琉球北島得空軍基地,三十架天火轟炸機正在準備起飛,所有飛行員都是已經進入駕駛室,等待著地麵令旗得揮舞。
每個主駕駛飛行員都有一份地圖,還有轟炸目標得坐標。
就是九州島南部得宮崎城。
地勤舉起一杆令旗,在空中用力得揮舞著。
所有轟炸機看見,啟動,所有飛機都開始慢慢移動起來,在跑道上,排著隊移動著,發動得轟鳴聲震耳欲聾。
雖然空軍基地得人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,但是每一次見到這麼打得鐵疙瘩飛上天,還是會感覺到無比得震撼。
……
朱雄英率領得車隊在田野上快速的移動著,旁邊坐著的周王朱橚,看著這旁邊不斷快速移動的卡車,戰車,坦克,摩托車,也是不斷的感歎,這個世界變得太快了。
“以前,咱們用馬匹,要養護好一匹馬,可是非常麻煩和費錢的。”
“現在可好了,你研究出來這個機器,不僅快,還可以做的這麼舒服,坐四五個人,還不會累,不用吃喝。”
“每次都忍不住感歎。”
“可惜這些麥田,和花花草草了,全壓壞了。”
周王話雖然是這麼說,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沒停過,顯然也很喜歡車子這玩意。
朱雄英全程沒說話,隻是用望遠鏡看著前方,腦海中不斷的計算著,此刻的扶桑倭國本土之內,到底有多少扶桑人。
這些人應該怎麼處置。
這些人無法像宰殺牛羊一樣去收割掉,讓他們修建一切工程之後,總要有個去處。
你可以屠一個城,但無法屠整個國家,就算他受得了,恐怕其他的將士們都受不了那種惡心。
“要不搞人口販賣把。”
“像黑奴那樣,販賣給貴族,當仆人。”
也是一個賺錢的路子,先挖礦,修路,修鐵路,修房子,然後賣掉,真是個好主意。
“但是這場戰爭下來,還能剩下多少人呢,藍玉他們殺多少人,才會覺的犯惡心呢?”
這也是個未知數。
“太孫,你真不打算管藍玉他們啊?”
“那他們那群武將,怕不是要為所欲為了。”
朱橚聽到朱雄英的自言自語,終於感覺到這小子是在來真的,不是開玩笑說說的。
“沒事,放縱一次也無妨,以後可沒有這種機會放縱了。”
朱雄英無所謂的笑了起來。
他發現前麵有一群農民,在收割莊稼,不知道為什麼,前麵的部隊沒有遇到這些人,還是其他軍隊沒有走這條路,他們真是一群幸運的人。
前方八百米開外的一片農田之內,三四十個扶桑百姓正在田裡收割莊稼,全都是中年男子,腰間並沒有佩刀。
旁邊也沒有監工。
看來就是一般的農家人,不是什麼武士家庭的仆人,或者浪人家庭。
在田岸邊,還有七八個女子和小孩在嘻嘻玩鬨。
忽然,所有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,齊齊的站起身看著北麵。
“有人!”
忽然,一個男子大叫一聲,就看到在前方密密麻麻的黑點,正在快速的靠近著。
“是軍隊?”
他們都知道,從京都那邊有大量的軍隊調動了過來,應該是有戰事,都以為是幕府的軍隊,大家都好奇的看著。
看著那些黑點快速的靠近著。
很快,他們就看到一個個龐然大物來到他們的近前,是他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到過的東西。
彆說見了,就是聽都沒聽過。
這麼大的東西,還是鐵製作的東西,能帶著人跑那麼快。
無數的坦克,從這些人旁邊走過,頂部機槍口站著的禁衛軍士兵,以及坐在坦克上的幾個士兵,目光看著這些扶桑百姓。
也是紛紛投去打量的目光,他們也是第一次見到所謂的倭人,不過隻是百姓而已。
所有坦克沒有停留,直接飛速越過此地,朝著目的地福岡城疾馳而去。
禁衛軍是皇家親軍,不是國防軍那些大老粗的悍將,軍紀是非常之嚴格的,沒有軍令,是不可能停下來玩,或者隨意開火的。
他們這個團的目標是福岡城,不是其他兩個散出去巡防的團可以看情況開火。
除了武士,浪人之外,其他人不在他們的攻擊範圍之內。
“這些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這些到底是什麼東西?”
“他們不是幕府的軍隊?”
幾個男子顫抖的說著。
四周不斷的有摩托車隊,跟單車隊,運輸卡車越過此地,沒有停留。
隻有朱雄英乘坐的吉普車慢慢的停了下來,然後旁邊跟隨護衛的三十多輛悍馬戰車也慢慢停下。
所有士兵都是好奇的探出頭,下車,看著那些扶桑人。
“是明國的軍隊!”
一個認識字的扶桑人看著車頂上的那麵黃色的軍旗大叫起來。
一麵黃色的龍旗,上麵繡著一個明字。
扶桑倭國很多文字,都還在沿用著的漢字,所以學字的人一定會認識漢字,但是說的話,卻不是漢語,和高麗有一定的差彆。
聽到這個話,其他扶桑都是驚慌起來,沒想到外麵的軍隊已經進入他們本土了?
那些婦女跟小孩都害怕的躲在男人後麵,但又好奇的頭看著那些她們看不懂的東西。
“太孫,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的農家人,就算了吧。”
朱橚見朱雄英下車,也是跟著下來勸解了一句。
“五叔,我自有分寸。”
朱雄英穿著一身黃色的四爪袞龍袍,日月刺繡在雙肩,雙手帶著皮手套,從懷裡拿出一包糖果,笑著走了過去。
十幾個禁衛軍,拿著衝鋒槍在旁邊跟隨著,目光死死的盯著那幾十個扶桑人。
四周戰車上的機槍,槍口也是紛紛對準了那群扶桑人,防止突變。
那三四十個扶桑男子,見此都是嚇得連連後退,但是一句退無可他,後麵已經被那大東西給堵住了。
所有扶桑人得臉上都恐懼起來,他們不知道這是明國得什麼人,但是身上那件衣服,對他們非常得有壓迫感。
黃色得龍服,他們沒見過天皇,但是民間傳說,天皇就是身穿黃色得龍袍。
天皇在這裡是什麼存在,那就是天一樣得存在,對於他們這些底層人來說。
高貴得武士,將軍,還能經常見到,但是天皇,隻存在於傳說中。
“來,小朋友,要不要吃糖?”
朱雄英走過去,朝著後麵得那七八個小孩招了招手,手中拿著包裝顏色鮮豔得糖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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