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詹才垣往我頭上戴花環的時候小白默默朝著不遠處的詹才知走去,詹才知在抽煙,小白從背後主動抱住了他。
我立馬就明白了小白她是想要委曲求全,替我從詹才知那裡拿到解藥。
這個笨蛋!
我才不要她委曲求全去做這種事。
詹才知立馬丟了手裡的煙,主動將她攬入懷中,臉上帶著明顯的受寵若驚。
眼前的視線被遮住。
詹才垣擋住了我的目光,他的神情偏執而又病嬌,“姐姐,可不可以不要看彆人,隻看我好不好?”
他用的是請求的語氣,可我總覺得我要是拒絕,他下一秒就要一刀削掉我頭的即視感。
我隻得看向他,他攤開掌心,我看到了一個草編的蚱蜢。
“好看嗎姐姐?”
我點點頭,他的手很巧。
得到我的讚許他顯得格外開心,“我還會編小兔子,小熊,姐姐你喜歡什麼?要不我都送給你好不好?”
他拉著我走到一片草地上坐著,後麵就是懸崖,前麵的是一片傾斜的草坪。
風吹過來的時候就像是麥浪一樣,一層又一層。
山穀隻有我們一行人,空曠而又寧靜。
這麼漂亮的風景,為什麼不是陸衍琛陪著我?
詹才垣挑選了一些綠草放我手心裡,“姐姐,我教你編小兔子。”
我看了不遠處小白和詹才知一眼,詹才知拿出手機在給兩人自拍。
小白有些抗拒,但臉上還勉為其難笑了笑,好似在用這樣的方式討好他。
我有些難過,她自己都過得這麼慘了,還要為了我去諂媚一個她最討厭的男人!
“蘇姐姐,小兔子很簡單的,這樣編就好。”
我歎了口氣,也罷,既來之則安之,至少暫時我沒有生命危險就好。
我跟著詹才垣學習編織技巧。
很快就編出來了一隻小兔子,我挺開心的,放在掌心給他看。
詹才垣眼裡滿是笑意,“蘇姐姐,真棒,那我們下麵開始編織小花籃吧。”
我覺得他更適合去當幼師。
他的心性根本就不是一個成年的男人。
上次拉著我去堆沙堡,逛夜市,現在又讓我跟他編了一下午的手工藝品。
他對我永遠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樣,眼睛泛著光,卻沒有絲毫情欲。
這個人真奇怪。
直到日落西山,我覺得我快要餓死了,他看著我們編了一地的手工品,滿臉都寫滿了開心。
“姐姐,天快黑了,今晚我們就住這裡,晚上山穀裡的星星很漂亮,你一定會喜歡的。”
我的肚子:“咕。”
他不好意思撓撓頭,“姐姐,對不起,我又忘記時間了,我們去吃飯吧。”
我起身,小心翼翼將編好的東西收了起來。
我想送給陸衍琛,小白和薑灣灣。
我在手機上打下一行字,拜托他找人送回去。
詹才垣眼神幽暗,“姐姐……”
我心中一動,果然不該得寸進尺的,我怎麼能奢求他給我跑腿?
豈料他一臉生氣道:“姐姐就沒想過送我一份?”
我愣住。
這人的腦回路確實和彆人不太一樣。
我不應該用男人去揣測他,將他當做男孩看待就好。
我從裡麵挑選了一隻小鴨子放到他的掌心。
他眼睛瞬間就變亮了:“姐姐,你送給我的?”
我點點頭。
他又問我:“為什麼是鴨子?我以為在你眼裡我會是很凶猛的動物才對。”
我打出了一行字:[這是隻醜小鴨,因為生錯了地方,掩蓋住了他的才華,終有一天他會展翅高飛,實現自己的夢想。
其實我是想說,他就是那隻被父母遺棄的醜小鴨,他不停想要找存在感。
可是農場中沒有人喜歡他,他也就變得越來越畸形。
如果能說服他,他知道那個組織的所有秘密,要是自首,那麼一切就簡單多了。
詹才垣一遍又一遍看著手機上的字,等他再抬起頭來時,眼角似乎有些淚光。
“就當是為了感謝姐姐的謝禮,我找人給你送回去。”
看吧,他對陸衍琛根本就不是情敵的敵意。
他還沒有長大,他要的也不是我和他談戀愛。
更像是偏執的孩子一直在追尋著那抹兒時的溫暖。
我突然想訓狗了。
“姐姐,走吧。”
他牽起我的手,朝著山腳下的民宿走去。
民宿周圍也很漂亮,種植著各種花卉,有一隻阿拉斯加懶洋洋趴在門口,鼻子上停著一隻蝴蝶,它也懶得搭理。
我留下了兩件,將所有都給了他,告訴他送給陸衍琛。
他沒有反感,很開心找人送東西去了。
我洗完手,拿著小螞蚱和兔子準備去找小白。
走到屋後,卻看到了小白主動走到了詹才知麵前。
她將詹才知抵在了牆上,然後踮起腳尖,勾著男人的脖子吻了上去。
詹才知對她的主動毫無抵抗力,悶哼了一聲。
我老臉一紅就要離開,卻又聽到小白的聲音:“小哥哥……”
那樣脆的聲音,詹才知立馬收緊了手臂。
“阿寧。”他叫的是不再是小白,而是她的本名,“你要我的命……”
小白撫著他的臉上,嘴角揚起妖嬈的弧度:“你想不想要我?給我解藥,今晚我就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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