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頂清風徐徐,茶香四溢,笑聲不斷。
周元與周辰、冷清雪聊起了自己在千針域的一些事情。
就在這時,周元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。
他前段時間在天淵慶雲閣中得到了四個圓球,圓球之中藏著少女的日記。
在那個圓球之中,還有一枚儲物戒指。
儲物戒指中有兩樣東西,一枚玉牌與一個瓷瓶,瓷瓶中是一滴魂血。
玉牌的背麵,刻著‘冷清雪’三個字。
這件事周元一直放在心上,秘境之中,因為地方特殊,所以周元沒有提及。
現在已經出來了,周元想到這件事。
“師尊,清雪,你們都在這裡,我剛好有件事想請教一下你們。”
聽到周元的話,周辰與冷清雪不由一愣,同時看向周元。
“師尊,你可知道清雪的身世?”
周元的話一出,周辰與冷清雪同時愣住了,不知道他這話是何意。
冷清雪原本平淡的神色瞬間變得緊張了起來,她也很好奇這件事。
冷清雪多年前問過師尊西門吹雪,師尊告訴她,她是老祖一次外出之時,帶回宗門的。
當時帶回來之時,冷清雪還是一個嬰兒,交給了西門吹雪。
所以,冷清雪是西門吹雪一手帶大的。
西門吹雪告訴她,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,唯有找老祖,她也不知道。
冷清雪看著周辰,眼中不由露出了明亮的光芒。
周辰歎息一聲,似乎是陷入了某種回憶,隨後開口道:“這件事在我心中放了很久,也是時候告訴清雪了。”
周元與冷清雪一聽這話,同時精神一振,身軀都不由微微坐直了一些。
“當年,我去了一趟雪域深處,來到了一堵無形之牆這裡,原本是想要跨越這堵牆,去往鬆湖域。”
“但這裡遍布禁製,根本不是我能觸碰,我僅僅前進了幾步,就被困在其中。”
“當我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破開一層禁製之時,突然發現,又陷入下一個禁製之中。”
“就這樣周而複始,時間整整過去了一年的時間。”
“這一年,我越來越絕望,因為這些禁製無窮無儘,根本不是我能破除的。”
“好在我依然能夠修煉,否則早已逼瘋了。”
“就在我以為這輩子都將要被困在這裡之時,一個嬰兒的哭聲驚醒了我,重新喚起我的鬥誌。”
“我辨彆好嬰兒啼哭的方向,繼續破除禁製,這一次竟然出奇的順利。”
“等我連續破開兩層禁製之時,我終於看到了一個女嬰躺在那裡,她的四周竟然也被禁製包裹。”
“但奇怪的是,這些禁製不僅沒有傷害她,反而好像要融入她的身體之中一般。”
“我仔細查看了四周,發現這裡不是那種有人生活的地方。”
“於是我帶著那個女嬰離開,從她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塊玉牌,上麵寫著‘冷清雪’三個字!”
“說來也奇怪,那些原本困住我的禁製,在我抱起冷清雪之時,竟然輕而易舉的穿過了。”
“我把清雪帶回了魔天宗,交給了西門吹雪撫養,畢竟她身為女子,更方便一些。”
“但回來之後,又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,原本好好掛在她鼻子上的玉牌竟然消失了。”
“我連忙一路前去尋找,在雪域來來回回找了數十遍,都沒有任何的蹤跡。”
“而且,就連那禁製之牆也發生了變化,我再也無法靠近。”
“後來幾十年,我暗中找人打探清雪的身世,依然沒有任何線索。”
“直到現在,我也沒能打探出來,所以我也就一直沒有跟清雪提及這些事!”
周辰說完後,頗為感慨,他總感覺冷清雪很不簡單。
冷清雪聽到這些話,直接愣在了原地!
她表麵看起來依然雲淡風輕,但暗中卻早已緊握雙手!
這個舉動,出賣了她內心的緊張。
周元伸手握住了冷清雪的一隻手,冷清雪的手微微發顫,俏臉微紅,但卻沒有掙脫,反而反手緊緊握住周元的手。
她的內心是緊張的,隻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罷了。
“師尊,清雪,我早段時間在天淵慶雲閣無意之中得到了一塊玉牌,你們看看!”
周元說完後,手一揮,把那塊刻有‘冷清雪’三個字的玉牌拿出。
周辰一看到玉牌,直接站起身來,雙眼死死的盯著這塊玉牌,顫抖的手從周元手中接過。
“就是這一塊,與我當年看到的一模一樣。”
周辰正反兩麵都看了兩遍,喃喃自語,眼中露出了一抹激動之色。
冷清雪雙目則是緊緊的盯著周辰手中的玉牌,雙目發亮,畢竟這塊玉牌關係到她的身世之謎。
周辰在檢查一遍,交給了冷清雪,冷清雪顫抖著手,把玉牌接到了手中。
冷清雪把另一隻手從周元手中抽出,在看到玉牌的瞬間,她就有一種熟悉之感。
好像這塊玉牌對她很重要,她遺失了好久,好久!
冷清雪努力回想,但她的腦中卻沒有任何的記憶。
雖然如此,她卻能感覺神魂在顫抖、在欣喜、甚至在呐喊。
冷清雪用手輕輕撫摸著玉牌,不知何時,她的眼中已經浸滿了淚水。
“清雪,你可以滴一滴血在玉牌上試試?”
周元看著冷清雪,眼中多出了一絲憐惜之色,隨後開口說道。
冷清雪連忙點頭,直接從指尖逼出一滴鮮血來,滴落在玉牌之上。
隨著冷清雪這滴血的滴落,玉牌開始發光,隨後自動飛起,圍繞著冷清雪飛舞。
最後竟然直接化作一道流光,進入了冷清雪的眉心之中。
冷清雪的眉心之上,多出了一個玉蓮的印記,讓她整個人看起來聖潔無比,猶如天上仙子,降落凡塵。
原本就傾國傾城的臉,此刻更是增添了幾分嬌豔之色,看的周元都有點發愣。
周元這些年,也見過不少容貌不錯的女子,論美豔,冷清雪絕對排在第一位。
冷清雪看到周元眼中那絲火辣的神色,心如鹿撞,俏臉之上的紅暈更甚,但心中卻越發的歡喜。
女為悅己者容,古今如是。
要不是還有一個大燈泡在現場,此刻兩人之間的曖昧隻會更加濃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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