積極,所以趁著他騎車外出,就讓人撞死了他……”
“你如何讓人撞死韓金的?說一下詳細經過。”蕭若舞問道。
“那次謀殺之所以被認定為單純交通事故,是因為我讓人開車沒有直接撞擊韓金,而是撞擊了中間一輛車子,進而利用慣性,撞死了韓金!”
沈木問道:“你為什麼選擇在鞍巷那條街道撞死韓金?”
趙治回答道:“我事先觀察了,鞍巷那裡車流量大,容易謀殺且不容易引起旁人懷疑!”
沈木看了趙治一眼,沒有言語,低頭將他的回答記錄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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