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青永看到火良駿腳步踉蹌著,無暇顧及她的時候,知道這是個好機會,再不走就來不及了。
這時候,火良駿的兩個隊友正在附近抓年獸,還沒察覺到這邊發生的情況。
木青永當機立斷地給自己用上了隱身符紙,下一瞬間,她就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一隻大手拉著,離開了原地。
那隻大手屬於林田的。
火良駿摸著脖子喊疼,是因為林田剛才朝他的脖子上射去了三四根荊棘的毒刺。
不過,由於時間倉促,他又要救木青永,可惜沒射中多幾根毒刺。
不過,這三四根毒刺也夠火良駿喝一壺的了。
這不,火良駿感覺頭暈目眩,根本就不知道木青永不見了。
林田帶著木青永走了沒多遠,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年獸慘叫聲。
林田微微皺眉,知道這隻年獸是凶多吉少了。
被一個築基後期境界跟一個先天三層境界的人一起圍獵,不可能逃得過。
不過,他也顧不了這麼多了。
失去這隻年獸,他還能再馴服一隻,但是對付火良駿的機會,不容錯失。
火家隊伍那兩人把年獸殺了,拿了標識牌後回來跟火良駿集合。
來到的時候,他們訝異不已,火良駿坐在地上,而那名落單女修行者卻不知所蹤。
“隊長,你沒事吧?那女人怎麼不見了?”
兩人邊說著話,邊上前來,想把火良駿扶起來。
築基後期境界的人感知了一下周圍,眼睛眯縫著。
“那女人偷襲了隊長,跑掉了!”
這時候,先天三層境界隊員發出了一陣吃疼的聲音。
“哎喲!什麼東西紮我的腳底了?好痛!”
築基後期境界往前走了一步,也發出了痛呼聲。
“地上有東西!”
“是刺!”
他們從腳上拔出了幾根刺出來,長刺把他們的鞋底戳穿,將他們的腳底戳流血了。
兩人仔細一看,地上都是長長的刺,分布在火良駿的周圍地上。
“糟糕,這是陷阱!”
築基後期境界大手一揮,地上的刺就被他扇飛了,他看著周圍,眼神裡滿是警惕之色。
“這女人肯定還有同夥在附近,趁著我們離開的時候,暗算了隊長。
小心一點,可能還有詐!”
先天三層境界顧不上管自己了,他看到火良駿暈倒在地,昏迷不醒。
“隊長暈倒了,得趕緊把隊長帶回營地。”
兩人上前把火良駿扶起來,準備離開。
築基境界中的毒刺沒那麼多,先天三層境界中的毒刺比較多,沒走幾步路身體就麻痹了起來,走路東歪西倒了。
“我不行了,那刺有毒,我開始控製不住自己,要大舌頭了。”
築基境界歎了口氣,隻得認命地一人將火良駿背上。
“撐著點,我們就快到營地了。”
林田聽到卡琳娜給他報告的一切,臉上露出了笑容。
荊棘的毒刺,可沒那麼好對付,之前的淩飛騁不就是修為境界倒退了嗎?
他又養了那麼久的荊棘,毒性也越來越強了,找不到合適的解毒方法,他們肯定元氣大傷。
林田的目的達到了,殺不了他們,也要讓他們受傷。
他帶著木青永繞到了山的另外一邊,來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地帶,準備離開。
把人救出來就算了,他可不想跟木青永有過多的交集。
他放開了木青永衣袖,壓低聲線,對她說道:“這裡已經安全了,你趕緊離開吧。”
木青永沒想到,這個男人不露臉救了她,沒跟她要報酬,就讓她離開了。
這種情況有點詭異。
“你救了我,我得報答你。”
林田大步往前走了幾步,眉頭微皺。
“不用……”
他的話音還沒落下,就聽到他背後傳來了東西倒下的聲音。
卡琳娜對林田說道:“你身後的那個女人,她暈倒了。”
林田暗歎了一口氣,沒想到,救個人還這麼麻煩,關鍵時刻說暈倒就暈倒。
林田隻得折返回去,把木青永扶起來。
她確實暈了,不是假裝的。
他看著眼前的山,找到了一個山洞。
那個山洞是曾經黑暗猛獸的住所,但是那隻黑暗猛獸已經被他們抓起來了,裡麵空空如也。
“那個地方安全,先把她帶進去看看。”
他把木青永扶去山洞裡,在洞口弄了一個簡易的遮蔽陣法。
木青永的臉色蒼白,林田給她把脈,發現了症結所在。
“失血過多。”
林田知道木青永是什麼身份,是女扮男裝的。
她身上月事來了,又經曆了這麼一番折騰驚嚇,失血過多的情況下就暈倒了。
“想不到修道之人的體質這麼差,唉,這女人真是麻煩。”
林田想也知道,這木青永常年扮作男子,不像一般女人保養身體,導致身體虛弱。
他暗歎了一口氣。
“救人救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
他拿出針,在木青永的身上紮了起來,給木青永調養血氣。
一縷靈氣在她體內走一遭,將她身體的細胞喚醒過來。
這隻是小毛病,不需要花費林田多大的力氣。
當他把針收起來準備離去的時候,木青永悠悠地醒了過來。
她一睜開眼,就看到了林田。
半個時辰已到,林田的隱身石頭已經失效,整個人的身形暴露在外麵了。
木青永看到救她的人是林田的時候,訝異不已,脫口而出道:“是你!淩天!”
她還對林田關注不多,隻記得林田以前在地下幽冥城的名字,淩天。
不過,對於林田,她的印象很深刻。
林田跟她是同一屆闖關試煉的優勝者。
林田隻是一個後天一層境界的人,這讓她印象最深刻。
她跟彆人對林田的看法差不多,覺得林田是運氣好,或者擁有好的法寶防身,才會有這樣的成績。
修為境界代表著實力,她認為,林田在殘酷的光明杯賽中沒有任何優勢。
加上他加入了這麼弱的戰隊,在比賽中肯定走不遠,充其量隻是個炮灰而已。
除了這一點之外,她對林田就沒有彆的認知了。
正是因為她以前對林田是這樣的印象,現在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她認為一個菜鳥級彆的人,竟然將她從三個實力比她還高強的人手中救下來了。
在剛才那種情況之下,不可能有人有膽子敢把她從火良駿的手上奪下來。
就算是木家的人看到,也不一定敢招惹火家。
一時間,她心中五味雜陳,驚訝的同時心中湧起了一陣陣感激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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