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白總出了東方集團以後,上了自己的車。
沒有馬上的開車離開,看著東方集團的門口,撥通了一個電話對著那邊說道。
“事情都按照計劃辦妥,接下來你們準備好就行。”聽到對麵(得李的)的回答了以後,白總這才開車離開了勾。
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以後,曲譜心情是格外的開心,想著晚上可以策馬奔騰,就已經嗨了起來。
“經理什麼事情這麼高興?”
在辦公室整理東西的張鑫蕾,看到曲譜笑得這麼開心,也是覺得有些疑惑對其問道。
自從上次被曲老打完了以後,就一直對他板著個臉。
“今天晚上白總請我吃飯,你就不用跟我去了。”
曲譜看了看張鑫蕾,自己光顧著高興了,竟然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助理,還有這麼一個麻煩沒有解決,收起了笑容對張鑫蕾說道。
“這個恕我無法答應,曲老讓我必須看住你。那個白總我見過,總感覺他不像是好人,所以還是離他遠一點吧。”
一聽曲譜是跟白總去吃飯,腦海裡回想了一下,想起了一個猥瑣的胖子,滿臉肥肉的一個人,要是曲譜跟這樣的人去吃飯的話,張鑫蕾的心裡更不放心了。
“這個事情你就不要管我,我連跟彆人吃個飯的權力都沒有嗎?我不是犯人!”
聽著張鑫蕾不讓自己去,之前被打和這次的火,全都對著張鑫蕾發泄了出來,生氣的對其吼道。
“這都是曲老吩咐的,我也隻是按照吩咐行事,經理還是彆去了。”
張鑫蕾對於發火的曲譜,沒有一絲的生氣,反而心平氣和的對曲譜說道,想要用曲譜害怕的曲老,來阻止曲譜去吃飯。
“行,晚上我自己去吃可以吧?我安安靜靜的吃頓飯沒有問題吧?”
看著根本不給機會的張鑫蕾,曲譜想了想對其問道。
“這個沒有問題,但是我必須在你旁邊。”
張鑫蕾聽到曲譜不去了,但是還是按照曲老的吩咐,隨時在其身邊盯著。
“你真行啊!上輩子是我欠你的吧?上天派了你來折磨我!”
曲譜一生氣身上的傷口又開始疼了,癱在沙發上麵無助的吼著。
對於曲譜這樣的耍無賴,張鑫蕾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,隻是站在旁邊把頭看向彆處。
“乾什麼呢?大老遠就聽到了!”
就在曲譜撒潑的時候,一個人走了進來,看著沙發上的曲譜和一旁的張鑫蕾問道。
“你這個家夥來乾什麼?”
正在耍脾氣的曲譜,看到進來的人,趕緊收起了自己的情緒,但看著這個人臉色有些不悅的問道。
“怎麼說這裡也算父親開的,你這個當兒子的能來,為什麼我就不可以?”
進來的曲圖看了一圈辦公室,目光最後落在了辦公桌的方向。
隨後很不客氣的直接坐在了曲譜的辦公椅上,笑著對曲譜反問道。
“曲圖那是我的位置,你給我滾開!”
看著曲圖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麵,曲譜生氣的站了起來,指著對方生氣的說道。
“哼,你這個家夥還真是跟小時候一樣,什麼都要是你自己。”
曲圖看著曲譜的樣子,搖了搖頭歎息的對曲譜說道。
“我要怎麼做,還不用你這個家夥來指手畫腳!”
曲譜就煩曲圖這麼說話,好像是所有人都不如他一樣,顯得他自己高高在上的,這也是從小打大都煩他的原因。
“可悲啊!業務部多麼重要的崗位,竟然讓你這個笨蛋來管理。”
“經理也是曲老安排的人,要是真像您所說的一樣,那也不會當此大任的。”
站在旁邊的張鑫蕾,聽到曲圖這麼說曲譜,曲譜雖然是不怎麼地,那也是自己的經理,看著坐在辦公椅上的曲譜,想到自己之前還對他有些好感,也是感覺看錯了人。
“張鑫蕾我知道你,希望你不要因為他是你的經理,而站出來為了他說話,過一段時間可能就不是了。”
曲圖抬起頭注意到張鑫蕾,正在氣哄哄的看著自己,然後笑著對張鑫蕾說道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聽到張鑫蕾敢跟曲圖叫板,心裡也是有些自責,這樣對自己的員工,以前自己竟然那樣,就在心裡想著的時候,聽到了曲圖接下來的說的話,也是一臉不敢相信的對著曲圖問道。
“說的已經很清楚了,這個凳子坐著太不舒服了,等我搬過來以後,第一件事情就要把它換掉!”
曲圖從椅子上麵站了起來,低著頭看著剛才坐的辦公椅,撇了撇嘴說道。
其中的含義也是再說,曲譜也會像椅子一樣被替代,這也間接的回答了曲譜的問題。
“不可能,絕對不可能,父親是絕對不會這樣做的!絕對不可能!”
聽完以後的曲譜,恍如被雷擊了一般。
不敢相信的坐在了沙發上麵,有些癲狂的自言自語的說著。
“曲譜你沒事吧?”
看著曲譜的狀態,張鑫蕾也不叫經理了,直接叫出了曲譜的名字,有些擔憂的問道。
“我還有事,在最後享受這間辦公室吧。”
曲圖來的目的,就是先搞崩曲譜的心裡狀態,這樣才好實現下一步的計劃,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。
“鎮定一點!事情還沒有定論呢,你就自己開始放棄了嗎?”
看著已經頹廢的曲譜,張鑫蕾還在一直的跟對其說話,想要讓他不要受曲圖的影響。
“你走吧,我自己在這想一想。”
曲譜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臉,也逐漸的冷靜了一點,剛才父親還誇自己,轉臉就要把自己經理撤了,顯然是有些不太可能,但想起了剛才曲圖自信的樣子,也讓自己的心裡沒有了底。
想到了剛才張鑫蕾為自己說話,語氣也溫和了不少,對著張鑫蕾說道。
“好的,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忙,經理你要是有什麼事情,就隨時給我打電話。”
張鑫蕾也是覺得應該讓曲譜,自己一個人先冷靜一下,然後歎了一口氣對曲譜說道。
說完以後就離開了辦公室,整個辦公室裡,就隻剩下曲譜一個人。
“喂,我想要向你打聽一下,最近曲圖有沒有單獨見過我父親?”
沒有人的時候,曲譜突然變得正常,拿出手機撥通了曲老的秘書電話,然後對著那邊問道。
“沒有!”
秘書看了一眼曲老,看到對方沒有注意自己。然後對著曲譜說道。
“那我父親沒有做什麼人員調整吧?”
聽到曲圖沒有去找過父親,想到了也有可能是打電話,然後對著秘書追問道。
“也沒有,我這邊還在忙,有事情之後打給你。”
聽著曲譜一個問題比一個問題難回答,要是平常一定回答了,但曲老還離著自己不遠,也不敢多說一些什麼,就簡單的回答了一下,便掛斷了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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