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既然你這麼說,那這件事就交給你辦。”
朱元璋也是自己沒什麼好辦法能處理這件事,而且他發現,有自個兒這個大孫子在,能解決好多煩心事,讓他很輕鬆。
“雄英,這件事你負責,不要張揚,但要辦的讓彆人無話可說。”
朱標也是感覺頭大,乾脆不管了,也不知道該怎麼管。
確實,有雄英在,好多棘手的事情,都不用他們操心了,輕鬆多了。
“明白。”
朱雄英點點頭,就立刻離開謹身殿,換上飛魚服來到承天門前,看著那些學子們。
那些學子們也紛紛看向門口,這突然出現的年輕人,身穿黃色飛魚服,肩上扛著一根用布袋套起來的,像是棍子不明物體?
“又是一個錦衣衛,奸賊!呸!”
坐在最前麵那個學子一看到那身衣服,就不屑的吐了一口口水,罵了一聲,就轉過臉去,好似不屑看一樣。
“殿下,此人出言不遜,臣去教訓一下他。”
身邊的東宮侍衛見此,立刻不爽起來立刻抱拳請命,想要過去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。
“哎……算了,不知者不罪嘛。”
朱雄英擺擺手,笑道:“而且,這大庭廣眾之下動手也不合適,等到晚上再說。”
旁晚。
朱雄英在右邊的一個茶樓上,泡著茶,看著書學習著,南鎮撫司的張兵站在旁邊。
張兵見遠處的那些學子似乎有離開的跡象,便道:“殿下,那些學子好像要離開了。”
“正常,坐地上一天了,晚上還是要去客棧休息的,估計明早會過來繼續堵門。”
“你去把那個帶頭煽動的學子抓回來,另外再多抓幾個學子。”
朱雄英收起書本,轉身下樓,吩咐了一句,就朝著南鎮撫司走去。
“領命。”
張兵帶著人離開茶樓,然後就跟隨著幾道散開的身影而去。
另一邊。
朱雄英來到南鎮撫司詔獄當中,牆上的火把一個個被點亮,原本昏暗的詔獄,立刻變的明亮起來。
“參見太孫殿下!”
門口的錦衣衛立刻單膝跪地行禮參見,然後打開大門。
腳步聲直接將四五間牢房裡的人都給驚醒,紛紛看著過道走廊,隻見一個身穿黃色飛魚服的年輕人走了進來。
朱雄英目光左右掃視了幾下,大部分牢房都是空的,北鎮撫司詔獄估計熱鬨點,這裡關押的都是商業罪犯,罪行不大的話,罰罰款就行了,基本上不用被關進來。
要是被關進北鎮撫司那問題就大了,一般人還進不去。
很快,朱雄英就來到關押衍聖公孔訥的牢房前。
“大人。”
一錦衣衛立刻搬來一張椅子。
“叮……!”
朱雄英緩緩坐下,拿出打火機,彈開蓋子,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。
半截雪茄點燃,他吐出一團白煙,看著裡麵的人,問道:“誰是孔訥?”
“我就是。”
孔訥站起身來,整理了一下衣服,一臉傲氣的看著外麵那個年輕人。
“你他媽犯法了,你知道嘛?”
朱雄英雪茄指著孔訥,看著對方這氣定神閒的樣子,又道:“你好像還搞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。”
“錦衣衛陷害而已,你們什麼南鎮撫司的那個張兵,故意潛伏在曲阜,這不是故意栽贓是什麼?”
孔訥不屑一笑,完全不在乎,反而看著外麵那年輕人,道:“我是孔聖人之後,當世衍聖公,天下文人標榜,你以為錦衣衛故意栽贓就能對我怎麼樣嘛?”
“告訴你,陛下要是知道你們敢構陷衍聖公,下場你應該知道。”
孔訥擺擺衣袖,絲毫不慌。
“你好像沒什麼腦子,陛下早就知道了,隻是不想管而已,不然你早出去了,我還來找你乾什麼。”
朱雄英忽然笑了,繼續道:“你孔家的罪行已經被南鎮撫司掌握了,你死定了。”
說著,他指了指孔訥身後的兩個人,道:“把這兩人帶出去關押。”
“什麼!陛下知道了!”
孔訥聽到這話,頓時慌了神,不可置信道:“陛下既然知道了,為何還不放我出去,難道他真要棄天下文人不用嘛!”
“陛下,你難道真要讓大明無人可用嗎!”
“你難道真要寒了天下文人士子的心嗎!”
“你難道真的要將孔聖人棄之嗎!”
“你難道不怕受到天下人唾罵嗎!”
“你難道已經被奸賊蒙蔽了雙眼了嗎!”
孔訥怒吼連連,發泄著不甘,甚至不相信這是真的。
“彆狗叫了!吵的老子頭痛!”
朱雄英忽然抬起雙管獵槍,對準了孔訥旁邊的一個仆從,直接扣動扳機!
“砰!”一聲巨響,震耳欲聾。
孔訥立刻閉嘴,同時驚恐的發現,身邊的仆從已經倒在血泊中,他轉身看去,就發現後麵的牆上還粘著一些血肉,倒在地上的仆從早就奄奄一息,一看就活不成了。
“饒命啊官爺!”
孔訥馬上恐懼的直接跪地上,瘋狂的求饒起來:“說,你想怎麼樣,我照乾,寫什麼都行,幫你籠絡天下文人!”
此刻他終於是相信了,陛下知而不聞的事實,不然給錦衣衛十個膽子,也不敢殺孔府的人,看來陛下已經有敲打孔府的心思了。
甚至廢了他都有可能,然後立他兒子為新的衍聖公,可他才世襲沒幾年,都還沒過癮呢,怎麼可能甘願失去衍聖公的封號。
“對嘛,這才像你孔家的作風,裝他娘的什麼硬漢!”
朱雄英挎著雙管獵槍,然後找到孔訥的兒子孫子。
其子孔公鑒,其孫孔彥縉,再牢房裡聽到旁邊的聲響,都是嚇了一跳,再見到那年輕人走過來,孔公鑒立刻將年幼的兒子護在身後。
“怎麼樣,談談?”
朱雄英看著孔公鑒,又道:“旁邊,我剛打死一人,趁我還有心情跟你談,你最好合作點,等我失去耐心,你就沒機會了。”
孔公鑒害怕的點點頭。
“你們孔府犯了很多事,知道嗎?”
“寫認罪書我最拿手。”
朱雄英說著,拿出一份認罪書,繼續道:“這份認罪書我一早寫好了,上麵陳列了你們孔府的罪行。”
“你爹是一定要死的,你呢,在這份認罪書上簽字畫押,然後當著文武百官的麵認罪,並且祈求陛下廢除孔家世襲衍聖公的封號。”
“收回孔府所有田地以及土地,遣散所有仆從,其家產充公。”
“當然了,到時候我會給一座宅子安置你,給你留點田種,和七八個仆從伺候,外加十萬兩白銀,反正夠你們生活,不會讓你們餓死,以後呢,你孔家想做官呢,就自己去科考,總之,不乾犯法的事就行。”
朱雄英拿著認罪書靠近牢房,看著裡麵的兩人,道:“這個條件對你們是最好的,大家都高興,你們孔家也有台階下,你最好跟我合作。”
“本來,你們孔家犯下大罪,是要滿門抄斬的,對你們格外開恩,以經很給老孔麵子了。”
“要是我不答應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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