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位打牌?”棋牌室老板正將電瓶車支起來,然後拔出鑰匙,他見蕭若舞三人進來,就扭頭問道。
蕭若舞掏出警官證在老板眼前一晃:“我們是市局刑警隊的,有件事要問你。”
老板臉色頓時一變,目光一掃蕭若舞幾人,發現三人站立位置呈掎角形狀,封住了想逃跑的路線。
“你們要問什麼?”老板隻得強著鎮定的問道。
“這電瓶車是誰的?你怎麼會有這車的鑰匙?”蕭若舞收起警官證,盯視老板問道。
老板這時神態反而輕鬆起來,他退後一步,收拾桌上麻將,嘴裡說道:“這是一位朋友的,他叫……”
話剛說到這,他突然搬起椅子就砸向蕭若舞,同時向沈木方向衝過去。
此人目光很是毒辣,他從三人站立方位,看出蕭若舞最厲害,就準備延緩她行動,從而給自己逃跑創造時間。
可他明顯低估了蕭若舞的身手,大長腿一腳就踢飛了砸向她的椅子,同時身體一轉,右手就搭上了棋牌室老板的肩膀,膝蓋頂出,手腕用力一扳,棋牌室老板頓時仰天而倒。
彆看棋牌室老板人高馬大,但論身手根本無法和蕭若舞比擬,隻是一個照麵,就被打倒在地。
“彆動!”
棋牌室老板掙紮著準備起來,蕭若舞已經掏出包裡的手槍對準了他,老板臉色頓時一白,再也不敢反抗,任憑過來的沈木和劉雲將其銬住。
“蕭大,好身手!”沈木對蕭若舞一豎大拇指,讚道。
蕭若舞抿了抿嘴唇,見老板被控製住了,就收回槍支。
沈木拉起棋牌室老板,就問道:“孫朋在哪裡?”
老板麵對沈木詢問,低著頭一聲不吭。
沈木從其兜裡翻了翻,拿出一部手機,手指滑動,他發現手機有指紋鎖,示意劉雲控製住老板,然後用他指紋解開了指紋鎖。
打開手機後,隨著翻出通訊錄,發現上麵赫然有孫朋的名字,隨即沈木又翻開微信,微信最頂端有個群,進入群內後,發現群成員隻有三個人,其中就包括孫朋。
迅速翻閱了一下群成員對話,不禁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怎麼了?”蕭若舞問沈木道。
沈木將手機遞給蕭若舞,蕭若舞一看微信內容,立即盯視老板,冷笑道:“綁架?你們好大的膽子!”
棋牌室老板在沈木打開手機後,臉色就蒼白起來,麵對蕭若舞的斥責,臉色更是蒼白的可怕。
他顯然沒想到警察會找上門,所以手機裡東西並沒有刪除。
“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,老實交待事情經過,否則就以你們所犯罪行,你後半生能不能出來都難說!”
蕭若舞冷聲警告道。
棋牌室老板臉色又變了幾變,最終低頭道:“我叫於亮,我和孫朋以及我弟弟於君綁架了大鵬超市老板李大鵬,他們現在把李大鵬關押在長蛇山上,我下來索取贖金。”
於亮知道再也瞞不過了,隻得一五一十的將事情經過說了出來。
蕭若舞和沈木這才明白為什麼孫朋要帶洗漱用品和被褥內衣,原來他是準備看押李大鵬而提前做的準備。
“孫朋和於亮將張大鵬關在長蛇山哪裡?”蕭若舞冷聲問道。
“就在長蛇山半腰的一個破舊山神廟裡。”於亮低聲如實回答道。
蕭若舞點點頭,當即用警務通給市局李東來去了個電話。
那頭李東來一聽,驚愕的道:“剛才李大鵬家屬已經報警了,沒想到你們竟然將案子破了,好,我立即派人去長蛇山,你們先去山底等著。”
蕭若舞和沈木都知道長蛇山是江濱市西北一處荒蕪的大山,山上除了石頭就是零星樹木,平日人跡罕至。
他們押著於亮就直奔長蛇山而去,劉雲帶著同事跟著一道去了。
長蛇山山腳下,蕭若舞眾人等了一會,市局的人就過來了,因為刑警隊所有人都有案子在身,這次過來的人都是從機關各部門抽調過來的。
他們和蕭若舞幾人彙合後,隨即就讓於亮帶路直奔半山腰山神廟而去。
此時在山神廟內,孫朋和於亮的弟弟於君正抽著煙,而在山神廟拐角還躺著李大鵬,李大鵬眼睛被黑布蒙住了,嘴巴也塞了布條,雙手被反綁著。
於君拍了一下赤裸的胳膊,打死了一隻碩大的蚊子,嘴裡罵道:“也不知道李家會不會給贖金,在這裡等幾天,我們都要被蚊子咬死!”
孫朋冷酷的道:“這次李家不給贖金,我們就殺人,媽的,老子就指望這次翻身,沒錢的日子太讓人看不起了!”
於君知道孫朋和他前妻張瓊的事情,讚同的點點頭:“人無橫財不富,我們乾完這票,就遠走高飛,再也不回江濱市了,那些廢物警察根本發現不了我們!”
“嗯”,孫朋嗯了一聲,又拿出一支煙叼在嘴裡,掏出打火機準備點燃,就在此時,山神廟被人一腳踹開,眾多警察一擁而入,最先一人赫然就是蕭若舞。
“彆動,雙手抱頭,我們是警察!”
蕭若舞雙手握槍,指著孫朋和於君大聲喝道。
孫朋和於君頓時就懵了,他們萬萬沒有想到,自己二人前腳剛上山,警察後腳就跟著到了。
孫朋嘴裡香煙掉落地上都不自知,麵對氣勢洶洶的眾多警察和他們手中槍,二人彆說反抗,就是動彈都不敢動彈。
劉雲等人見二人不敢反抗,立即將他們銬上,隨即搜身後,發現二人身上並沒有凶器。
這時有人過去解救李大鵬,將其嘴裡和眼睛上布條摘掉,然後送了出去。
蕭若舞見孫朋腳底有一個打火機,上前撿了起來,發現上麵赫然刻印著東方小區那家煙酒店的名字和手機號碼。
她不禁回頭看了一眼沈木。
“孫朋,昨晚你有沒有去東方小區?”
雖然綁架案破了,但陳雷和張瓊被殺一案仍舊沒有眉目,蕭若舞讓人帶走於君,就瞪視孫朋問道。
孫朋此時嚇得六魂無主,再也不敢有絲毫隱瞞:“我……我昨晚去了東方小區,但我隻是想看看張瓊,她的死和我沒關,我在煙酒店前抽了一支煙,最終沒去她家,然後就離開了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離開的東方小區?誰能證明?”蕭若舞又厲聲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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