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孔府。
“小姐,王小姐來了!”後院閨房,孔明月坐在桌邊,低頭看著宣紙上的詩詞柳眉微蹙,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如果仔細看的話,這上麵的詩詞全是房俊所作。
就在這時,丫鬟喜兒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,急聲說道。
“明月姐姐,嗚嗚嗚……”
孔明月聞言,美眸一亮,慌忙起身,剛走到門邊,雙眸含淚一臉委屈的王月嬋如乳燕投林一般,撲進了她的懷中嗚嗚大哭。
“月嬋妹妹,你這是怎麼了?是誰欺負你了?告訴姐姐,姐姐為你出頭!”孔明月見狀,大驚失色,急聲問道。
“明月姐姐,二郎他……不要我了!”王月嬋哭的是梨花帶雨,哽咽出聲。
“他親口對你說的?”孔明月渾身一顫。
“不是!他從鬆州……回來就沒找過我!估計是……把我給忘了!”王月嬋搖頭道。
“唉!月嬋,不是我說你!他不找你,你就不會去找他嗎?
本來你與他相處的時間就很短,根本就沒有感情基礎!
你要是不好好把握的話,估計你們真的沒可能了!”孔明月唉聲一歎。
“可是……”
王月嬋話未說完,孔明月便附在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。
“這樣可以嗎?會不會不太好……”王月嬋有些遲疑。
“你再不主動些!你們倆的婚約估計就要作廢了!
聽我的,化被動為主動!保你心想事成,嫁的如意郎君!”孔明月慫恿道。
“可是我害怕,明月姐姐能不能陪我一起去?”王月嬋一臉忐忑。
“你傻呀?你與自己的情郎幽會,我站在一旁算怎麼回事啊?”孔明月沒好氣道。
“要不你隨我一起去,等到了天牢,你再找個借口離開不就好了!
明月姐姐,求求你了,就陪我起去一趟,好不好嘛?”王月嬋抱著她的手臂,嗲聲嗲氣的撒嬌道。
“嗯,那行吧!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!”孔明月沉吟了一會兒,點了點頭。
…………
翌日,大理寺天牢。
“候爺,外麵有兩位姑娘要見你,候爺要不要見見?”房俊正無聊的躺在榻上打滾呢,張大寶腳步匆匆的走了進來,開口問道。
姑娘?還是兩個?
房俊聞言,眉頭就是一皺。
不會是李清婉和李雪雁吧?不是說好了,在成婚之前都不要見麵免得惹人非議嗎?
想了想,他還是點了點頭:“帶她們進來吧!”
兩女為他付出了這麼多,要是避而不見,終究是不太合適。
張大寶領命而去。
不多時,便帶著兩名少女走了進來。
“明月姑娘,月嬋,你們怎麼來了?”房俊回頭一看,頓時驚呼出聲。
“彆誤會!我是陪著月嬋妹妹來的,並不是來看你的!”孔明月瞥了房俊一眼,擺手道。
“二郎!”王月嬋雙眸泛紅的看著他。
“月嬋怎麼了?這是?”房俊見她雙眸有些紅腫,明顯是之前就哭過,頓時心頭一驚。
“還能怎麼?有了新人忘舊人,被負心人給傷害了唄!”孔明月撇嘴道。
呃……
房俊微微一窒,尷尬的撓了撓頭,“那個……月嬋,你知道的這段時間我比較忙,所以……”
之前他在國子監與王涯打賭,兩人簽下賭約,房俊隻要在三日之內將戶部六月的所有賬目清算完畢,琅琊王氏的嫡女王月嬋便嫁與他為妾。
自己贏下了賭約,自此之後,他與王月嬋之間便有了婚約,可是兩人接觸的時間不多,也就在詩會上見過幾次,可以說兩人是毫無感情基礎。
“是啊,出征打個仗都能英雄救美,一個郡主,還有一個國公之女,都對你傾心不已,非你不嫁,真是羨煞旁人呐!”孔明月陰陽怪氣道。
“明月姐姐,你彆說了……”見房俊尷尬的不行,而孔明月卻還在一旁煽風點火,王月嬋突然有些後悔讓她來了。
“房二郎,這次出征,征戰沙場,應該是感觸良多吧!你這位大唐詩仙可有新作問世啊?”孔明月話鋒一轉,滿眼希冀的看著房俊。
“沒有!”房俊搖頭。
這小娘皮一進來就對自己冷嘲熱諷,還想要詩詞,想屁吃呢!
“房俊,你想都沒想,就說沒有,本姑娘就這麼不招你待見?你竟對我如此敷衍?!”孔明月柳眉微蹙,語氣之中滿是幽怨。
“二郎,你好久沒作詩了,要不就作一首唄?”王月嬋頓時也來了興趣。
所謂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,她與孔明月一樣,彆的愛好沒有,但唯獨對詩詞情有獨鐘。
“既然月嬋發話了,那我就來一首!”房俊看著這妮子那精致無暇的娃娃臉,還有那波瀾起伏的高聳,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“好!我來為二郎研墨!”王月嬋連忙來到桌邊,撩起袖擺,露出雪白細膩的芊芊素手,拿起墨條,動作輕柔的在硯台上磨起墨來。
“嘖嘖!不愧是房府二公子,未來的駙馬爺,連坐個牢都這麼講究!”
孔明月一雙眸子看個不停,看著牢房內的擺設和裝飾,饒有深意的看了房俊一眼。
這家夥聖眷之濃,放眼整個朝堂估計也無人能出其右,連牢房都弄得如此奢侈。
“怎麼?羨慕啊?你要是羨慕的話,我就把這天字一號牢房讓給你了!”房俊撇嘴說道。
“好了,你趕緊作詩吧!一會我還有事要先回去!”孔明月催促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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