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姑有事求我?
房俊聞言,不由一愣。
隨即,他壓下心中的疑惑,看向嫵媚妖嬈的姑姑,點頭道:“姑姑有什麼事說出來便是,隻要我能幫上忙,我一定全力以赴!”
“是啊,姑姑,都是自家人,說求就太見外了!有什麼事儘管說就是,房大哥一定會幫忙的!”李雪雁出聲附和。
“這個……二郎能不能幫姑姑畫幅畫?”李月一雙水汪汪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著房俊,略帶羞澀的開口問道。
畫畫?就這!
房俊聞言,頓時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還以為自己這個嫵媚妖嬈的姑姑,有什麼大事需要自己幫忙呢,原來就隻是畫畫而已。
“姑姑喜歡什麼畫?我現在就可以給你畫!”房俊點頭回道。
“二郎,我想畫一幅畫像!”李月臉色羞紅,咬牙說道。
自從房俊在立政殿展露了非凡的畫技之後,她便有了這個想法。
“嗯,可以呀!”房俊絲毫沒感覺到意外,畢竟這紅顏易老,古代又沒有照相機,想在自己最美的時候,留下一張畫像也是很正常的。
何況自己這素描寫實法,那畫的是活靈活現,栩栩如生,估計全天下任何一個女子看到了,都會對自己的畫技驚為天人,也想畫上一幅,姑姑也是女子,自然也不例外。
“房大哥,你能不能也幫我畫一幅?”李雪雁對於房俊在立政殿為長孫皇後和小兕子畫畫像一事,也早有耳聞。
雖然她沒有見過那兩幅畫像,但當代大家閻立本都對他的畫技推崇不已,甚至不惜以弟子自居,想向他討教畫技,由此可見房俊的畫技著實不凡!
“嗯,當然可以!”房俊點了點頭。
“好,我這就去拿筆墨紙硯!”李雪雁說完之後,便朝後院的一間書房快步而去。
她之前就在玄妙觀住過一段時間,所以對於這裡的房屋布局熟悉的很。
很快,李雪雁便把筆墨紙硯便拿來了。
“二郎,先給雪雁畫吧!我為你研墨!”李月說完,便起身來到桌前,伸出芊芊玉手,拿起桌上的墨條開始研墨。
“嗯!”房俊點了點頭。
接著,他看向李雪雁問道:“你想坐著畫,還是站著畫?”
“站著畫吧!”李雪雁來到涼亭的欄杆處,朝房俊微微一笑。
“嗯,就保持這個動作,不要動!”
房俊說完之後,便從袖中摸出一根鵝毛筆,提筆蘸墨,在宣紙之上快速勾勒了起來。
因為在房家農莊時常要寫寫畫畫,所以這隨身攜帶鵝毛筆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。
很快,一個巧笑倩兮的俏麗少女便躍然於紙上。
二郎的畫技竟然到了這般出神入化之境!站在一旁磨墨的李月看到這一幕,整個人癡了,二郎真的好厲害呀!
不到一刻鐘,房俊便停筆了。
“這麼快就畫好了?”李雪雁見狀,簡直不可置信,這作畫的速度簡直也太匪夷所思了吧?
“畫好了!”房俊拿起宣紙,細細的吹乾紙上的墨跡。
“給我!”李雪雁三步並作兩步,急不可耐的上前,將房俊手中的宣紙拿了過來,低頭一看,頓時整個人都呆了。
因為這畫中的人兒與她簡直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,一般無二。
“怎麼樣?喜歡嗎?”房俊微笑著問道。
“嗯,我很喜歡!多謝房大哥!”李雪雁看著畫中的自己,一臉的欣喜之色。
“雪雁,要不,讓你房大哥為這幅畫題句詩?”一旁的李月看著樂的找不著北的傻侄女,出聲提醒道。
“那就麻煩房大哥了!”李雪雁將手中的畫放回了桌上,滿臉期待的看向房俊。
“沒問題!”
房俊看了眼前這嬌俏妮子一眼,拿起筆架上的毛筆提筆蘸墨,在宣紙上一揮而就,寫下了一句詩。
“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顏。”站在房俊身旁的李月,看向宣紙上的詩,不自禁的念了出來。
“房大哥,我……”李雪雁聽到這句詩,頓時心頭狂跳,俏臉漲紅,連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。
因為房俊對她的評價太高了。
你的美麗,古今無二,連荷花見了都要害羞,在你麵前黯然失色!
如此之高的評價,實在是讓她有些汗顏。
“雪雁妹子,莫要妄自菲薄!彆人怎麼看我不知道,但在我房俊的心中,你就是那般的獨一無二,俏麗無雙!”房俊目光灼灼的看著她,眼中柔情無限。
“房大哥……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
李雪雁見他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,嬌軀頓時一顫。
她剛想撲到情郎懷中,與之互述衷腸。
可旁邊的永嘉公主李月看不下去了,她輕輕的乾咳了幾聲,看著眼前兩人,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滿是怪異之色。
這兩人之間果然有問題!
此時的李月看著真情流露的兩人,終於印證了她之前的懷疑。
“雪雁,二郎,你們……”她看著兩人,滿臉遲疑,欲言又止。
“姑姑,雪雁突感身子不適,就先走了!”李雪雁見狀,哪敢多留,忙找了個借口,拿起桌上的畫,便小跑著離開了。
“二郎,你與雪雁之間……”李月將目光投向了房俊。
“正是姑姑所想的那樣!”房俊坦然道。
“那你和高陽怎麼辦?”李月聞言,大驚失色。
她滿眼不可置信的看向房俊,顫聲問道。
“婚約照舊!”房俊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的從口中吐出了這四個字。
“皇兄不會同意的!”李月看著他,緩緩搖頭,眸光複雜。
“姑姑,你可知我與雪雁妹子是如何相識的?”房俊臉色一肅,話鋒一轉,開口問道。
“你說!”李月壓下心頭的震驚,點頭道。
…………
“什麼?你說雪雁為了拒絕和親,竟然想跳河尋短見!”
聽完房俊的訴說,李月的腦海猶如驚濤拍岸,久久無法平靜。
“嗯,當時要不是我恰好路過救了她,估計雪雁她早已香消玉隕,成為了水中亡魂!”房俊點頭說道。
“雪雁這孩子確實命苦!”李月喟然一歎,“你在河邊救過她一次,然後又攪和了兩國和親,讓她不再受那遠嫁和親之苦!
可以說,你這是救了她兩次啊!說是她的再生父母也毫不為過,也難怪雪雁會對你情根深種!”
“好了,姑姑,不說這事了,咱們畫畫吧!”
房俊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扯太多,他之所以讓李月知道,隻是想讓她在關鍵時刻能幫自己說說話,畢竟李月可是深受李世民的喜愛,受寵程度絕不亞於李麗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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